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後院的時候看著春草臉紅紅的樣子,看來她已經知道前院發生的事情了,瑾瑜也很高興,當時就讓春芽去那了黃歷來看日子,選了一個很普通的日子,八月初一,宜嫁娶,這下連夏雲的臉也變紅了,晚上林浩白回來的時候瑾瑜也告訴了她,即使他其實不用關心。
很快時間就到了八月初一,四人來給瑾瑜磕了個頭後就離開了,瑾瑜也給春芽等人放了假,讓他們盡情去喝酒,木蘭去了一會就回來了,幫著瑾瑜和盧氏看孩子,林君遠正是學走路的時候,家里又沒有什麼學步車啊這些東西,卻又半點也停不下來,所以得有人時時看著他。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林浩白回來後,看見家里冷清了很多,才奇怪的問瑾瑜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我在旁邊置辦了個小院給他們成親用,然後給下人們放了假,都去熱鬧熱鬧,所以家里就這樣了,你要是覺得清靜啊那等會用完了飯就去看看你兒子吧,進來淘得不行,看著的人都要累死了。」瑾瑜抱怨道。
林浩白笑笑,表示同意,然後用完了飯後去看林君遠,瑾瑜也趁機讓盧氏去吃飯,自己在一邊看著林浩白和林君遠。
那小子剛扶著東西能站呢,卻不時的把腳邁出去,結果腿上沒力撲通一下坐在地上,也沒哭,無辜的看了看自己坐在一邊的父母,看了幾眼發現兩人沒有要來扶起自己的跡象,小嘴一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瑾瑜笑了起來,她兒子可真是太可愛了,林浩白則好笑的去抱起地上的君遠,讓他趴在自己的肩頭,嘴里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遠兒是男子漢,哭鼻子可不好。」
他是從小就抱著君遠的,所以手勢什麼都十分正確,瑾瑜笑了一會也上去拍著君遠的小背,哄他,君遠很快就不哭了,其實他平常自己摔倒了都不哭的,因為那時候瑾瑜就裝作看不見,他見沒人理他就自己爬著玩,今天看見父母都在,估計是想撒嬌吧。
王猛成親以後帶著春草就去揚州籌辦鋪子的事情了,夏雲也跟著鄭三搬了出去,本來瑾瑜想給了她身契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這樣做,等她以後有孩子再把身契給她吧,不然夏雲就算跟她沒關系了,這讓瑾瑜心里有些放不下。
王猛等人剛離開李國安也從洛陽回來了,跟瑾瑜匯報了一下洛陽的情景,風氣倒是很適合做綢布生意,但是人們的消費跟不上,有些困難,但是往來的商旅比較多,還有很多前往新疆和蒙古的商旅都會路經那里,瑾瑜給他的要求和任務同王猛的一樣,也是四萬兩,一年半的時間。
李國安倒是沒有同王猛一般,討了個老婆才離開,一來他比王猛年紀要輕一些,人卻是不怎麼愛說話,瑾瑜從來沒听到他說過笑話,反正是個沉默正經的人,二來他也從來沒想過這些事,只是跟瑾瑜拿了契約書,然後帶著沈超回洛陽去了。
這樣一算下來瑾瑜也算是有很多鋪子了,湖南有兩家,蘇州揚州兩家,加上洛陽的,一共五間鋪子,瑾瑜知道自己的速度太快了,所以接來下的日子她也不打算再繼續擴張了,要加急鞏固這些店面的底子,不管是後備資金還是店里的人才管理。
不管還有多少事要做,至少她現在是安逸的,每天教君遠說說話,然後和程夫人出去逛逛街,還要抽時間來陪林浩白,盡管林浩白很少有時間,有時候她都在疑惑林浩白每天都在衙門忙什麼,有這麼多事要忙嗎?
不過她也就僅僅疑惑了一下子就放開了,繼續過她的日子,直達白雪茫茫的這一天。
這天瑾瑜又請了程夫人還她的小兒子來家里玩,可是剛說了一會話程夫人就很憐憫的看著瑾瑜,說︰「那些話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有些事情擋也擋不住,你索性就當個瞎子算了,好在你還有遠兒,也算是有了依靠,若是以後還有機會添個一二半女的,那就再好不過了。」
瑾瑜頓時迷茫了,她看上去很需要人憐憫嗎?還有程夫人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當個瞎子?
