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睿看著躺在地上的綠雲儀式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自己本來是過來救人的,但眼前的情況自己還真的是不自到該怎麼辦了.難道要讓自己像地上那人一樣變成一具干尸?
「快,快點救小雲!」迷糊焦急的喊道.
「她這個狀況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石睿皺著眉頭回答道.
「小雲、小雲、快醒醒呀,再不醒你就要死了,小雲、小雲….」迷糊看著昏迷的綠雲焦急的呼喊道。
此刻綠雲自覺的的自己突然變的很輕松,就像又回到了母親的懷抱里一樣。突然听到一個細小的聲音在呼喊自己的名字,是誰,是誰在喊自己?聲音為什麼這麼的熟悉?這時那聲音又傳來了︰「小雲,快醒來,本大仙暫時還不想換主人」
這聲音?不是迷糊嗎?對呀,是迷糊,可是自己又是在哪里?
一瞬間的疑問讓綠雲快速的回復了意識,可是迎接自己的卻不單是迷糊跌聲的呼喚,還有那巨大的疼痛。綠雲內視自己的丹田,發現自己的丹田竟然還在慢慢的轉著,里面的靈氣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
「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會爆炸的。」綠雲想著就猛的睜開了眼楮,反倒是嚇了蹲在綠雲臉前的迷糊一大跳。
綠雲忍著痛一把扔掉自己身上的不明物體,站起來就沖著外面瘋跑起來。石睿、迷糊金麟靈猴都趕緊的追出去,卻發現綠雲根本就沒有跑遠,而是在山洞的入口處停了下來。
「啊…」綠雲長嘯著不斷的對著對面的空地施展不同的法術,一個火焰術迅速讓對面燃燒了起來,可是還沒等火勢起來,接下來的春風化雨術又撲了上去。
就這樣,綠雲像瘋了一樣不停的施展著各種各樣的法術,什麼樣的法術最耗靈氣就用什麼樣的法術。然而這種看起來瘋狂的舉動卻大大的緩解了綠雲丹田里面的壓力,正在無處發泄的靈氣終于找到了宣泄口,開始瘋狂的往綠雲的身體外面涌去。
綠雲這樣大的動靜很塊就驚動了一大批在漪連山脈歷練的修士,他們成群結隊的奔來,以為是什麼樣的好東西惹得兩個修士爭斗,想要過來做個漁翁。然而過來的看到的場面卻是讓他們驚訝的沒有了以往的淡定形象。
「師兄?那,那是個女修嗎?。」一個瘦弱的修者開口問著自己的師兄。
「啊?哦,是的」旁邊驚訝的合不住嘴巴的一男修回過神來尷尬的回答了自己師弟的問題。
「可是師兄你不是說女修不可怕嗎?怎麼這個這麼的嚇人?」瘦弱的男修被綠雲的又一個大火球術嚇的縮了子,怯怯的問著自己的師兄。
「咳,我告訴你的那是普通的女修,這個顯然不是普通的女修,這是個女瘋子…」話音剛落就見那女修突然把頭轉向這邊血紅的眼楮猙獰的望著自己這邊,立刻嚇的把下邊的話咽了下去。轉身拉著自己懵懂的小師弟快速的遁走了。
也怪不的人家會被綠雲給嚇走,實在是綠雲現在這個樣子太嚇人了,披頭散發,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除了一個片金黃的樹葉,就只有一雙血紅的眼楮,還有的就是那好像永遠都使不完的靈氣。看著綠雲眼前的一片狼藉,前來看熱鬧的修士見只是一個女瘋子外並沒有什麼利可圖就紛紛的離開了。
只一會的時間這里就又剩下了石睿、迷糊、金麟和靈猴了,那靈猴不知什麼時候在哪里找到些野果子,蹲在一塊石頭上邊看綠雲發瘋邊啃著野果子。表面上雖然很輕松,心里卻打定了注意以後再也不能惹綠雲生氣了。她原來是這麼嚇人,萬一把自己當作眼前這塊地來打,自己豈不是沒命了?
