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這廢物倒真還活著呢,而且看來來活的還挺滋潤的。嘖嘖嘖,看起來好像是長胖了。你在你家里從來沒有吃過這些好吃的東西吧。」
一句尖酸刻薄的話突然冒出,肖刀止不住臉上一變色。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這個女人的聲音他非常的熟悉
正是那位譚家的大小姐,把自己陷害到了這地方的譚菲。
肖刀剛一閉眼,這時舉著火把的那人突然間就把火把從鐵柱的縫隙里伸了進來,對著肖刀的臉就是一晃。
肖刀雖然閉著眼,可還是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身體向後一躍,火把幾乎擦著他的臉掠過,烤的他的臉火辣辣的一陣疼痛。
肖刀怒從心頭起。
而門外又突然傳來了「哈哈哈」「咯咯咯」的兩聲笑,一個笑聲是從譚菲的嘴里傳出,另外的一個笑聲卻是一個男子。
這男子並不是譚振梁。
「嘿嘿,菲兒,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廢物?果然是個廢物,就這麼一個火把就把他嚇成這個樣子了。」
「哎喲,楊二哥,人家可是連靈力都沒有的廢物,你拿著這麼一個火把來嚇人家,小心把人家給嚇死了。」
「哈哈,菲兒,听說你還是他指月復為婚的未婚妻?你還真關心他的嘛。「
「楊二哥,我早說過了我和他的婚約已經解除了嘛,你又在懷疑我。我就算如何,也不會嫁給這個廢物的。還不是我爸,非要留他這條賤命,我爸還說了,我們譚家就當是多養了一條不護院的狗,只不過多廢一些糧食罷了。」
譚菲嘻笑著說道。
「菲兒,你家這可不光是養了一個不護院的狗,這狗可是還恨你們家啊。搞不成,養狗成患啊。」
「那有什麼,反正是一條沒長牙的狗唄,又關在籠子里,他也出不來。」
「哈哈哈。」
「咯咯咯。」
兩個人混然不當肖刀在場,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這時間,肖刀極度的憤怒,月兌口罵道︰「奸夫婬婦!」
「混賬,你罵誰!」那位楊二少的笑聲突然間中止,用火把指著肖刀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