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刀不禁想到了打擺子,即瘧疾。
「你們扶著他。」
班諾德吩咐一句。
兩個家丁知道班諾德要為少爺治病了,忙把王少扶的更緊。
緊接著,就見班諾德眉頭光芒一閃,一個透明的魄珠從他的眉心冒了出來。
居然是透明的魄珠,而不是乳白的魄珠?
這顆魄珠比起正常人的拳頭還要略大一些,就好像是一顆毫無瑕疵的玻璃球一般,魄珠升空之上,班諾德控制著這顆魄珠繞著王少轉了一圈,又在他的胸口停住,魄珠的光芒直接照射進了他的胸口。
本來還在混身瑟瑟發抖的王少突然舒服的哼了一聲,整個人不再發抖,也完全的放松了下來,連眼楮也緊緊地閉著,在他的身體上,冒出了一道微弱的蒸汽,很快,他的額頭也見了汗。
見王少出了汗,幾個家丁把王少身上披的棉被也取了下來,王少並沒有反對,似乎他已經感覺不到寒冷。
肖刀看的嘆為觀止,這個世界和自己的世界當真是沒有半點的可比性,若是這個少爺得是的打擺子的話,就算是中醫想要去根怕也是要半個多月的時間,而班諾德僅僅是使用他的魄珠,就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過了三四分鐘,班諾德收回了自己的魄珠,而此時的王少整個人出了一身的大汗,就好像是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他睜開了眼楮,眼神也已經恢復了通透清澈,只是精神還是頗顯的萎靡不振,王少一抱拳︰「多謝班大師了。」
旁邊一個家丁也忙拿出一個錢袋,將診金遞給班諾德。
哪里知道,一向不看任何人臉色,只要看病必定收診金的班諾德這時卻是一擺手,說道︰「這次錢就算了,老夫無能,已經第三次為王少治病,卻依然不能除根,唉。」
那名家丁手里拿著診金,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倒是那個王少微微一笑,說道︰
「班大師的規矩從來就是不問身份,只收診金,這規矩是不能壞的。我這病得來時間也不算短了,父親還從各地請過一些醫師幫忙,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治好我的病,倒是班大師可以減輕我的疼痛,延緩這病的發作,王逸思還要多謝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