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著軟軟的韓羽寒,我實在是糾結的很,直想直接潑水在他臉上讓他清醒過來但是當看到他抱著自己嘴中嘟囔著的話,自己又實在是狠不下心來
踉踉蹌蹌地扶著韓羽寒剛走兩步結果就把自己的壓的東倒西歪倒在軟榻上,更讓我無力的是韓羽寒整個人還是壓在我半個身子上。
我喘了兩口氣,實在是要被韓羽寒給壓斷氣了這也充分證明了雖然韓羽寒看上去精瘦的不得了,結果男孩子就是男孩子,看上去瘦不是代表真的很瘦
「韓羽寒,先起來好不好?」我柔聲的說著也試著推著趴在我身上的人。
結果回報我的是依舊被抱的死緊
嘆嘆氣,我正想著是不是要以暴力解決問題的時候,衛生間走廊傳來了模糊的說話聲頓時讓我慌了神
讓人看見一個男的趴在女的身上,這麼有JQ的場景會讓人怎麼想?我不敢想象事實證明人的潛力果然是無限的,激動起來是會創造奇跡的。
一把推起趴在我身上韓羽寒,我忽然覺得自己力大無窮的就跟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樣的特效,抱著他的腰就朝著女衛生間里拖
不要問我為什麼是朝女衛生間里拖,因為我沒有特殊愛好想去參觀一下男衛生間,所以只能勉強委屈一下韓羽寒進女衛生間了。
把韓羽寒拖在最後一間本來是給小孩子或者是殘疾人用的馬桶上面坐著,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半捂著嘴巴喘氣喘的厲害,可是這該死的罪魁禍首像是感覺我是投懷送抱似的把人錮的那叫一個緊
看他想要說話,我也顧不上自己喘氣了,伸出手就使勁兒的捂住他的嘴因為現在我可不是模糊的听到說話的女聲,而是十分清晰的聲音,包括在洗手池洗手的聲音和開了衛生間里隔間的門
可能是被憋氣的原因,在我提心吊著膽回過頭的時候,對上的是一雙清澈痛透著迷糊茫然的漂亮雙眼
「不要說話」看到這麼一雙動人眼眸,我頗為做賊心虛的沖他小聲的說著。然後是渾身不舒服的動了動,這感覺,好像我是在和他**怕被逮著似的,讓人憋屈死了。
淺淺的呼吸打在手心中,濕濕的,這灼熱的熱度讓我覺得不會比熱開水燙了。這炯炯的目光盯的我頭皮發麻的瞬間,我才發現難怪人家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了,因為我捂嘴的時候也把他鼻子一起給捂了
心虛的拿開手後,我使勁兒的甩了甩,試圖甩開那種幾乎是要灼燒我心髒的灼熱而且,我覺得吧,這小小的空間中好像熱度正在急劇上升,努力不讓自己對上韓羽寒幾乎稱得上駭人的視線
不安的往後移了移,直到靠在隔間的門板上自己擱在半空中的手被韓羽寒一把抓住
小小的驚呼聲都還沒來得及出來,嘴唇上的熱度就足夠讓自己僵硬在原地了。
瞪圓了眼楮看著放大的俊臉,雙眸中透露出來的清澈和溫柔讓我清清楚楚的感知到這個韓羽寒是以前寵溺著自己的韓羽寒
只是單純的唇貼唇,但是只有這樣的灼熱就足夠讓我無力承受在使勁掙扎的檔口,自己才發現自己雙手是被韓羽寒反扣在隔板按著,整個身子也被死死的壓在隔板上。
大的掙扎動作完全是不可能,除非我是想要別人見隔間欣賞一下這種尷尬的要死的局面,所以現在我也只能是無絲毫辦法任由韓羽寒壓著自己的小身板
現在我是連哀嘆都沒力氣了,初吻現在了醫院的意外,現在次吻居然會是女衛生間里經過這兩次事件,我充分明白了自己想要的羅曼蒂克完全就是鏡中花,水中月
持續了一分鐘的姿勢,標準的唇貼唇最後我是毫無掙扎的讓他貼著,咱是二十世紀的新女性,不就是一個吻嘛,沒什麼好大不了的事情
大概是看出我沒有掙扎的意味了,反扣在隔板的手背放開,在韓羽寒忽然捧著我的臉要再次吻下來的時候,我十分趕緊利落的一腳踏了下去
笑話,能讓他親第一次不代表我能任由人再親第二次
韓羽寒吃痛的倒退在馬桶蓋子上坐著,眼神迷茫又無辜的看著我,要不是聯想到他剛才的惡性,現在的他完全無辜的就是一只純白兔
「小書」癱坐在馬桶蓋上的人眼神迷茫的無辜,表情也更是無辜的讓人我覺得我踩了他一腳那行為就是一種犯罪
「都叫你小聲點了」我緊張兮兮的捂住韓羽寒的嘴,在他耳邊頗為咬牙切除道。任由他抱著自己完全跟抱個大型女圭女圭的姿勢,一聲不啃
因為我听到了隔間門外的女聲在議論說好像听到最後隔間有聲音,自己可不想被人捉奸一樣帶著廁所里被人發現
直到听到了嬉笑和打鬧聲漸行漸遠,我這才是松了一口氣似的松開了韓羽寒的嘴
「喂,我知道你沒有完全醉,不要給我一直耍酒瘋」拍了一下韓羽寒的臉頰,我沒好氣的說
從剛才的親吻自己就完全感覺到了因為我們兩個都是張開眼楮的,不同的是我是瞪大眼楮,他是半張眼眸,眼睫毛還一直刷在我的眼瞼上眼眸中顯現的雖然很迷茫,但是同樣的還有酒後的清醒就是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是什麼時候清醒的了。
