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老呂頭就也忙跟了過去,而呂勝雪跟元寶對望了一眼之後這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氣,她從元寶的懷中接過了小凰之後就也與元寶走了過去。
眾人坐下之後,中年人沖著老呂頭使了一個眼色之後,後者點點頭道︰「現在我們所面臨的問題很嚴峻,絕對不能意氣用事,一定要想到一個萬全之策才行。剛剛也都說了,玄陰老祖不但有一個超過墨珠的空間法寶,他甚至還有一件攻擊性的至寶,以我們幾個人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妖斜著眼楮看著老呂頭,拍了他的頭一下之後道︰「老頭,你說了這麼多的廢話做什麼,不是對手就不是對手,再怎麼說也不能突然之間趕上他。還是說些有意義的話吧,我可不想繼續等下去了。」
老呂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不要著急嘛,我這不是在分析現在所面臨的情形嘛。好了,現在我們所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樣,那就是找到一個克制玄陰老祖的辦法。呃,我這里倒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要有一件防御性法寶,至少是能夠克制玄陰老祖那個攻擊性法寶的防御性法寶。」
听見老呂頭說起防御性法寶,妖的眉頭皺了皺,當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射在他的身上之後,他這才出聲道︰「本來倒是有一件防御性法寶的,不過卻不在我的手里,哼,它本來是在那個人身上的。」說著他就看了呂勝雪一眼,「後來就被他送給了那個女人了。」
听出他話里的怒氣,呂勝雪忙握住了妖的手,「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要想那麼多了,既然那件防御性法寶沒有了,那我們就想其他的辦法。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就想不到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妖苦笑了兩聲,事情如果真的那麼簡單就好嘍。
老呂頭看了中年人一眼之後道︰「呃,那件防御性法寶我也知道,只是現在想找到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既然如此我們就只能另外想辦法,這樣好了,我們每個人都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想,看看能不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說完之後,他就站了起來,也不等其他人說什麼的就跑過去拉起了中年人就跑了出去。找了一個石室,坐下來之後,老呂頭急道︰「怎麼樣,那件防御性法寶是不是在你那兒呢,如果在的話那你就趕緊拿出來吧。」
「這不行啊。」中年人搖了搖頭,「如果把那件防御性法寶給拿出來的話那我的身份可就要被泄露了。」
老呂頭急的挑了挑自己的眉頭,「這個時候還管什麼身份泄露不泄露的問題,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嗎?剛剛你也看到了,勝雪那丫頭可是急死了。」
「我知道。」
「知道那不就成了,趕緊的,快點把那件防御性法寶給拿來。」
「這個……」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可能是覺得現在還不是說出你身份的時候。但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再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現在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用那件防御性的法寶,如果你還能有其他的辦法那你就說說看。」
「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就算是把它拿出來也不見得會有用。更何況,它已經被毀了,我祭煉了這麼多年都還無法使它恢復原狀。」
「什麼?你說什麼,怎麼可能呢?」老呂頭睜大了眼楮瞅著中年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中年人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之後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心上一道絢麗的金色光芒閃過,一團黑黝黝的光團出現在了掌心之中,還不停的旋轉著。
中年人一直都在盯著那光團,只見那光團在旋轉中不停的轉換著形狀,沒多會兒,一個小小的盾牌就出現在了老呂頭的眼前。
望著那小小的盾牌,中年人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悲切的神色,不過轉瞬即逝,他馬上就恢復了正常。手一握,他就握住了那個盾牌。
