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末世 female as partner chapter85.楚極

作者 ︰ 若水酥酥

這里面有一塊地塌了下去,形成一個天然的凹陷處,蘇若一閃身就鑽了進去,斂住呼吸,盡量稀釋自己的存在感。

那人跟著蘇若進了這處塌陷的地方,空蕩蕩的樓廳里傳來腳步聲。

月光透過樓宇的縫隙照了進來,有個淡淡的影子,不是喪尸,喪尸不會有這麼靈活的動作,也不知道四處尋找。

這是個人。

只是這人為什麼要找自己呢,為什麼還這麼鍥而不舍的追著自己呢?難道是熟人?

在蘇若的視線里,只能看到那人穿著一雙破舊的運動鞋,破牛仔褲,從修長的小腿來看,是個男人,而且個子還不低。

那人在這塌陷的樓板形成的樓廳里轉了一轉,忽然停在蘇若躲藏的地方,站定。

那雙運動鞋就正對著蘇若,鞋尖有些破,白色的底也早已染成了灰色。

他到底是發現了,還是就是在這里站站。

蘇若屏住了呼吸。

「蘇若,出來吧。」低沉而放肆的聲音。

蘇若僵住了,無他,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

僵硬過後,她猛地鑽出了這個縫隙,反方向狂奔,卻被按住了肩膀,狠狠往回一扳。

蘇若被迫對上一張笑的殘忍而放肆的臉的︰「蘇若,好久不見。」

這個極其俊美,幾乎到了陰柔的臉,正是屬于好久不見的——楚極。

蘇若緊盯著他,心里掀起了軒然大*,他怎麼會在這里?

「是不是很好奇啊?好奇我為什麼會在這里?」楚極一手模上蘇若的臉,指月復慢慢摩挲著她的皮膚,神色間帶著點興奮的猙獰之色,「我立志報仇之路上第一個台階就是找到你,折磨你,所以那一天你一跑掉,我就帶著人做直升機直接到秦省了,守株待兔,有意思吧?不少字……但是我一直沒有放棄找你,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

「你這*子還真的命大,居然來到秦省了,居然活著來到秦省了」

楚極放肆的大笑,神色猙獰,手下猛地發力,狠狠的捏起蘇若的臉頰,瘋狂的用力。

蘇若疼的一把推開他,右手模了模臉,手上黏膩膩的,她低頭一看,流了血。

她皺眉看著楚極,他的樣子很不正常,「你瘋了?」

「我瘋了我早就瘋了」楚極張臂大吼,身子都隨著他的吼叫晃了兩晃,但是隨即他就突兀的笑了起來,「不過沒關系,我受得苦,看著你一分一分一點一點的重新受過,我就好了,我就好了哈哈」

蘇若皺眉看他瘋癲的樣子,當下十指張開發出空間裂縫風一樣的呈環形向他削去,然後飛快的往相反方向逃去。

若是全勝時期,她未必對上楚極沒有一拼之力,可是她正處于爆發後的虛弱期,整個能力不過就是紅期二階,對上氣勢強盛的楚極,根本就毫無勝算。

「逃?」楚極冷哼了一聲,「弱,抓住她」

蘇若心頭一沉,當然了,他當然不可能是一個人出來找她正這麼想著,她就只覺得肚子猛地一痛,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巨大的力量沖擊讓她即使在跪地這個姿勢上都向後劃去,陶瓷地板的灰塵上,留下她長長的兩道痕跡。

痛,也要抬起頭,看清敵人是誰。

那是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黑色的長發,冷冷的氣質,性感而危險。她一擊把蘇若打敗,揉了揉拳心,然後眼光倏然變暖,看向楚極。

結果迎來的是楚極響亮的一巴掌︰「我叫你打她了嗎?」不跳字。

被稱作弱的女人沉默低頭,不去看楚極。

「這個女人,除了我,誰都不許踫」飽含著暴虐氣息的吼完這句話,楚極幾步走回蘇若身邊,此時蘇若已經撐起身子站在一邊,靠著牆,緊盯著楚極。

楚極看著她戒備的眼,忽然極其溫柔的笑了︰「誰都不會傷害你的,在秦省誰也不敢傷害你的,除了——我」

話音剛落,楚極一腳揣在蘇若的肚子上,直把她踢翻在地,蘇若死死的抱著肚子,眼神依舊不馴的看著楚極。

「喲,你這是什麼眼神?怎麼不感激我?」楚極輕柔的撫模著蘇若的臉,「或者你天生就是不懂得感恩的人,要不然——我高于市價買你的東西,你竟然一點都不開心,竟然一點都不感激我。」

「公平交易,我為什麼要感激?」蘇若死死的捂著肚子,眼楮依舊緊盯著楚極。

「哈哈」楚極仰天笑了一下,突兀的又收了聲音,「為什麼?問的好。感激這個事情放在一邊。那麼,你就不覺得應該給我說聲對不起嗎?」不跳字。

「對不起?」蘇若嗤笑了一聲,「這又是為什麼?因為你把我擄去,想要**我,所以我要向你說對不起?還是因為老對頭總司令部把你quan家都殺了,所以要我對你說對不起?楚極,你是有多幼稚多懦弱,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響亮的一耳光