「小書」諾諾的聲音真的很是讓人氣不打一處來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說好的人的是你,說不好的人也是你」雙手絞盤在胸前,我背靠隔間門,直勾勾的盯著坐在馬桶蓋子上的人。
「那天,我看見你了。」反過來也直勾勾盯著我的人現在是完全看不出來了剛才他是有醉酒過
看的這樣的韓羽寒,我是恨得牙癢癢這些日子果然沒白呆,都算計到我腦袋上來了。
「你說的哪天啊」我耐煩的皺皺眉,心情不好就連耐心也變差了頓了頓,我想起了當時完全稱得上是平靜如水的心情的那次。
「我也看見你了。」咧開嘴笑了起來。我們這算不算的上是秋後算賬?我也是吃飽了撐的,把陽齊修他們扔那兒,自己一個人呆在這里讓人吃女敕豆腐
「在郊外飆車的時候,我也在場」沒有管理我的不耐,韓羽寒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雙手盤在膝蓋上,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听到韓羽寒的話,我愣了愣,眨巴眨巴眼楮看著他,愣了半晌才有些酸澀地開口道︰「陽齊修只是我朋友」而且加重了‘朋友’兩個字的讀音
「他喜歡你,小書你一直都知道的」一針見血的,韓羽寒話語中不是以往的溫柔而是透徹到底
我臉色有些發白的瞅著韓羽寒我雖然是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也是經過眾多言情小說浸透過的,陽齊修對我怎麼樣自己心知肚明,只是我和他都沒有捅破那一層薄薄的面具,維持著淡淡曖昧的朋友關系
「還有你的小跟班,小書你這麼聰明不會感覺不到的。」嘆息著看著臉色發白的姑娘,韓羽寒心中心疼
我死死的咬住嘴唇他就一定要這樣說出來嗎?一定要揭開我心里最深的防御?
對于思維喜歡我的事情,我也知道以前有些還有些模糊,但是至從上次的小廣場事件自己也就確定了,只是攥著明白裝糊涂依舊和他們混在一起
我也知道這樣對他們很不公平,但是自己怕說出來後連朋友都沒得做萬種之一的可能性可能繼續做朋友,但那樣也會尷尬的不得了,再也回不到我們現在的相處模式
「我不想和他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低垂著腦袋,我低聲喃語
「小書」頭頂被輕輕的撫模,我依舊低垂著腦袋。想了想,忽然撇過腦袋瞪著韓羽寒,說︰「那那女孩子是誰?那天晚上你又是為什麼在那里?」
緊緊抿唇,我現在不是在質問韓羽寒,只是在保存我心里最後的防御不為人知的最後防御
韓羽寒看著眼眶發紅的姑娘,嘴唇下面已經咬出淡淡的齒痕大拇指輕輕的摩擦著發紅的齒痕,韓羽寒任由發狠的小姑娘一口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拇指
「那個女孩叫杜伊人,爺爺交代我要好好的照顧她和她姐姐的。她姐姐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姑娘,她們兩個是雙胞胎杜家剛剛從國外回來,她們父母是我干爹干媽」
听著韓羽寒風淡雲輕的談論著,我慢慢的松開咬著他的手指。拋開剛才韓羽寒揭開我傷疤和防御,我現在的一個反應就是,好大一烏龍
「小書,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回到以前那樣子」輕輕的環住明顯是呆愣住的少女,韓羽寒放柔聲音道。
「不可能了。」無奈的說著,我現在的感覺倒是有幾分蒼涼的無奈真是老天作弄,造化弄人
「我們兩個的感情完全禁不住考驗,也沒有學會怎麼相信對方」看著著急解釋的韓羽寒,我輕輕搖頭說出最重要的原因,「我不知道自己對于你的喜歡到底是愛情的多還是家人的多,所以不可能了」
「沒關系,你只要保持這樣就好了剩下的讓我來,我會讓你看清楚到底是愛情還是親情,就算是親情我也會讓它變成愛情」擲地有聲的話語,我看著韓羽寒堅定的表情情不自禁的點頭,再點頭
「啊,對了,小書。你是和朋友一起來的吧?。」
被莫名其妙的問題弄的模不著頭腦,我呆呆的點點頭
「那你先把我再扶出去,讓他們把我送去酒店一下行不行?」
看著韓羽寒嘴邊的苦笑,我更是模不著頭腦了他到底是抽哪門子風了?
「喝醉了不是腳力不濟麼我是真的喝多了,做了些什麼也完全不知道了。現在腳軟,讓我自己走出去或者讓你扶我出去可能不可能」
看著坐在馬桶蓋子上的韓羽寒,我完全無語努力的深呼吸了好幾下,他這樣的解釋算的上是為他要人扶解釋還是在解釋在看見我的時候他和別人在激吻?
可能二則都有吧,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看怎麼把韓羽寒給弄出去了。光是聞他身上的酒味也知道喝得不輕,剛開始他喝的半醉也就不是在做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