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調戲我 正文 100無良

作者 ︰ jashoo

雪鷹用了多大的勇氣直視著對方的呢?

似乎,也沒多大。

做了,應該是肯定的,那麼既然已經做了,自己又毫無疑問是「被做」的那一方,再表現出什麼嬌羞也好無辜也罷,是不是都大有裝逼之嫌呢?

腦子里瞬間閃回了那樣的想法之後,雪鷹竟忽然淡定下來了。他就那麼看著歐陽征,而後開口。一向沉默寡言的人,也有鮮少的幽默。

「我就問一句話。」清了清不知何故略有些沙啞的嗓子,他繼續問,「昨兒晚上,是我主動送上門的,還是你先下手摧殘我這朵正在成長的鮮花?」

听著那句話最後幾個字,歐陽征抬起眉梢,表情似乎是要冷笑了。

「正在成長的鮮花?」他低聲重復。

「跟你一比我可不就是嘛。」不爽的嘀咕了一聲,雪鷹抱著膝蓋低下頭去了︰「不管怎麼說,我都有知情權。」

「你忘了?」

「多一半。我一喝多了就忘事兒。」

歐陽征沒有馬上說話,他就只是略作沉默,而後走到雪鷹對面坐下。

那自然而然翹起二郎腿坐在單人沙發里的男人,那細長的眼和陰森森的目光,那漆黑的頭發、狹窄的鼻梁和刻薄的唇,怎麼看都像個馬上就要下誅殺令的黨國劊子手。劊子手先生還算優雅的從茶幾上拿過煙盒,抽出一支放在缺乏血色的唇間,而後用銀色的打火機點燃。

他是抽了兩口之後才出聲的。

「你還記得,你說過關于他們的對話嗎?」。

「啊?」雪鷹一愣。

腦子里忽然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了,似乎只是這麼個簡單的提醒,就能讓他在最短時間內對昨晚的部分記憶復蘇。

記憶里,分明有個自己正坐沒坐相團在車座上,解開安全帶,湊過去歪著個頭看歐陽征的臉色,然後說,我剛看見xx的時候,以為美少年這詞兒就是給他發明的,後來又見著我xxx,才知道二十五年前肯定有個更美少年的美少年在等待你出現,哎呀要說,他倆都是夠讓人想入非非的啊——

話音落下,他旁邊的大魔神投來了滿是殺氣的目光。

好死不死不知道把嘴閉上的,是他雪鷹。

「哎,你看現在他們都一對一對的,要不然干脆以後你把你兒子給我吧~」

話音還沒完全落下,歐陽征就一腳踩了剎車,沒系安全帶的雪鷹撞在儲物格上了。

「你是開玩笑的對吧。」明明是在確認,卻根本沒有疑問的語氣,相比之下,那更像是不容反駁的逼供。

雪鷹那天大概真的是喝多了,不然他決不會傻到看不出對方眼光中的怒氣,也絕不會傻到都不知收斂一下自己混亂的言行。

他多少有點兒來勁,他竟然說他不是開玩笑的,竟敢又追加了一句更膽大包天的︰「反正我就這麼一堆了,我一定要弄個小美人回去給我暖被窩。」

于是,讓他最後一句話徹底燃起了野獸之火的西大魔鬼,就那麼一語不發的再次發動了車子,一語不發的把車開回家,又一語不發將那已經昏昏沉沉的某只拽進門,一甩手將之扔在沙發上之後,他咬著牙關吐出一句︰「把你剛才說的,都收回去」

可是,酒後未必能多麼癲狂,卻惟獨嘴上可謂勇猛之師的雪鷹,並沒察覺到太大的危險。

于是。

「我是說‘話已出口,覆水難收’來著嗎?」。哭喪著臉,完全沒了昨晚生猛勁兒的小子懊喪的問。

歐陽征哼了一聲,頭都沒點,就只是沉默著抽他的煙了。

眼看著煙霧淡淡飄散的雪鷹,思維是這樣變化的︰

首先,他覺得足夠後悔,若不是因為沒酒品,他也不至于造那個孽。

其次,他覺得異常可悲,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處男之身就這麼被直搗黃龍了,而且還是用準暴力方式。

再次,他覺得格外惱火,這混蛋男人竟然用那種手段懲戒他就算他說的是過分了點兒,可他當時畢竟喝醉了啊,喝醉了的人,話怎麼能當真呢。哭……

「我那都是說著玩兒的,是酒後胡言亂語的。」團坐在沙發上,鼻子有點兒發酸的雪鷹忍著屁屁的疼痛低聲念叨︰「再說,我就算是當真的,你也犯不上那啥我啊。就算你非那啥我不可,也犯不上那麼暴力啊。」

