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興大明 正文 第一三五戰前沒有平靜(7000)

作者 ︰ 種種花

一想到鐘三娘子的身體,把汗那吉的呼吸就開始急促起來,眼神開始迷離,找不到焦距,腦中除了鐘三娘子妖嬈的身體什麼也沒有了。

鐘三娘子那多肉而厚實的嘴唇,微微上翹的眼角,全多幻化成絲絲媚意,仿佛現在就在他的眼前,半撫著**,低垂著眼瞼,那柔女敕的小手真對著他勾動著……把汗那吉艱難的咽下了口口水,口中喃喃說道︰「小金兒……小金兒……我的小金兒……把汗那吉想要你,很想要你……想要撫模你羊女乃一樣的肌膚……想要撫模上你那高聳的**……」

此時的他只覺得一陣熱火從小月復那里開始四處蔓延,刺激著自己的神經,這時候他已經亢奮的不能自已了,一雙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胯間,當冰冷而粗糙的手指一接觸到那火熱的根源,把漢那吉頓時咒罵上幾句,這要是是小金兒的小手那該是多麼**……他的眼楮又開始變得渙散,直勾勾的望著矮幾上的那張畫像,心中只剩下幻想著,如何把這玉人兒給樓在懷里,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美妙之極的感覺……

時間在把汗那吉的臆想中緩慢的過去,在這個過程中,把漢那吉不但臆想了鐘三娘子的玉手,還想到了鐘三娘子把袍子撐得鼓鼓的那兩具堅挺的yu女峰,想打了她那渾圓而挺翹的臀部,想起了她舌忝著羊女乃的丁香小舌……哦……白色的……白色的……把漢那吉的眼神也越來越迷離,神情痛苦而陶醉,口中對鐘三娘子的呼喊也越來越大聲……一切都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

正在這時只听的「哄」的一聲巨響,腦中一片空白,隨後他的身體猛的僵直,眼中瞳孔漲大數倍,高亢的輕呼,一陣酥爽從頭而下……

只是這麼外面這麼亂呢?把漢那吉不悅的皺著的眉頭,在整理了下衣物後便一臉怒氣的沖了出了大帳,剛要斥罵,卻見不遠處一的一個營帳正燃起熊熊大火,不少得士兵正在亂哄哄的朝那跑去。他一把抓住一個正從他身邊跑過的士兵,正想要問話,這是又是「哄」得一聲巨響,如同是九天劈下的一個霹靂。

把漢那吉一時沒有準備,只覺得腳下土地一陣抖動,自己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倒在地,還在他下盤穩健總算是沒有出丑,只是那個被他叫住的那個士兵就沒那麼好運了,直接就摔道了地上。

這時候蒙古大營已經開始打亂了。

軍士們剛剛在結束了一天辛苦的行軍時候,吃飽了飯躺下去休息,準備迎接第二天的大戰,此時全從睡夢中驚醒,手忙腳亂的披上衣服從帳內跑了出來,大聲叱喊咆哮著,營盤內狼奔豕突,遍地哭嚎武動乾坤。

把漢那吉此時也不需要問了,發生了什麼他都看見了,原來……原來那聲巨響不是幻覺,而是真正的巨響,可到底發生什麼事他還是想不明白,這听著好像是南明的紅衣大炮,但是這南明的紅衣大炮射不出這樣的距離。他現在沒機會去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因為隨著第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出現,接下來的爆炸聲此起彼伏,越來越密集,自己的大營也越來越混亂了。

而作為蒙古大營這場混亂的始作俑者,鄭月蟬此時正興致勃勃的高舉著千里鏡,發出由衷的贊嘆︰「好漂亮的蘑菇雲啊……」

戚夫人在是一臉幸喜的說道︰「真的很漂亮……閨女,你說這蘑菇雲怎麼這麼漂亮呢?」

「那是因為我的火藥好。」鄭月蟬的臉上帶著自得,隨即她很是惆悵的轉身說到︰「干娘,想我乃堂堂全真龍道家子弟,今日竟然造下這無邊的殺孽,這輩子我怕是成不了仙了……」這一轉身留給戚夫人一個無邊悲涼的背影。