蘇若一下子被打得頭暈眼花,整個腦袋都是耳鳴的聲音,鼻孔里熱熱的,有些呼吸不過來,她伸手一抹,還是血。

不過她不後悔她說的話,怎麼說都逃不過被*待的命運,不如痛快一些。

「打暈,帶走。」楚極冷冷的吩咐。

「是。」被稱作弱的女子淡淡的答了一聲,蘇若只感覺後頸一痛,便沒了知覺。

該死,如果不是在虛弱期……不過這虛弱期還要多久才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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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沒有回來?」血修羅皺著眉頭問。

「蘇若沒有回來?」白歸澤又重復了一遍,等回過味來之後才猛地一拍桌子,「蘇若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嗎?」不跳字。

「我讓她先走了。」血修羅看了一眼白歸澤,拳心不由自主的握緊,就這麼一段路,也能走丟嗎?幾乎就在營地邊……看來他高估那個女人了。廢物,沒說錯。

「你讓他先走?」白歸澤猛地轉頭抓住血修羅的衣領,「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喜歡她你就這樣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你還是個男人嗎?」不跳字。

血修羅一手掰開白歸澤抓著他衣領的手,法系的人也敢和戰系的近身?帶著淡淡的不屑,「我是不是男人,你沒有資格說。」

白歸澤看了他一眼,不再理會,把于政委叫了過來︰「去找蘇若,能抽出多少人抽出多少人,沒找到不要回來。」

于政委站著,有些躊躇的看著白歸澤。

白歸澤一下子怒了︰「還站著干什麼?去啊」

于政委這才答了一聲是,匆匆走了出去。

血修羅拿起一個小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後放下,陶瓷的小杯子嗑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吭聲。

白歸澤看著他,那眼光算不上友好。

「我出去一下。」他扔下一句話,轉身便欲離開。

「等一下。」白歸澤握緊了一個茶杯,「即便……即便是離開了,也要把身體帶回來。」

血修羅點了點頭,走了。

白歸澤握著茶杯,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直到 的一聲,水花四濺,手指有了尖銳的疼痛,他才驀然驚醒。

「不要輕易離開營地,這是命令。」那個蒼老的聲音依舊威嚴。

而他,依舊只有答是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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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是被冷水潑醒的,她睜開眼,睫毛上掛著水珠,讓她看得不是很清晰,依稀能辨別出,這里是個地下室,四面的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奇怪的東西,配合著這間地下室陰森的氛圍,她不難想到那些東西的用途。

她緩緩的坐起身子,盤起了腿,手腳都是自由的,只是右手腕上的鐲子很眼熟,禁魔的那只鐲子?

現在她被禁的死死的。

她微垂了睫,幸好她之前的實力表現出來的是紅期二階,這鐲子和當初她的沈邊帶的那個沒什麼不同,現在感知力遠超紅期二階的她只要稍微感覺一下,便知道這鐲子最多只能禁住紅期四階的人。

而她只要從虛弱期恢復,實力就遠超紅旗四階。

她悄悄的松了口氣,抬起頭看向前方。

眼前的椅子上,做了一個人,是楚極。

他上身黑色皮衣,牛仔褲,手里拿了一條鞭子,鞭稍被他折著握緊手心,另一頭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另一只手的手心。

她終于把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臉上,這是一張很年輕很俊美的臉,俊美的不像一個普通人,很容易讓人想到天使或者天神之類西方傳說中的人物,可是如今這張臉上一雙烏黑的眼眸里,卻冒著興奮和嗜血的光芒。

蘇若坐的很端,冰涼的水一點點被衣服吸上來,貼著她的皮膚,冷冷的,有些難受。

「有什麼話想說嗎?」不跳字。楚極舌忝了舌忝唇。

蘇若看了他一眼,卻問了個似乎毫不相關的問題︰「你來秦省多久了?」

「從那天你跑了之後,兩個小時,我就到了。」楚極很干脆的回答,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還有呢?有什麼想問的?」

她問這個問題,就只是想大約算一下他在秦省扎根的時間,看看他在這點時間內,應該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最多三個月,即便是爆炸性的發展,也會掌握多麼大的勢力……又听他說之前受了很多苦,那麼真正用來組織自己勢力的時間,想必更少。

就算是兩個月好了,兩個月,在秦省能發展出什麼樣的勢力?

蘇若心里稍微有了一點底。

別忘了,要是血修羅所說的話是真的的話,葉殤也在這里。

「這里是秦省嗎?」不跳字。

「是的。秦省的某個隱蔽的小地方……嘿嘿,別人絕對找不到的。」楚極神秘的笑了笑,「問完了嗎?」不跳字。

蘇若點了點頭。

楚極站起了身子,用鞭子挑起了蘇若的下巴,「那麼,我的懲罰,要開始了喲……」

……

不過是鞭打,蘇若咬牙忍著。

暴強的恢復力之下,似乎連疼痛都變得不是那麼難以忍受,況且她一向是個能忍的,死亡都忍過去了那麼多次,更何況是這些小虐?

