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挺拔,腰身縴細,玉滑的大腿毫無半絲的贅肉,兩腿之間芳草淒淒,還帶著幾絲鮮血。
肖刀熱血瞬間沖上大腦,忙把眼楮從她的身體上離開,長長地呼吸了一口空氣。
面對著肖刀,近乎于赤著身體的譚菲卻沒有絲毫的扭捏,讓肖刀不禁地感嘆這種傀儡丸真是一種好東西。
「繼續走吧。」
譚菲帶著肖刀從這里一路向前,在一條叉路之上向左轉,又走了兩里地左右,才到了一個很巨大的平台之上。
這片平台位于整座山的山頂,可俯視四周,奇怪的是肖刀明明感覺這座山峰應該並不是很高,卻也偏偏是雲霧繚繞,宛如人間仙境一般。
看到這副景像的時候,肖刀不禁想到了滄海派的玉瓊山,那玉瓊山頂似乎也就是這般模樣吧?
登天崖頂有一座八角涼亭,涼亭之中桌椅俱合,據譚菲所說,兩人就是經常在這里約會。
肖刀把這具尸體在涼亭外擺置,擺出了一副突然間被刺死的模樣,把劍再沿著傷口刺了進去,又把楊二少的褲子褪到了膝蓋以下,這樣使得他身體某個部位的鮮血可以清楚的映在別人的眼中,讓人產生一種先入為主,認為他肯定強暴了譚菲的感覺,隨後肖刀又叫過了譚菲,把應該怎麼卻向譚振梁告訴這件事情都向譚菲交待了一遍。
無非就是譚菲上山散心,結果意外的遇到了楊二少,結果楊二少見色起意,強與譚菲行那苟且之事,譚菲雖百般不從,卻無耐失身,後來楊二少起身的時候,羞怒的譚菲給了楊二少一劍,楊二少命斃當場。
至于譚菲,肖刀並不擔心,具他所知的這種傀儡丸的藥效很難被人察覺出來,吃了傀儡丸,除了唯主人之命是從,表現的同一個傀儡一樣,在平常的時候和普通人表現無異。
恐怕就算是發現,也只會被楊家那位制作這種藥的人發現,但兩家真的起了沖突,到時還會不會保持理性,又有誰知道呢?反正到時楊家就算是要算賬,也只會算在譚菲的頭上,和他肖刀已經毫無關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