放下茶,瑾瑜疑惑的問︰「程姐姐,你說什麼呢,外面可是有什麼不好謠言?我怎麼都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站在瑾瑜身後的春芽有些著急的看了眼瑾瑜,然後又對身邊的春花使了個眼色,春花點點頭,帶著守著的丫鬟們都輕輕退下,屋子里就留了兩個玩耍的孩童和近身的兩個貼身丫鬟。
程夫人疑惑的看了看瑾瑜,然後遲疑的說︰「你沒听到外面的那些混話?」隨即打著哈哈說︰「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若是沒听過那就不要去管了,省的自己听了心煩,來,吃點心,你這點心我做了多少回了,就是做得不如你,你是不是藏了私……」
這麼明顯的轉移話題瑾瑜又豈會听不出來?輕搖了搖頭,說︰「程姐姐,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若是有什麼事我不知道,你又不告訴我,你認為我還能安生和你品茶吃點心?你就說給我听吧,在這蘇州你和我最是要好,若是你都不告訴我,難道要我從別人那里听來不成?」
程夫人為難的看了看瑾瑜,嘆了口氣,放下手里的糕點,對瑾瑜說︰「這話我也是听了好多日子了,已經傳了好幾日了,說是前幾**家大人不知什麼緣故去了蘇琦雲的住的宅子,雖然沒多久就出來了,但是從那時起風言風語就傳開了,不過這都不是什麼要緊事,要緊的是那蘇琦雲已經連著好幾日給你家大人送湯,說什麼感謝之類的,這傳言就傳得更厲害了,說什麼林大人看上了蘇小姐,要納做妾室,如今先當外宅養著,因為家里有個河東妻。」
瑾瑜挑了挑眉,笑道︰「咦,沒想到現在已經有河東獅吼的典故了,我還是第一次听到呢」
明顯的瑾瑜忽略了程夫人話中的重點,程夫人嗔怪道︰「你看看你,心思用到哪里去了,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外面的傳言雖說是難听了些,但是空穴來風,你打算如何,要我說真到那一步,你也別太攔著了,不然落了他人口實。」
瑾瑜撥著手里的茶杯,慢騰騰的說︰「若是我家大人要納妾,只要他開口我才不會攔著呢,程姐姐你放心,不過他若是沒這個心思,全是別人的設計,到時候也別怪我無情,我不和人爭論不代表我不會和人爭論,至于外面的那些傳言,不過都是小人之言,傳過幾日就過去了,反正傷害的又不是我家大人的名譽。」
程夫人見瑾瑜都明白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沒想到瑾瑜倒不跟那些小媳婦一般,剛開始成親的那兩年都看不開,哭哭啼啼的,都是痴人。
晚上回來的時候瑾瑜仔細的拷問了一回林浩白,問他為什麼要去蘇琦雲那里,然後她給他送湯水什麼的都不回來給她報告,然後還被外面的人傳她是河東獅,即使她不在意也不想听見。
林浩白看著騎在自己身上張牙舞爪的妻子,笑了起來,然後眯著眼對瑾瑜說︰「你吃醋了?快下來,都做娘的人了,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你下來我們好好說話。」
瑾瑜哼了一聲,然後捏了一把某人的小紅豆逼供道︰「你說不說,不說的話今晚你就自己解決吧,我去和君遠睡。」說罷故意磨了磨某人的敏感地帶,然後站起來,準備離開。
林浩白一把抓住瑾瑜的腿不讓她離開,開什麼玩笑,自己都被撩撥成這樣了,怎麼能放她跑了?討好的說︰「我說,娘子我說,是這樣的,她家丫鬟來報案,說是家里遭了賊,然後又說母親說有事可以來找我,所以我才去看看,可是我跟她可沒私下見面,她送來的那些湯水我都下面的人用了,娘子,你相公我是清白的,你看我這般的為你守身如玉,你要怎麼獎勵為夫我呢?」
說著大手掌開始在瑾瑜的大腿上滑動,讓正在敏感期的瑾瑜身子一震,看著身下的男人,一種征服感在心里形成,俯說︰「既然相公你這麼乖,那我就好好獎賞一下你,可是我今日是危險期,你說,要是懷孕了的話怎麼辦?」
說話間氣息已經噴在了林浩白的臉上,他微微抬起身子,含住瑾瑜的紅唇說︰「不怕,我們就當是給君遠添個妹妹,你說該叫什麼呢?」說話間手已經移到了瑾瑜的前面,隔著衣服輕輕摩擦著瑾瑜的小紅豆,又如願的引來瑾瑜的一陣輕顫。
沒等到回答,等到的是瑾瑜熱情如火的回應,他毫不猶疑的解開瑾瑜腋下的活結,頓時露出左肩的*光,頓時呼吸一頓,加緊解開右邊的帶子,手一揚就把她的睡衣月兌下仍在地上。
瑾瑜的手也輕車熟路的解開了林浩白的衣服帶子,連她都不知道這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她腦袋一片空白,只能跟著感覺走,直到模到了那個熟悉的精壯胸膛這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