「喲,倒是不哼一聲。」楚極輕哼了一聲,放下了鞭子,腳步聲在暗室里格外的清晰,蘇若眼睜睜的看著他拿了一根蠟燭過來,她不禁退後了一步,皺著眉。

楚極,現在是個真正的變態。

看到蘇若退後皺眉,楚極很滿意的笑了,輕聲道︰「你怕了,是嗎?」不跳字。

蘇若不說話,現在無論是嘴硬還是討饒,無疑都不是明智的決定,對待一個變態,沒有人敢保證自己的行為完全不會激起他奇怪的興奮感。

楚極的速度很快,蘇若只覺得眼前一閃,她的左右手便被楚極擒住,往一個奇怪的鐵床上壓去,用幾個凸出的鎖鏈牢牢的鉗住她的四肢,正面朝上看著楚極扭曲了的臉,她心里竟然平靜的沒有一絲懼意。

「……你怎麼一點都不怕?」看著蘇若平靜的表情,楚極似乎覺得格外掃興,他把蠟燭放在一邊,皺眉問道。

「我怕你會放過我嗎?」不跳字。蘇若問。

「當然不會。」楚極看了她一眼,「你似乎很能忍痛。」

蘇若沒有回答他。

「**呢?你怕嗎?」不跳字。楚極似乎有些苦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歪著頭問蘇若,那神情似乎都有些天真的意味,但是言語卻惡毒的像是個惡魔。

他的手順著蘇若的臉落到鎖骨上,緩緩摩挲著。

蘇若扭過頭去,不去看他。

楚極有些粗魯的一把拽開蘇若的衣領,正要去再模,呼吸卻突然粗重了起來,要知道剛剛就算是拿著蠟燭或者是鞭打蘇若,他的呼吸都一直均勻而綿長。

蘇若詫異的看著他,這種呼吸的節奏不是因為性起了或是別的,而好似是那種病人一般的……

正在想著,楚極像是忍不住了一般轉頭彎腰,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他吐了,他吐了?

為什麼?

盡管時間和空間不對,但是蘇若還是升起了一股荒謬之感,進化過的樣貌她自己看過無數遍,就算有人審美有偏差,但也絕對到不了要吐的程度。況且,之前這個變態就對自己有企圖,甚至差點**了她。

現在居然對著她的身子吐了?

這個世界太奇幻了。

一吐之後的楚極直起了身子,臉色顯得有點蒼白,明顯虛弱了一點兒,似乎再也沒有了興致,他揮揮手,把候在一旁的黑衣女子叫了過來,把蘇若從鐵床上放了下來,留了些水和吃的,鎖上鐵門走了。

蘇若離那灘嘔吐物遠遠的,先喝了點水和吃了些吃的,等身體回復了一些力氣,便開始四處研究起這個暗室。

首先,肯定是地下室無疑,那種陰冷潮濕的感覺不會錯;再者,這個地下室的牆壁,居然全是用鋼板打成,憑現在的她,難以突破。

她重點研究了下大門,鋼鑄的,偌大的鎖頭掛在中間,特別醒目。

她一邊在暗自研究自己的全部能力恢復之後能不能突破,一邊感應她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從虛弱期恢復過來。

得出的結論有點讓人絕望,還有最少一天的時間。

能期望在這期間那個變態不會來看她嗎?他只是吐了又不是死了……不過比較有利于她的便是現在是夜晚。

變態也是要睡覺的,如果他有睡懶覺的習慣,更好。

她有一夜的時間用來準備。

準備什麼?

她掏出當初在沈邊買的基本陣法書籍,翻開一到迷幻陣圖那一編,細細挑選起來。

以前的戰斗中,大多都是遭遇戰,大的有極其厲害殺傷性的陣圖她擺不出來,小的又沒有時間去擺,因此她一直沒有用到陣圖。而且依她的普通人智商,也更願意去提升自身的實力……其實這就是一種小市民心理,總覺得握在手心的才是自己的,才有踏實感。至于這種擺幾顆晶石就能力敵的陣圖,她總覺的有點虛。

另一個不用陣圖的原因,就是它的要求有時候太復雜,戰斗又太容易變。

不過現在,確實是個用陣圖的好時機。

她現在挑選的這一個,叫做執陣。如果成功的話,困在陣中的人將會看到他最為執著的東西,一直去追求追求,如果他放棄了就出陣,如果不放棄的話……如果有強力破壞,其實也能出陣。

她不指望這陣能把楚極困一輩子,能困個十分鐘她就謝天謝地了。

她只求能在楚極進陣的一剎那把他迷惑住,趁他還沒有關鎖,她就立刻逃離出去。

當然她也沒有忘了那個跟在楚極身後如尾巴一樣的性感女人。

所以,這個陣一定要大,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和楚極一起全部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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