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勝雪握住了鳳老頭的手,使勁晃了兩下,讓他冷靜下來之後,她這才搖搖頭,「不行啊,那位前輩說還需要七天的時間呢。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可以確定的就是那件事非常的重要。鳳爺爺,你真的很急嗎,可以等七天的時間嗎?。」
鳳老頭失望的搖了搖頭,「這可沒有辦法了啊,七天,好,那就七天的時間吧。」沖著呂勝雪搖了搖手之後,他就轉身離開了。
望著鳳老頭的背影,呂勝雪非常的訝異,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他會如此的在意這件事呢。
其實,一直以來呂勝雪都覺得鳳老頭跟戰神劍里面的前輩是有些什麼關系的,現在看來,確實是如此啊。
轉眼間,時間就過去了三天,呂勝雪跟元寶已經可以自如的運用戰神披風跟戰神劍了。
當知道自己可以熟練的運用戰神披風以後,呂勝雪就找到了鄒之塵,「爹,現在是否可以過去救豆豆了,已經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也是時候了吧?。」
鄒之塵沉默了起來,他一直都知道呂勝雪很著急要去救豆豆。但這種事情絕對急不來的,如果沒有完全的把握,他真的不想冒險。
「之前你是覺得沒有保障,可現在有了戰神披風和戰神劍,我想保全自己應該是沒問題的了吧。」
「雖然有了戰神披風,但你畢竟只是剛剛才成為戰神披風的傳人,還有更多的東西需要你學習的。這樣吧,再過一段時間如何。」
「不行。」呂勝雪一口拒絕了。「豆豆對我非常的重要,它一天呆在那兒就會受罪一天,我不能明知道它正在里面受罪還要裝作不知道。」
「勝雪……」
「我不管,如果你們都不願意的話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去。」這是自從跟鄒之塵相認之後第一次這樣大聲的跟他說話。
呂勝雪其實並不想這樣,可是,她真的是很擔心豆豆,一想到它正在受苦這心里就難受的很。這麼多天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好似沒什麼,但其實她從來都沒有開心過。
捉住了鄒之塵的手,呂勝雪紅著眼眶道︰「爹,我真的很想豆豆。在我小的時候,沒有幾個人理我的,只有豆豆它陪著我。對我來說,豆豆不只是我的朋友它還是我的親人,爹,我好想它啊。」
鄒之塵模了模呂勝雪的頭,她的心情他又這麼可能會理解呢,只是,他考慮的事情太多了,他必須要把眾人的安全放在最重要的地位。
「爹……」
「好了,好了,先讓我跟他們部署一下再說。」
看到鄒之塵的口氣有了松動的跡象,呂勝雪這才笑了起來。她在鄒之塵的臉上吧唧了一下之後拋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鄒之塵皺起了眉頭,抬起手模了模自己的臉,他小聲嘀咕了起來,什麼時候她學會這樣了,一定是元寶那個臭小子做的好事,不行,得去跟他好好聊聊才行,否則,什麼時候多了個外孫都不知道呢。
想到就做,鄒之塵馬上就跑去找到了元寶,看到他正在安心修煉,他就在元寶的對面坐了下來,「元寶,我有事要跟你說。」
听見了鄒之塵的聲音,元寶忙從戰神劍里出來。睜開了眼楮,看到是鄒之塵之後,他忙道︰「大叔,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哦,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過來听听你的意見。元寶,說起來你跟勝雪丫頭也認識不短的時間了,現在你們也算是確定了關系,只是,我覺得你們現在還是稍微保持點兒距離比較好。」
一听這話,元寶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忙跑到了鄒之塵的身邊坐下來,緊張的道︰「大叔,你是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如果是的話你可以直接跟我說,我一定會改的。」
看到鄒之塵陰沉著一張臉不說話,元寶就更加的急了,「大叔,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兒做錯了。但不管如何我都要跟你說聲對不起,一定是我做錯了事情,否則你不會這樣說的。可是,可是我真的喜歡雪,你不要拆散我們好嗎?。」
鄒之塵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元寶,「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難道說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種喜歡拆散有情人的人嗎?。」
元寶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鄒之塵是沒道理突然跑過來說那種要拆散他與呂勝雪的話啊。難道是他誤會了嗎,可是,那他之前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猶豫的看著鄒之塵,元寶試探的道︰「大叔,那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的啊?」
