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皮,你好狠的心!老子跟你拼了!」
張同見衛兵的慘狀,一瞬間怒吼起來。
手中的匕首隨手投擲,一瞬間化作一道流光,向著蘇談樂的胸口刺去。
鐘瘦虎一抬鐵槍,只听到叮的一聲,就將匕首彈飛了。
張同不敢戀戰,腳下一竄,也向著門口而去。
與他一同來的兩個男子,此時都已經逃到了門口,李大力和唐子凱很被動。
他們的確接到了蔣天澤的示意,也做好了準備,可萬萬沒料到,這四個家伙在藏東西上,本事還真高,愣是把他們都給瞞住了。
匕首明晃晃的,可是將他們逼住了。
「讓你丟我姐!」
太泉墑順手抓起邊兒上的煙灰缸,就向著張同的後腦勺丟了過去。
踫!
還是那只煙灰缸,再次立了大功。
煙灰缸「恰巧」砸在張同的後腦軟骨上,一下子就將張同給砸暈過去。
「呃,lucky!」
太泉墑驚喜道。
小子好運氣!
蔣天澤都忍不住給他豎起來大拇哥!
嗚嗚嗚嗚……
旋動鐵槍的聲音響起,一柄鐵槍旋轉著,劃過數米的界限,一下子砸在逃走兩人的身上。
勢大力沉!
這一擊,可謂是驚艷之極!
塵埃落定。
禽獸四人組,一百多斤全都撂在這兒了。
「安靜!安靜!不要叫了,誰在叫我就斃了誰!」
蔣天澤揮著黑色手槍,冷聲道。
一瞬間,十四個尖叫的女人,都歇了聲,生怕蔣天澤一天把她們給斃了。
「關山月、方竹山,你們去車里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用的東西!」
蔣天澤道。
關山月和方竹山,點了點頭,一起奔了出去。
大約花了十余分鐘,二人再次進來的時候,手中也就捧著一些食物和水,剩下的就沒什麼可以稱道的東西了。
「就這點兒?還真窮。」
唐子凱不屑道。
「求求您,留下我們吧!」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哭的梨花帶雨。
蘇談樂記得她叫方寧,是個難得的美人兒,不過如今的樣子,卻顯得有些狼狽。
她的衣裳皺巴巴的,身上似乎還有傷,想來是被那四個禽獸折磨的,看她如今的意思,想是要投奔蔣天澤。
蔣天澤皺皺眉,他可沒興趣拉這麼多累贅在身邊。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四個收拾東西,跟我們走。」
蔣天澤指著四個女人道。
其中三個自然是李大力他們挑好的,多的那個卻是方寧。
「你們這些人里,誰說話好用?」
蔣天澤又道。
一個帶著眼鏡的女人,戰戰兢兢的來到蔣天澤跟前,道︰「我……我是班長!」
「嗯,班長你好。」
蔣天澤有些古怪的道。
「呃……」
蘇談樂和鐘瘦虎對視一眼,心中彌漫起一種怪異的感覺,天哥您老是在檢閱呢?還是怎麼地?
「我們馬上會離開這里,你也看到了,我們這里也男人也為數不多,根本無力支撐你們這麼多人。」
蔣天澤淡然道。
班長臉色一變,淒淒慘慘的點點頭。
她心中也明白,帶著十四個女人,擱誰都養不起。
她們這十五天,拼死了一大半的人,才活下來,如果帶著她們十四個累贅,天知道這個隊伍還能走多遠。
「不過這個房子可以留給你們。」
蔣天澤淡淡道。
「這座別墅,擁有極好的防護系統,如果關上門,那麼相對而言,是很安全的。你們需要做的,就是尋找食物和水。在這個壞透了的時代,想要活下去,唯有靠自己。你們十個人,要快速的學會生存。」
蘇談樂接口道。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她還是希望這些人能活下去的,畢竟同是女人,在末世活下去,並不算容易。
「可是……」
班長還想說什麼。
「沒有可是!想活還是想死,給句話!」
太泉墑的語氣,十分的冷酷。
班長苦著臉,點了點頭,相比而言,她心中也是很高興的。
這別墅她是見過的,至于在哪兒,就不足為外人道了,大門的堅固程度,連青眼喪尸都是砸不破的,對于她們而言,已經是難得的避難所了。
「想活。」
十個留下的女孩,一同點頭。
「車我們也會給你們留一輛,食物和水,我會給你們留下最低的分量。」
蔣天澤微笑道。
「天哥……」
唐子凱似乎有些不樂意。
蔣天澤擺擺手,打斷了他,朗笑道︰「都不容易。」
短短一句話,卻是將十幾個女孩子都給感動的哭了。
蔣天澤的形象,一瞬間在她們眼中高大起來,這簡直就是聖人。
蘇談樂心中卻升起疑惑,她可不相信蔣天澤會是如此悲天憫人的聖人,其中定然有什麼玄機才是。
鐘瘦虎也若有所思的看向蘇談樂,卻發現她眼中也盡是疑惑。
唯有太泉墑依舊冷笑,似乎看透了什麼。
拾到了大約十幾分鐘,在十個女人的含淚的眼神中,一行人離開了別墅。
「哦,對了。那四個人,隨便你們怎麼處理,是蒸了還是煮了都好!」
蘇談樂臨走之時,還不忘對四人落井下石。
如今十四個人一行,兩輛車已經坐不下了,幸好有一輛大巴車,裝下他們確實富富有余了。
將準備好的食物、水、汽油等等一切用品,一股腦的塞進大巴車後,一行人上了車,唐子凱才迫不及待的問起來︰「天哥!食物這東西,自然是多多益善,您剛剛是不是有點兒……有點兒……」
「婦人之仁?」
唐子凱尷尬的應聲︰「這個……我哪敢質疑大哥您啊!就是好奇,對,好奇!」
「我們總有一天,會殺回來的。」
蔣天澤語氣淡淡,似乎籌劃著什麼。
「您的意思是,埋釘子?」
唐子凱聞言,如夢方醒。
「這點兒投資,很少,但是一旦她們活下來,將會成為一筆財富。人那!要學會投資!何況那些食物都是過期的……」
蔣天澤也不避諱一同上車的四個女人。
四個女人的臉色微微變化,卻也不敢說什麼,對蔣天澤更是平添了幾分恐懼,這個男人心機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