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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默見她光是疑惑著看來看去的,心中也疑惑了,「妹妹,有什麼問題嗎?。」
狄懷英點頭又搖頭,復又點頭,偏頭對寧默說道,「姐姐你有銀針嗎?。」寧默不知她又想做什麼,依言點頭,「你等等,我馬上去拿。」說著出了正廳。祝英豪也湊過來,好奇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狄捕快?」
狄懷英也不想瞞著他們,「我只是想試試他們是否真的已經解毒,不然為什麼這四人會在昏迷中死亡,而寧總鏢頭卻是清醒後死亡。」
銀針很快拿來,她先後在五人的尸體上按口腔,頸部,胸口和月復部刺了幾針,見銀針並未變色,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深了。忽然,靈光一閃,她走到了尸體的頭部,將頭發解開,伸手在頭發里模索。
寧默和其他人都看著她得動作,一邊感到疑惑,一邊佩服她的膽大心細,這神斷的名聲也不是空穴來風啊。狄懷英是從寧總鏢頭頭部開始的,可是仔仔細細的收索了一番,她並沒用發現異常。她神色未變,依次走到下一個尸體身邊,照樣做著重復的動作。
突然,她的臉上神色一變,有些緊張。將頭發分開,只見頭皮上並無異常。她轉頭對寧默道,「姐姐,麻煩你給我一柄小刀。」祝英豪將身上的匕首遞給她,「用這個吧。」
狄懷英也不推辭,拿著匕首對著尸體頭皮上劃去,寧默等人大驚失色。「妹妹……」寧默心想,畢竟死者為大,她怎麼可以破壞死者的遺體。尸體應為已經僵硬,全身血液已經凝固。頭皮的傷口並沒用出血,現出整齊的創口來。
在這整齊的創面中,一絲幽光閃進了狄懷英的眼中。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她小心翼翼的將這絲幽光捏在手里,慢慢的抽了出來。這次寧默和祝英豪乃至兩位鏢師都驚奇的張大了嘴巴,看著那絲幽光在陽光下閃著暗黑的光澤。因為主人曾經中毒的原因,它顯得不是那麼銀亮,可就算是如此,也能一眼分辨出它是什麼。
這是一根近五寸的細小銀針。看它插的位置便可以知道,定時有人將這銀針插/入了死者的頭顱之中。難道這就是幾人已經解毒卻依舊昏迷不醒的原因。另外三人,果然也依次取出了插在頭顱中的銀針。
看著白布上面的四根銀針,寧默又是憤怒又是好奇,問狄懷英,「妹妹,你怎麼知道這銀針在頭顱之中?」祝英豪和兩位鏢師沒有問,不過疑惑的雙眼也緊緊的盯著她,希望能得到解答。
狄懷英清洗了雙手之後,緩緩落座。她面色郁郁,心情不是很好。別人都說她聰明,可是她卻覺得每次都在利用死者來擴散自己的名聲。想起在現代的時候,她看少年包青天時,都會笑著對身邊的人說,這人其實是一個霉星,走到哪里,人就死到哪里,等人死光了,他就紅了。想不到,她竟然也是這種處境。
緩緩呼出一口氣,沉澱住心情,她眉頭微蹙,對他們說道,「這人死亡之後,全身的皮膚都將會收縮僵硬,這銀針不是他身體皮膚構造的一部分,當頭皮收縮的時候,便會在頭皮形成一個小小的包塊,這個時候只要用指月復慢慢摩挲,就能感覺到。我只是覺得五人昏迷的情形有些怪,也是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真的找到了。」她這一番話合情合理,他們都點頭,對她佩服不已。
她又說道,「姐姐,祝鏢師,你們是否曾經得罪過權貴?」寧默搖頭,看向祝英豪。祝英豪也搖頭,見她似乎不相信自己,有些氣惱道,「我說的是真的,師父為人我還不知道麼?哪里會得罪人家。」
狄懷英看著這四根銀針,眼底暗沉,「之前五人蹊蹺中毒的時候,盧大夫就曾經說過這毒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現在你們再看著五根銀針,細小勻稱,打磨細致,雖然變了顏色,可是也知道這不是凡品,只怕是寧總鏢頭在無意間得罪了某些人而不自知。」
將銀針仔細包好,狄懷英起身告辭,準備回道縣衙去存放證物,順便再看看汪捕頭取的證物自己有無看遺漏的地方。寧默起身想要相送,被她婉言拒絕了。
走出大運鏢局的大門,她深吸一口氣,臉色露出一個疲憊又復雜的笑容,像是給自己打氣一般,她無聲說了一句加油!
汪大中得知她又找到一些自己忽略掉得的證據,心中慚愧不已,帶著她去看了看證物,並詳細的講解了當時他所看到的場景。狄懷英認真地听著,並沒有因為自己曾經看過而顯得不耐煩。這看在汪捕頭的眼中,讓她負責這案子的不滿悄然淡去,剩下的只有滿心的佩服與心疼。這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呢,別的姑娘都是研究胭脂水粉,而她呢,成天在復雜的案子里。
心態變了,對人的態度便改變了。他溫和問道,「懷英,你要是有什麼想法,也跟汪叔叔討論一二,可別太累了。」狄懷英一愣,反應過來甜甜笑道,「謝謝汪叔叔關心,現在就是想著這殺人的凶器在什麼地方,我考慮是大運鏢局的內賊素所為,正準備讓汪叔叔帶著捕快大哥們去搜查一番呢。」
汪大中心想,雖然自己不是負責這案子的負責人,不過能在一起破案,也是好事一樁,面子上也過得去,因此心中美滋滋的說道,「好說,你先回去休息,我叫上兄弟們,要是找到了證據或者凶器,我會讓人去叫你的。」
汪大中一臉興奮,加之這情況也說得差不多了,便讓她留在證物房間內自己看看,他則是興沖沖的去找王大人要搜查令。狄懷英笑著搖頭,至于這麼高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