眾人都好奇的看著白翊汐,她真的能用舞步將酒氣引入到千萬百姓的酒碗中嗎?
她的舞步時而直入九天,時而腳尖輕點……
突然白翊汐的臉上出現一抹驚嚇,隨即從空中跌落……
晉南飛的眼楮一下子變得嚴厲,起身想要縱身而出,晉南玨先一步騰空而起將白翊汐抱著平穩落地……
「你沒事吧?」晉南玨和白翊汐著地了後,他看著她一臉擔憂的問。
白翊汐搖搖頭,嘴角淡淡的笑意時有時無。
晉南飛的臉上表情早已暴怒,瞪著二人在眾人眼里親昵無間……
「大膽伊雪!你可知欺君之罪,罪當如何?」晉南飛威嚴的聲音響起,她一旁身著皇後服飾的宜春和太後的臉色都變得緊張起來。
白翊汐的臉卻依然平靜,她對晉南玨看了一眼,「多謝,平陽王!」
道謝完畢,白翊汐便只身走到席位中間的空地上,單足跪地,雪白的沙曼散落一地,「不知皇上說奴婢欺君,是何一說?」
「你先前跟朕說你能表演千杯不醉,可剛才朕並沒看到什麼千杯不醉,倒是你險些失誤……讓朕在千萬百姓面前抬不起頭來!」晉南飛句句憤慨,時不時的掃過一眼晉南玨,眼里盡是怨怪。
「皇上,太早下結論恐怕不好吧!」一直沉默不語的晉南夜突然開口,看著晉南飛,他淡淡的說著起身走到廣角的一處,從一個百姓的手里接過一個酒碗,嘴角的笑容綻開,「皇上可以過來一看,伊雪姑娘所說並無虛假!」
晉南飛一臉的不相信,皺著眉頭走到了百姓的跟前,一連看了十幾個人的碗底都有酒氣,臉上由不信變為不解。
「你是怎麼做到的?」晉南飛的口吻不再如之前那般犀利,稍微變得松軟了些。
白翊汐卻笑著搖搖頭,鎮定自若道︰「雪曰,不可說!不可說!」
「什麼?」晉南飛睜大了眼楮,這個宮女剛才居然對他說‘不可說’!
「伊雪無法告知皇上,如果皇上一定想要知道,可以自己去研究這其中的奧妙,但伊雪就算被罰,也不會透露半句!」白翊汐說著雙腿並跪,低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