「是有些話想跟你說,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呃,這樣問好了,你,你跟勝雪丫頭目前的關系到底進展到了哪一步啊?」
「啊?」元寶有些不太明白鄒之塵的話,「大叔,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啊。」
「有什麼不太明白的,我就是想問,你們的關系到底已經進展到什麼地步了,就是有沒有什麼親密的關系……」
元寶的臉霎時就紅了起來,干咳了兩聲,他這才撓了撓頭道︰「沒啊,沒,沒什麼親密關系,真的,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我需要你說實話。」
「我……」元寶怎麼都沒想到鄒之塵會過來問這種尷尬的事情。
「還不說?」鄒之塵惱怒的瞪著元寶。
「我們,我們就,我,我其實就只是親了她幾下而已。」說完之後,元寶就別過臉去不敢看鄒之塵了。
這真的是元寶一個非常尷尬的體驗,跟自己喜歡的人的父親聊這種私密的事情,這真的是他怎麼都沒想到的。
說完之後半天都沒听見鄒之塵有什麼反應之後,元寶悄悄的轉過了頭,「大叔,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在沒有……呃,沒有你們的同意之下,在我們沒有確定正式的名分之下,我是不會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來的。」
「算你小子還上路。」鄒之塵這才放下了心,他相信元寶是那種說話算話的人。
直到此時,元寶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不過,他的心馬上就又提到了嗓子眼附近,為什麼鄒之塵會突然之間跑來問這個問題呢。
「大叔,你……你怎麼會突然之間來問這個問題呀?」
「這有什麼奇怪的。」瞪了元寶一眼之後,鄒之塵這才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我跟勝雪才剛剛相認,我不想她這麼快就嫁人了。剛剛她過來找我,想早點兒去救豆豆。聊完了之後,她突然就親了我的臉一下。這個丫頭一定是被你給帶壞了,你這個臭小子,以後不準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教給她。」
元寶尷尬的笑了兩聲,「我知道了,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大叔,對不起啊。」
「行了,你自己記住那就行了。勝雪那個丫頭從小就跟在老呂頭的身邊長大,一門心思的就知道修煉,其他的東西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可以說,現在你教給她什麼那她就會跟著學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大叔,你放心就好了,我真的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我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些什麼的。」
「我也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另外,我也希望勝雪丫頭可以多陪陪我們一段時間。特別是現在她娘還未醒來,我不想在她還沒有清醒的時候就把她的女兒給嫁出去。」
「大叔,你放心好了,我很清楚你的意思。」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我以後也會把你當做是自己的孩子來看待。我希望你們能夠都留在我們的身邊,當然了,我這樣是自私了點兒,只是你們也要給我們點兒時間來接受。」
「大叔,你不要再說了,你再說下去我就會覺得無地自容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鄒之塵笑著揮了揮手。
待鄒之塵離開之後,元寶抱著自己的頭低聲吼叫了起來。平息了一下情緒之後,元寶這才坐了起來,偏著頭,他就想到了那天在小溪里面發生的事情。
確實,有的時候他真的很難控制到自己的情緒,萬一什麼時候做錯了事情那可就麻煩了。幸虧鄒之塵今天提醒了他,否則,他還真的是不敢說什麼時候就……不過,他相信以後就算是想要發生些什麼那也要真正確立了名分才行了。
「哎……」元寶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確立名分呢?」
「什麼確立名分啊?」呂勝雪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你一個人在這兒自言自語什麼呢?」
看到呂勝雪,元寶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干咳了兩聲之後,他這才尷尬的道︰「沒,沒說什麼啊,是你想的太多了。」
呂勝雪滿臉狐疑的瞅著元寶,「什麼想的太多了,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神色,擺明了就是有事情,說,到底是怎麼了,你怎麼會不在修煉反而一個人坐在那兒自言自語?」
「真的沒什麼事情。」元寶躲開了呂勝雪的視線。
呂勝雪皺著眉頭走到了元寶的身前,蹲下了身子之後,她伸出手去捧住了元寶的臉,「你不要想著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