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勝雪跑到了元寶的身邊坐了下來,仔細的瞅了瞅他的額頭,「恩,不錯呢,果真是戰神劍啊。元寶,那你見到戰神劍里面的前輩沒有,它的本尊是什麼啊?」
元寶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才道︰「這個問題我其實也想過好幾次了,只是卻不敢確定。當我在戰神劍里面的時候,我發現那位前輩展露在我面前的形態好似是一條龍。哦,還有,我跟他提起豆豆的時候,他好似很訝異一樣。我總是覺得他好似知道豆豆的存在一樣,但他到底是不是一條龍我就不敢說了,畢竟我從未見過他的真正形態。」
呂勝雪狐疑的瞅著元寶,滿臉的疑惑之情。她現在真的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個巧合還是怎麼回事,怎麼都覺得不太對勁啊。想著,她就扭頭看著中年人道︰「大叔,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之前戰神披風一直都是在你的手里呢,我想問的就是,據你所知,戰神披風跟戰神劍里面的前輩會不會有什麼關系呢?」
鄒之塵想了一下之後就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我還真的是不太清楚,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而且,這里面的秘辛到底是如何根本就沒有傳下來過。怎麼,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也不能說是不對勁,只是覺得有點兒奇怪罷了。我在戰神披風里面見到的那位前輩,他的本尊是一只鳳凰。而據元寶所說,戰神劍里面的前輩就是一條龍,怎麼會這樣巧合呢。一龍一鳳,我總是覺得不會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或許就是巧合也不一定,而且,這個問題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影響。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跟元寶一個是戰神劍的傳人,一個是戰神披風的傳人,有你們兩個人,我想,豆豆一定可以救回來。對了,不知道那兩位前輩可曾說過會出手幫幫我們?」
呂勝雪笑了笑,「大叔,戰神劍里面的前輩我不敢說,但戰神披風里面的前輩答應說必要的時候會出手幫忙的。我想,這一次有了戰神劍跟戰神披風,我想就算是那個玄陰老祖有什麼再恐怖的攻擊性的法寶也沒用了。咦,我倒是忘記問了,大叔,你說戰神劍跟玄陰老祖的那個攻擊性法寶相比之下哪一個稍勝一籌呢?」
鄒之塵愣了一下,他倒是忘記了這件事了,回頭跟老呂頭對望了一眼之後,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個,這個問題我還不敢說啊。老呂頭,你怎麼看呢?」
「我也不敢說,根本就沒有比較性,兩個法寶從未對陣過,這突然之間問這個問題,確實挺難回答的。我想,這個結果只有真正對陣過之後才能有答案了。不過,我倒是覺得現在想這個問題沒什麼用,反正最後到底會如何等到對陣的那天就可以知道了。」
呂勝雪雖然覺得這話听起來不太妙,不過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那種會打擊士氣的話了。想到這里之後,她就轉頭對鄒之塵道︰「大叔,我還是想跟你說一聲謝謝,這戰神披風原本是你的東西,現在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就鳩佔鵲巢了,對不起啊。」
鄒之塵笑了笑,「真是個傻丫頭,你也知道戰神披風雖然在我手里很長時間了,但卻不代表那戰神披風就是我的東西了。戰神披風是要自己選擇傳人的,既然我不是那個有緣人,我何必要留在身邊呢。」
「大叔,話是這樣說沒錯,但這戰神披風確實是你的東西沒錯啊。禮節上我也是應該跟你說聲謝謝的,如果將來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會還給你的。」
「大哥,你看看勝雪丫頭多麼的懂事啊。」妖嘿嘿的笑著。
呂勝雪滿臉驚異之色的瞅著妖,半天之後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不是吧,妖,你居然叫大叔為大哥,我是不是听錯了啊。怎麼突然之間你們的感情就變好了呢,這是怎麼回事啊,妖,你們兩個是不是在我沒出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說著,呂勝雪就轉頭看向了元寶和老呂頭,「爺爺,他們到底是怎麼了?」
