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黑色的珠子不停的旋轉著,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呂勝雪明白,這顆黑色的珠子恐怕就是跟剛剛的那個黑洞有關系,但是現在這顆黑色的珠子卻沒有絲毫壓迫的氣息,就好像是一顆普通的珠子一般。
但呂勝雪可不認為沒有壓迫性的力量就不是厲害的法寶了,她剛剛可是見識過黑洞的吞噬力的,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抵抗的了那吞噬的力量。
不過,再好再厲害的法寶也要看看是在什麼人的手中,像元寶那樣的人根本就發揮不了法寶什麼力量的。
就在呂勝雪想著的時候,那顆黑色的珠子突然就停止了轉動,而後,一道血紅色的光芒閃過,黑色的珠子就那麼憑空的消失了,就在呂勝雪暗自戒備的時候,她突然就感受到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頭。
這一下可把呂勝雪給嚇個半死,進來的時候這里面可就只有她還有那顆黑色的珠子,這會兒突然有人拍著她的肩膀,她能不害怕嗎?
提著一顆心,她慢慢的轉過了身子,當她看清楚身後的人時,驚喜瞬間涌上了心頭,「你……元寶,是,是你。」
「師父,是我。」
呂勝雪慢慢的抬起手模上了他的臉龐,「你……你沒死?」
「師父,你很想我死嗎,我可舍不得就這麼離開你。」說完,元寶突然伸出兩手摟住了呂勝雪,將頭靠在她的肩頭,兩手也慢慢的加大了力量。「師父,讓我抱一下好嗎?。」
在被他擁入懷中的那一剎那,呂勝雪是想馬上就推開他的,這輩子,她活了這麼久除了被老呂頭抱過之外這可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擁抱。
可是,听了元寶那略帶緊張和驚恐的話,她突然有些不忍推開他了。雖然不知道他掉入血池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但顯然不會好受,謂之九死一生也是對的。現在死里逃生,各種滋味一起涌上心頭,他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一些安慰也是很正常的。
心思轉了幾圈之後,她便沒有推開他,其實,她自己這會兒也特別需要吸取別人的溫暖來鎮定自己的心。
「師父,我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如果,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會為我哭嗎?。」
呂勝雪微微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元寶會問這樣的問題,「這個……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為什麼要為你哭?還有,誰說你會死的,沒有我的允許我不準你死。」
元寶苦笑了兩聲,「師父,我是你徒弟,難道這還不算是有關系嗎。我這可是剛剛才死里逃生,難道你就不能說兩句讓我開心的話來?」
「我,呃,我會難過的。」呂勝雪小聲的說出了這句話,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可不會說出為他哭的那種惡心的話。
元寶突然就笑了起來,那聲音里充滿了濃濃的滿足感,雖然呂勝雪說的並不是他最想听到的,但卻也有那麼點意思在里面,試問他又如何會不開心呢。
許久之後,呂勝雪這才推開了元寶,「元寶,剛剛那是怎麼回事,你不是掉入血池了嗎,怎麼會沒事,還有,你知道爺爺怎麼樣了嗎?。」
元寶拍了拍呂勝雪的肩頭,「師父,你先別急,听我跟你慢慢說。」等呂勝雪冷靜下來之後,他這才接著道︰「師父,你不要擔心了,爺爺沒事,他已經離開這里了。」
「離開這里了,去什麼地方了?」
「爺爺也沒說,他只說在你需要的時候就會出現,他讓你在大陸上好好歷練一番,就不要跟長老他們回幻靈宗了。」
「哦?我倒是想,不過擔心長老他們會不同意。」
「你就說那個傳你功法的前輩讓你在大陸上歷練,看看你是否有資格得到下一層的心法。」
呂勝雪雙眼登時一亮,這確實是一個好的借口,「恩,我知道該怎麼辦了,你現在快點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跟爺爺都在血池當中卻看不到你們的身影,還有,那個黑洞是什麼?」
「其實當時掉下去的時候我也以為自己就這麼死了,就那時一個寶塔突然就將我籠罩了起來。接著,我就看到了爺爺,他交給了我一個黑色的珠子,然後又教了我一個法門,讓我完全的控制住了黑色珠子。」
「黑色珠子,那不就是剛剛我看到的那個?」
「恩,其實這黑色的珠子才是玄陰老祖留下的最強法寶,其實可以說是這個空間的控制中心,只要掌控住了黑色的珠子,那這個空間也就在我的掌控中了。」
呂勝雪眨巴了幾下眼楮,「你……你是說你現在已經掌控了這個空間,爺爺怎麼會將至寶交給了你,再怎麼也應該交給我才對。」
元寶嘿嘿的偷笑了兩聲,「爺爺這麼做那可是有道理的,他跟我想的一樣,女人是需要男人來保護的,所以爺爺要加強我的實力,這樣我才能保護你。這以後游歷大陸沒有人保護你那怎麼可以,師父,你說是吧?。」
呂勝雪翻了翻白眼,抬起一根手指就點上了他的胸口,「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事實啊,到底你是師父還是我師父?」
「那當然你是師父了,不過,師父,難道你沒有听過一句話嗎,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你又怎麼知道我以後不會比你厲害呢,說不定以後你就需要我的保護呢?」
呂勝雪皺了皺小鼻子,「沒有這個可能性,你才剛剛修煉,難道我還比不過你?不管是橫看還是豎看你都不像是一個天才,就算是天才也好,你我之間相差了這麼長時間,想追上我,沒那麼容易。」
元寶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頭,「師父,世事難料啊,你現在可不要將話說的那麼絕對,否則……嘿嘿……」他又跟著奸笑了兩聲。
呂勝雪白了他一眼,「少在那邊發出惡心的笑聲,等你真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再說吧。對了,那個紅雲呢,他是不是已經逃月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