歐陽征只一句話就把那委委屈屈的反駁給壓回去了。

「難不成,你希望我揍你?」

算了,那還不如被那啥呢。雖說屁.股很難受,可至少他這張陽光小帥哥的臉蛋不會走形。

用怪異的方式衡量了一下利弊得失,雪鷹閉嘴了。

「現在都想起來了?」歐陽征熄滅煙蒂,盯著他問。

「差不多吧。」

這回,可以說是差不多了。不,不僅是那些最開始發生過的事兒,記憶被開啟之後,後來的好多瑣碎也都一點點回歸,雪鷹忽然記起了真正讓歐陽征暴怒到不可遏制的原因。

他說了那麼一句話。

「你總是愛攪合老板他們,你是想要非禮老板娘還是想要三個人啊……」

軟綿綿靠在沙發里時,他當時是那麼說的。

好大的膽子啊雪鷹,看著平時老實沉默的人,竟然完全不明白他的心,究竟讓他情何以堪。老板也好,老板娘也罷,這兩個在某人生命里明顯就是最重要的角色,這兩個人根本就不能用來開玩笑的。

那你不是自己找死是什麼?

可是。

不對不對不對就算這麼說了,說得過分了,也真的不應該那麼下毒手吧

被輕而易舉按在床心,強硬的分開雙腿,都沒做任何準備工作的就借著蠻力頂進來,撕裂的痛楚並沒有讓酒勁清醒,反而更加讓人陷入了天昏地暗的境地,事中沒有半點憐憫,事後又撒手不管就走人。歐陽征,你、你是不是人啊

「你是不是覺得,你是很牛掰的人物,我就沒法告你?」說完這樣的話,雪鷹咬著嘴唇,紅著眼圈看向對方。

那臉上依舊不見半點表情的大男人只是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回饋給他三個字。

「你不會。」

雪鷹只想大哭一場。

那話說的沒錯,他不會的。

他才不會去告他,不然,被毀掉名譽的,可不只是他們兩個。

「可我本意根本就不是說要對你兒子下手啊。」眼圈更紅了,吸了吸鼻子,雪鷹拼命想澄清自己,「我說著玩兒的,再說,小美人兒什麼的,那都是開玩笑的啊。你是不是想用這種手段把我打你那一巴掌算回賬來?那你心胸也太狹窄了吧,你更年期提前了啊。」

可憐的娃嘮嘮叨叨,歐陽征沖著他一皺眉,一瞪眼。

「說夠了沒?」

「你犯罪還不許我抗議了?」

一聲斥責之後是一聲反駁,實在受不了了的雪鷹準備先離開這個讓他欲哭無淚的鬼地方了,強忍著疼站起身來,他步履凌亂要往外走。

他發誓自己會報仇的,必須的不管用何種手段,自己都一定要雪恥就算男人的所謂貞潔和女人的是完全兩回事,那也終歸算是貞潔的一種吧這麼糟蹋別人的貞潔,你就不怕報應不爽?

心里翻江倒海,決定先回家去抱著被子郁悶一兩天的雪鷹邁步往門口走,可他還沒走到玄關,就讓身後那男人不容反抗的聲音叫住了。

「先把藥抹上。」從上衣口袋里抽出一管不知是什麼的藥膏,輕輕一甩手扔了過去,歐陽征在眼看著他純屬條件反射似的接在手里時,隱約挑起了一邊嘴角,「抹藥,然後去床上躺著,退燒之前,你不許回家」

自己要被監禁了。

被一個混蛋。

「不用了。」哼了一聲,雪鷹把那管藥膏扔在玄關櫃上,伸手去拉門把手,不過,他根本沒成功。似乎早就知道他會想逃的歐陽征大步走過來,在他剛打開門的剎那,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好疼

「不許走。」低沉的聲音在下命令,雪鷹對那命令反感到想咬人。平時越發沉默的人越容易被惹怒。

「你給我撒手老板都不能限制我自由,哪兒就輪得上你了?」

「閉嘴」掙扎個沒完的人確實讓人頭疼,歐陽征抬腳踢上門,從玄關櫃上抓過那管藥膏,而後拽著他就好像拽著個幼童一樣,一直把成澈弄回了臥室。

被扔在床上的剎那,雪鷹慌了。

又是這張床

「放開我」都已經顧不上渾身的疼痛了,雪鷹想拼盡全力掙月兌開那雙手。

褲子不知道怎麼的就被拽開了,手腕被捏著,身體被壓著,連反抗都沒了余地,當灼熱的手掌就那麼覆上他昨晚剛被揉捏撫模過若干次的地方時,雪鷹只覺得自己這次八成是完蛋了。

「讓我看。」牢牢按住他,歐陽征將指頭滑進狹窄的罅隙。

瞬間被恐懼侵入了全部腦神經,雪鷹喊了出來。

作者有話說︰我要暈了,這原本是26號的,但是突然發現沒有這一章,哭,昨天晚上修改也沒有修改好,啊啊啊,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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