看著那盾牌在掌心跳動著,中年人就將那盾牌遞到了老呂頭的面前,「你看看就知道了。」
老呂頭接過了那盾牌,只是一眼他的眼楮就瞪大了,眼前的盾牌上面布滿了裂痕,好似剛剛被人砸了一下。不止如此,在右邊的頂角上還碎了一塊。難怪中年人祭煉了那麼久都無法讓它恢復原形,就算是他們兩個聯手都不見得能夠成事。
「這……這怎麼可能呢,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到底是什麼人,不對啊,就算是玄陰老祖也沒有那個本事能打破這盾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猜對了,確實,這確實就是玄陰老祖的杰作。就是那次,她才會……」
「什麼?原來是這樣,只是我真的不能相信,玄陰老祖什麼時候能有這個本事的。你……你可不要告訴我說就是他的那件攻擊性法寶。」
雖然不想承認,但中年人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就是那個,據我所知,當時那攻擊性法寶不過就是剛剛祭煉成功,如今過了這麼多的時間,我想那件法寶恐怕就沒有什麼弱點了。」
老呂頭傻眼,本來他還想著只要有一件防御性法寶就能夠確保他們幾個人的生命安全,而後就能夠趁著這個時機將豆豆給救回來。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唯一的一件防御性法寶居然變成了碎片。「真是太可惜了,這可是一件上古法寶,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也幸虧是有它,否則她就真的無法活下來了。」
「你說的也是,不過,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你也就不要沉浸在過去的回憶里了。我想,總有一天她是可以醒過來的。」
中年人捏了捏自己的眉頭,「現在不想這個了,我手里還有一件防御性法寶,是我多年前得到的,與這件不相上下,但問題就是無法控制。」
老呂頭的嘴巴也跟著張大了,半響後才抬起手將自己的下巴往上面合了合。「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既然你還有其他的防御性法寶為什麼剛剛沒說,害的我煩了半天。到底是什麼,還不快點兒讓我看看?」
「就是因為無法控制我才沒說,不能控制的法寶你覺得有跟沒有還有區別嗎?。」
老呂頭一听這話就不樂意了,他模了模自己的胡子,慢條斯理的道︰「我說你這話可就有問題了啊,你不能控制可不代表我也無法控制,不如讓我試試?」
中年人瞄了老呂頭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可以?」
老呂頭不自在的撓了撓自己的頭,「怎麼啦,試試也不行嗎?。」
「行,既然你想看那我就讓你看看好了。」中年人也不多說,他再次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心出現了一個披風模樣的法寶。
一看到這個老呂頭的眼楮都瞪直了,「咦,這……這不是防御力一百的戰神披風嗎,怎麼會在你這里?」
「說到這個披風那話就長了,反正就是一次巧合遇到的,只是因為它太過難以掌控,所以我根本就無法使用。」
「不對呀,按照你的能力應該是可以控制那戰神披風的才是,是不是這個戰神披風有什麼問題?」
中年人將手里的戰神披風遞給了老呂頭,「你看看就明白了。」
接過了那戰神披風,老呂頭用神識透入了那披風之中,這一看頓時就愣住了,「這披風居然有了神識?」
「是,我想著可能是就當年戰神留在里面的無意識的神識,目的只是看守這披風,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有了自己的自主想法。現在你總算是明白為何我無法控制這戰神披風了吧,老呂頭,還是想其他的辦法吧。」
「你可否跟里面的神識溝通過?」
「當然試過,只是不管我如何的呼喊,它都對我不理不睬。老呂頭,你可以試試看,或許你就是那個有緣人。」
「好,那我就試試看了。」老呂頭說完就盤腿坐了下來,而後就開始靜下心來用神識去跟那披風里面的神識溝通了起來。
接觸到了那神識之後,他恭敬的說了好多話,但是那神識好像就跟無意識的一般,壓根就不理會他。
當老呂頭說的多了的時候,突然就見一道紅光閃過,自己的神識就被逼退了出來。老呂頭晃了晃身子,在中年人的攙扶下才坐穩了身子。
「這……真是沒想到啊,這神識還是個急脾氣,你剛剛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啊,差點沒被你害死了。」
中年人微微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我早就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堅持試一下。」
「好好好,是我的錯,不過,這下可真的麻煩了,空有法寶卻不能用。」
望著手里的迷你版披風,中年人也跟著嘆了口氣,「它的能耐我早就已經見識過了,如果我是它的對手可就不會被玄陰老祖欺負了。」
「你說他會不會自己挑選主人?」
「你這不是說廢話嗎,它當然是要自己挑選主人了,否則誰都可以使用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