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陳歡到了臥室,他倏地沖進了浴室里,月兌光了全身,硬如鋼鐵,渾身滾燙,跟進入鬼魂狀態時幾乎一樣,他心想自己又沒有念咒語,身體怎麼會突然這樣呢?他有些搞不明白。
他反倒覺得陳歡若無其事的樣子,自己是不是吃了買回來的「作案工具」,他愈來愈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因為自己二弟的拳頭已經握得硬如鐵錘。
他用冷水都不能降下自己身上的溫度,腦海里浮現著全是女人那伙爆的身段和那今晚街頭遇見拉客女人的深壑山溝,還有陳歡那一片黑壓壓的森林,這些畫面在他的腦海里如電影畫面一樣不停的轉換,他實在受不了。
圍著浴巾,就沖出了浴室,喘氣的往陳歡的臥室走去,他想沖進陳歡的房間,然後將她壓倒在大床之上,完成閻王交給他的任務。
「咚!咚!」李浩淮敲了兩聲陳歡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