妖尷尬的瞅著呂勝雪,他哼哼著垂下了頭,「這個,這個嘛,我,還是讓老呂頭跟你說好了,反正這件事他也是清楚的很,讓他來說最為清楚不過了。」
指著自己的鼻子,老呂頭不滿意的道︰「憑什麼啊,為什麼是我說,怎麼不是你們說啊,誰說這件事我最清楚的,你們難道就不清楚了嗎。而且,你跟啊塵才是當事人,由你們兩個其中一個來說才是最好的。反正我是不會說的,你們幾個誰愛說就說,不說就算了。」
說完之後,老呂頭就跑到了一邊,別過了臉去,什麼話也不打算說了。
妖跟鄒之塵對望了一眼之後,同時尷尬的笑了笑,而後兩人就一起轉頭看向了元寶,雖然老呂頭不能說,但這里還是有個人可以代表他們來說的啊,想來,他應該是不敢拒絕的。
看到妖跟鄒之塵一起看著自己,元寶不禁在心里哀嚎了一聲,怎麼這麼倒霉啊,為什麼那些不好的事情都要落到自己的頭上呢。想到了這里以後,他不禁也想著轉頭去看看是否還有人能幫著自己來說明這個問題。轉頭之時,他就看到了一旁瞪大了眼楮瞅著自己的阿文,他不禁驚喜萬分的道︰「阿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東西啊?」
阿文搖搖頭,「我怎麼會知道的啊。」
元寶傻眼,撓了撓自己的頭之後,他這才轉頭看向了對面的妖跟鄒之塵,「那個,呃,其實吧,這件事我也是不太清楚的,我看我也是說不太清楚的,既然如此我還是不說了,省的到時候說的不倫不類的惹來什麼麻煩。」
「麻煩,什麼麻煩,有什麼好麻煩的,不麻煩。我覺得由你來說是最好的了,元寶,就是你了,就由你來說好了。」鄒之塵笑眯眯的瞅著元寶,一副把他看的很重要的模樣。
元寶垮下臉來,看來,這個觸霉頭的事情是一定要由自己來做了。無奈的轉身,看向了呂勝雪之後,他這才支支吾吾的道︰「這個問題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其實,那個,反正就是一句話的問題,那就是說,大叔其實就是妖的親大哥。」
「啊?」呂勝雪夸張的張大了自己的嘴巴,好一會兒之後,她才伸出自己的手將自己的嘴巴給合上了。「怎麼會這樣的啊,真是沒想到啊,大叔,沒想到你居然是我的大伯。咦,不對啊,你,你是妖的親大哥?這……妖就只有一個大哥,那就是我爹,那你豈不就是我的爹?」驚叫一聲,呂勝雪猛的跳了起來。
跑到了老呂頭身邊,揪住了老呂頭的胡子,呂勝雪滿臉不信之色的道︰「爺爺,爺爺,你快點兒告訴我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他真的是我爹嗎,怎麼可能呢,他怎麼可能會是我爹呢。」
老呂頭默嘆了一聲,本來想要逃離是非之地的,怎知到了最後居然又落到了自己的頭上了。拉著呂勝雪站起來,慢慢吞吞的走到了鄒之塵的身邊之後,他就以眼神示意鄒之塵站起來。將兩個人的手放到了一起之後,老呂頭默默的道︰「勝雪丫頭,事情就是這樣的,他,他確實是你爹,其實,我早應該告訴你的,只是,最近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我實在是找不到一個好的機會來說。還有就是你爹不想給你惹來麻煩,萬一讓人家知道了你們的關系,那你一定就會有危險的。」
「爺爺,你……你在騙我的對不對?」呂勝雪依然垂著頭。十幾年沒有見過的人,突然之間就冒了出來,這讓她有些無法接受。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突然冒出來一個爹,到底是應該開心還是不開心呢。
說真的,她的心里傷感之中帶著一絲怨恨,從小就把她給丟了,不聞不問,現在回來算什麼意思呢。
想到這里之後,她就甩開了老呂頭的手,轉身就跑了出去。這個時候,她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去接受這件事,更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鄒之塵。
突然之間冒出來的鄒之塵就跟一個陌生人一樣,不,甚至是比陌生人還要不如。最起碼在接觸到陌生人的時候她還可以理智的考慮如何去接受他,但現在這個人可不是個陌生人這樣簡單,他是她的爹,該用什麼樣的心理去面對他,呂勝雪真的迷糊了。
看到呂勝雪跑出去,鄒之塵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其實,這種情形他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當年將她給丟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有一天會面對這樣的情形了。
雖然是她的生身父母,但卻從未養過她,未曾做過任何為人父母所必須要做的事情。在這一點,鄒之塵真的是覺得愧對呂勝雪,可事情已經做了,也無法回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