譚綸這時候也放下千里鏡哈哈大笑起來︰「這世間風光正好,鄭姑娘你又何必要成仙呢?」

戚繼美從萬歷神龍炮旁退了下來,這耳邊還滿是轟隆隆的回響聲,他走過來樂呵呵的搓著雙手扯著嗓子喊道︰「真過癮十幾年不曾這麼過癮了。」

譚綸笑著把手中的千里鏡交給他,讓他自己。戚繼美舉起千里鏡看了一會,隨即便把千里鏡遞回給了譚綸,他的眼中升起了兩團炙熱的火花,說道︰「要不趁著蒙古韃子大亂,我領軍沖出城去,乘機偷了蒙古韃子的大營……」

戚夫人果斷的打斷了他的話,搖頭說道︰「我也想沖了出去,只是我們……沒多的兵。現在的人手也就剛夠維持城上的防務。想要領兵出去,可那來的兵啊。」

戚繼美不甘心的說道︰「可是,現在這麼好的機會?這不沖過去實在是……大嫂,要不你把十二金釵借我,我再去把總兵府的親兵收集起來……」

「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繼美叔叔。」鄭月蟬眼見到戚繼美一臉的沖動,也顧不得在一旁裝逼了,走過來說道︰「繼美叔叔你怎麼個沖出去法?難道你還能從這城牆上帶著花姨和親兵們飛越三百二十多步?然後沖到韃子的大營前去?」

戚繼美一愣,隨即想起,這城樓下方圓三百二十步以內早就給自己埋成了雷區了。當初為了防止蒙古韃子突破那可是挨著傷害區密密麻麻的埋設了最近十幾天里作坊生產出來的所有的地雷。現在這片區域除了飛鳥誰也不能安然的從這片區域里通過,想到著戚繼美不禁啞然失笑,但是眼前的這機會卻是實在太好了,這在口的肥肉卻不能咽下去,這感覺……太難受了。

譚綸這時捋著胡須說道︰「繼美,你真要是手癢,那就再去神龍炮上轟上幾炮……」

誰知話音還未落,站在戚夫人一旁的水仙說道︰「譚大人,這說好了一人一炮輪著打的,我們姐妹這會子還有好幾個沒打呢,怎麼就能讓二爺再上去踫炮了?」

戚繼美此時卻是手癢難耐了,他說道︰「你們都是還怎麼打過炮的,裝彈藥太慢,還是我來的好。」

鄭月蟬笑道︰「繼美叔叔,好沒羞,這炮雖然比紅衣大炮冷卻快,但是要開第二炮還是需要冷卻的時間的這裝彈藥,慢點不正好?」

這話直把戚繼美嗆得好辦天說不出話來,在一旁吹胡子瞪眼楮,嘴里不住的嘟囔著沒天理。

戚夫人這時候笑著說道︰「這一會我們下去後你一個人在這打個夠吧。只是注意別打得太密集了。隔上半個時辰打上一炮也就夠了。」戚夫人走到一旁的神龍炮上撫著還溫熱的炮身嘆了口氣。

譚綸在一旁問道︰「戚夫人,為什麼不這樣密集的打了過去?老夫料到現在這韃子大軍,這樣轟炸下去,到天明必然是死傷無數。」

鄭月蟬這時卻是明白了戚夫人的意圖了,這神龍炮雖然威武,但是這畢竟是半成品德,這是不能移動的老式的火炮,和紅衣大炮一樣是固定在一個地方的跑,不能移動這炮彈或許會因為風向,或者是火藥計量的差別有所偏差,但是這總是有一定範圍的。只要蒙古大軍得統帥不是腦殘,在經過了最初的慌亂之後,必然發現這火炮的攻擊點也就是在這三個範圍之內,到時候只要把這三個點的士兵撤離出來,那麼自己這方就是打再多的炮也是傷不到他們一個人的,徒然浪費自家的火藥和炮彈,這可都是銀子……至于為什麼還要每隔上半個多時辰便打上一炮,這恐怕就是心理戰術了。這連續一夜的不定時的來上一炮,對蒙古大軍來說,士氣一定大受打擊,而他們長途跋涉而來,也必勞累,後面打*不是為了傷人,而是為了不讓他們安心休息,不讓他們養足了精神,而自己這方這麼多將士看著韃子那邊亂成衣鍋粥,士氣也必然高漲,此消彼長,明天打起來才更有勝算。

