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去再說吧」一直站在大門上也不成樣子。韓羽寒瞅著臉色實在是糾結的有些好笑的姑娘說道,頓了頓,繼續,「勛和修他們知道來了嗎?」。
話听到這里,我臉色是更加難看。陽齊修還好,這家伙這麼久也沒理過自己,問題是過分的要數沈功勛了,貌似,自己好像一直沒有給劉璧學說過他吧。而且,這家伙也是個護犢子的個性,上京算得上是他大本營了,要是知道自己就這麼大赤赤地把人給拎上上京來,劉璧學回去的時候是會少幾根骨頭呢?想到這個可能,自己更加郁結。
不過,說實話吧,韓羽寒就是存心給自己添堵的。剛才就一次性的給提過老頭子和韓女乃女乃了,現在居然連沈功勛也要搬出來,明明看他的眼神對劉璧學很滿意的不是,難道是自己看錯了還是眼楮花?
韓羽寒是開了門,順著沿廊走,順過二門我一把拉過劉璧學站在順溜兒排的青瓦片下檐。
「怎麼了?」劉璧學伸手撥了撥小姑娘扎起來的長馬尾,聲色溫和。
「我很尊重並且愛戴老頭子,他對于我來是幫助過我的長輩也是我的朋友。」一連鄭重,我拉住劉璧學的手道。
這話听起來是有些嚴重,但事實就是如此。雖然自己口頭上是沒大沒小老頭子老狐狸的叫著,但是老頭子在自己心里確實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存在,嚴重一點的就是要是沒有他的話也就沒有現在的我。知遇之恩,教導之恩,並且幫助自己,自己實實在在的對他感覺就像是自己親爺爺。
「並且,老頭子和我師傅、老爸老媽站在統一戰線」抬頭望著劉璧學,這麼他該是清楚了吧,換句話現在見老頭子就跟見我老爸老媽沒什麼區別了,老頭子知道的第一時間一定會打電話上老媽那里去,而平日老頭子跟我加師傅的聯系更是沒斷過,要不是看在老頭子確確實實是一老頭子,我估計楊叔叔早就給沖到上京來找麻煩了。
「不要擔心,小書」被輕輕擁入進懷,劉璧學下顎抵在我頭頂,垂下愛的發絲耷拉在我額上,癢癢的讓我微微哈氣吹佛。
「我會讓他們完全認同,沒有人更把你從我身邊帶離」輕柔的吻落在額上,然後是眼瞼,臉頰,鼻梁,最後落在唇上。
輕輕的貼在一起,男性氣息撲面,與之相反的是軟軟得不像是男子的粉櫻色嘴唇,混雜著自己吃過的女乃糖氣息竟然是意外和諧。
「喂喂喂」手握成拳抵在劉璧學胸膛上,讓溫暖的唇離開自己的唇,然後繼續,「可以了吧?再不走他們就該出來找人了。」
氣氛溫馨,是好的不能再好,但是再好自己現在也得把人給推開,誰叫咱們現在在老頭子的地盤,不算長不算短的時間韓羽寒沒有發現自己沒跟在身後也還真是件怪事。
「乖孩子「被輕柔的揉著發,雖然語氣和動作都是溫柔的不能再溫柔,但是自己是咋麼找怎麼不爽。
皺皺鼻頭,撇撇嘴,拉過劉璧學宛如白玉一樣的手,抬頭,齜牙一笑道︰「走吧,我們一起」一句話,表示自己的決心,同進退
但是,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定在踏進中堂的一瞬間,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不是自己反悔了去,而是因為老頭子出門去了,韓女乃女乃也是難得的沒在家,韓媽媽他們也出門上班去了,所以整個家里就只有韓羽寒和一個保姆在家。
糾結著一張臉,我很是無語的坐在藤椅上。那話怎麼來著,要死都不能讓人死的干脆點。而且,又被韓羽寒給騙了。
「你你這人怎麼能壞成這樣啊」不滿的端著茶水,一邊撅嘴用手指戳著小幾。
「我怎麼壞了?」捻起一片桃酥丟進嘴里,韓羽寒好笑的看著一臉郁悶外加埋怨的姑娘,不過自己也實在好奇的緊,一個人的臉上怎麼可以顯現出那種多種多變的表情來。
「你明明老頭子在的。」沒好氣道,順便捻起一塊兒自己最喜歡吃的胭脂糕。
「我只是‘待會兒怎麼給爺爺’,可沒說爺爺就在里面。還有,小書,不要叫爺爺老頭子了,要是讓爺爺听到一定又要開始念了。」說到最後,韓羽寒是帶著無奈的語氣。
老小孩,老小孩,一個老小孩兒一個小小孩兒,兩個的每次爭吵起來比三歲的孩子還不如,那場面跟彗星撞地球一樣的火爆。
泄了一口氣,憤憤地瞪了一眼韓羽寒,再一眼瞪向仿佛看好戲似的劉璧學,我真的想仰天長嗥,我這是為了什麼啊我。
「走了啦。」粗魯的跟泄憤似的拽了一把劉璧學,側頭看著上方位置的韓羽寒,「先去賓館休息去了,老頭子回來給個電話」
「不吃午飯了?」
「氣都給你氣飽了還吃什麼?」大大的翻了一記白眼,我繼續,「更何況也很累,先休息一下養足精神也好。」
「小書~~」不等韓羽寒話說完就被我馬上打斷,「嘿,我知道要什麼拉,不過光頭早就把房間給定好了,現在拒絕不是太浪費光頭心意了?難得的是那鐵公雞居然會拔毛,我不好好的享受一下豈不是對不起我自己?」
「隨便你了。」看著韓羽寒無奈的表情,我吐吐舌頭,視線落在從進中堂後就一直沒開過口的劉璧學,有些猶豫的看向韓羽寒道,「弘楚他們現在在上京的吧?」
「小書,有些事情不是能夠從其他人嘴里听到而是你要用心去做的。」
一臉高深莫測的韓羽寒著實想讓人一拳給揮過去,撅嘴,我揪著衣角道︰「你又不是其他人」
「小書你這麼我是很開心,但是~~~」話到一半,韓羽寒頓了下來,臉上露出似非似笑的神情瞥了我身邊的劉璧學一眼,繼續,「我們的談話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你們今天就得回A市了。」
「切」輕輕‘切’了聲,瞥了眼站在身劉璧學的臉色實在是稱不上好看,于是討好的挽住他的胳膊,道,「那我們先走了啊~」
從老頭子家出來,打車到了光頭給訂的賓館。直到下車已經坐在大廳軟軟得沙發上,依舊在感嘆。這金燦燦的,是生怕別個國家的人不知道我們首都有錢是吧
不過,這種感嘆在踏入光頭訂的房間時,頓時變成了一種憤恨。華麗的豪華套房確實是讓人心情舒暢,但是要是他訂的是兩間房的話,我估計我心情會更舒暢他這樣是赤果果的算計讓劉璧學誘拐未成年少女嗎?
「真的沒別的房間了嗎?」。沒絲毫形象可言的坐在地板上,自己很慶幸自己是早有先見之明的就給裙子里套上了小熱褲。然後對上的就是劉璧學那張坦誠無辜的到人神共憤的地步的臉。
「是這樣的。」
我磨磨牙,眼楮微微眯起,眉毛上挑,細細的盯著劉璧學。我發誓,要是從他臉上看出那麼一絲絲的不純潔神色或者不安,自己一定把他給踹出去。
「我先去洗澡了,叫餐到房里吧」確信劉璧學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不純潔,自己從包里掏出換洗的衣物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