且不提這邊靈猴心里的小算盤是打的如何的響亮,遠在漪連山脈的陰陽宮內,一個小童滿臉的死灰之色跪在大殿的外面瑟瑟發抖。
「怎麼了?這麼慌里慌張的跑來?」一個男女難辨的聲音不耐煩的開口問道。
「回、回宮主,少、少主的本命牌破裂了」好不容易說完的小童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自己昨夜偷懶出去玩了,沒想到今日一早回到生死堂,卻發現有塊本名牌破裂了。這本名牌只是用普通的靈玉做成的,做的時候需要人把自己的一絲元氣輸入進去。一旦輸入進去自己元氣的修者死去,那麼這令牌就會破裂開來。
這種本命令牌一般都是門派常用來查看弟子狀況的,因為門派弟子修為到了一定的地步就要出去歷練,有的一去就是很多年,有的是被困在了某個地方。有可本名令牌就很容易知道這個弟子是否還活著,所以這邊那花青凡一死,另一邊他的本命令牌立刻就破裂了。但是偏偏那看守生死堂的小童昨夜偷懶了,直到今早才發現不對。
「什麼?我兒的令牌竟然……」那人的聲音一下子變的尖銳起來,話剛說了一半就听了下來,接下來就是一陣的哽咽聲。
「啊」外面的那小童慘叫了一聲就灰飛煙滅了,也不知里面的那人是什麼時候出的手。
「來人」里面的那人尖銳的聲音朝著外面喊了一聲。
外面被那小童的死嚇的動彈不得的幾位修士里的其中一位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大殿的門口道︰「弟子在,宮主有什麼吩咐?」
「馬上把各位長老和你們的師叔青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議」
「是,弟子這就去」說完這修士就架起飛劍飛快的向著殿外遁去。這架勢哪里是像要去喊人,分明是在逃跑,但被還守在外面的幾位修士狠狠的嫉妒了一把。
片刻,大殿內。
「宮主突然叫我等過來是有什麼大事情要商議?」以為老者開口問道。
「我兒已死,哼,這下你們滿意了吧?。」大殿正上方的玉椅上坐著一個妖媚的男修,看年紀真的看不出竟然是那花青凡的父親。要說是兄弟恐怕還有人信個一二分,但這人渾身上下透著的一股子陰柔妖媚的感覺,卻是令人有些的膽寒。
「不敢,少宮主遭遇不幸我等也是剛剛才知道的」那老者不卑不亢的說著。
「哼廢話少說,我兒不能就這麼的死了,我們之前的計劃要提前了」那陰陽宮的宮主花炎烈陰狠的從紅艷的嘴里吐出了一句話。
「什麼?宮主,這怎麼行?你可要三思呀,之前我們的人已經在那邊打听清楚了,那幾個門派現在可並不是這麼好惹的呀。」一個中年的修士憂心的開口勸道,其他的人也都七嘴八舌的勸阻著。
「不要再說了,我已經做好決定了,那五大門派也並不是真的就像你們想的那樣厲害,若不然怎麼會在我們的人殺死了他們那邊這麼多後才開始行動?」花炎烈語氣堅決的說道。
「可是宮主,那邊天魔宗的人會同意嗎?。」之前開口的老者繼續說道。
「哼,我們只要派人去通知一聲便行,同意不同意我們到要行動。」
「宮主想要單靠我們的力量去南邊?這是注定要失敗的呀」一位女修焦急的說道。
「是呀,就算計劃提前還是要和天魔宗的人合作的,不然單靠我們陰陽宮那是萬萬不行的」
花炎烈听著底下人的勸說道︰「好,我給你們時間去,去天魔宗勸說那邊的人也把計劃提前,到時就算不成功我們也要按計劃進行了」
「這……」
不提陰陽宮這邊的眾人有多麼的為難,漪連山脈,一處小山峰上的綠雲終于停止了攻擊。但此刻她的人就像是水里撈出來一樣,渾身濕透,薄薄的宮裝貼在已經發育成熟的身上勾勒出優美的曲線。
一邊站著的石睿一臉的尷尬,但是看著綠雲搖晃著身子終于要倒下,還是趕緊的上前扶住。卻是一點的靈氣都不敢用,因為剛剛綠雲身上的那俱干尸明顯是被吸干了靈氣。再看綠雲剛才那一陣子的瘋狂,不難猜出那人身上的靈氣就是被綠雲給吸光的。
「謝、謝謝!」綠雲虛弱的咧了咧嘴巴,卻是笑不出來。眼楮看著焦急的迷糊和金麟放下心來,那靈猴也識相的把野果扔掉,露出一副擔憂的樣子。
在石睿的攙扶下,綠雲慢慢的盤坐在了地上,也不敢打坐,只是干坐在地上慢慢的回復自己身上的體力。看著自己面前還在冒著煙氣的地面,綠雲不禁迷茫了,到底是怎麼了?自己不剛剛不是還在和那花青凡拼命嗎?
「那人呢?」綠雲開口問身側的石睿。
「誰?」石睿尷尬的問道,實在是綠雲現在這幅樣子太…石睿可是從凡人界里出來的,所以還是受過幾年的凡人教育,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已經刻在了骨子里了。所以此刻這麼的和綠雲在一起,就略顯得不自在了。
「踫」一不明物體落在了綠雲面前靈猴在一邊邀功的看著綠雲,這是他從山洞里拿出的。
「這是……?」
「是那人……」
綠雲沉默了。
「吱吱吱……」靈猴手里拿著儲物袋遞給綠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