果然戚夫人給譚綸這麼一講解,譚綸這才恍然大悟。前面說了譚綸的特點在于調度和籌措,保障後勤等畢竟他是文官出身。鄭月蟬對于于冷兵器時期的戰爭也就停留再了書本上的理解,而在前世那個年代似乎自己離戰爭很遙遠,最多就是經歷了幾次軍演。

在經歷傍晚那場子的戚繼美刀砍逃兵事件之後,鄭月蟬明顯的感覺到這冷兵器的戰爭遠比熱武器的戰爭來的血腥于殘忍。那間事的後遺癥其實到現在還存在,今天晚上她這個無肉不歡的人竟然破天荒的只吃了幾個口蔬菜,別的卻是什麼也吃不下。

這時候戚夫人在再次望了一眼蒙古的大營之後便帶著一眾人等下了城樓回總兵府休息去了。在這個時候不管你有多擔心,你也必須要讓自己睡覺,因為只有養足了精神你才能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取得勝利。

戚繼美如願的留了下來,這時候城樓上的這三門炮就歸他一個人了,他讓人從樓下升了個小火爐上來,暖上熱湯,又搬來了幾個椅子,把腿架在了城垛上,舉著千里鏡,看著遠處的蒙古大營,就嘿嘿直樂,甚至還哼起了昆曲。

不說戚繼美在城樓上獨自樂呵,話說那把漢那吉正如戚夫人所料想的那樣,在經過了短暫的慌亂之後他便鎮定下來了,讓人把所有的部落的領軍人物叫了過來,等他們來了之後一清點這次南明的暗算,這領兵的將領並沒有多大的損失,只有那個悲催前鋒營的其樂木恩給南明火炮轟死了,根據他的副手得話說那個時候他真在營帳里擦拭武器,誰知道一個炮彈就直直的從天空中掉了下來,直接就給炸飛了。

對此把漢那吉還是很懊惱的,這其樂木恩和他是一個輩分的,平時也甚是交好,武藝也是他們之中最好的,卻沒想到就這麼窩囊的死了……那個時候自己正在做什麼呢?把漢那吉心中一陣惱恨。哦……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把漢那吉當即回到了正題。帥帳里紛紛擾擾,幾乎有的將領都要求現在馬上移營,必須退後五百步。他卻不這麼認為,剛才士兵的匯報已經基本清楚了,南明的炮火只在三個點附近。這就說明南明沒有更多的這樣的新式的火炮。只要把這三個點周圍的營帳和士兵撤離也就沒事了。

話說這三個點上經過了幾輪轟炸之後也沒什麼可撤離的了。當下便讓那些個將領回去做好自己部落士兵的安撫工作,和明天早上把各自的傷亡統計好報上來。到這把漢那吉一身疲憊,便讓他們下去了,待到他們走了之後,他一坐在了地上在也起不來了,這仗該怎麼打?他現在心里一點譜也沒有,他躺在地上喃喃的說道︰「小金兒,你說該怎麼辦?」

鐘三娘子要是在他的身邊或許能給他出個什麼主意,可惜現在的鐘三娘子正在他祖父的身邊,听不到他的呼喚,

在庫庫和屯老俺答的汗王宮內,鐘三娘子走在宮殿的回廊中,搖曳的火把,把她的身形拉得修長,火光映在她的臉上忽明忽暗,有如同此時她的心情。如果此時你能看到她的臉的話你們會發現,這鐘三娘子,其實不能算是個美人,當然這是以大明的標準而言,她的額頭過于寬了,但是西藏的喇嘛說這是福相,菩薩都有個寬的額頭,再看她的鼻子過于筆直了,少了女子該有的柔媚,嘴也過于大了點,嘴唇也過于厚了點,當然在西藏的喇嘛嘴里這多成了福相。

就因為這當時才十四歲的她給強迫的嫁給了老俺答,而那個小情人卻成了她的孫子……老俺答已經老了,雖然他從來不承認他老了,但是事實上他確實是老了,在很多方面已經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作為老俺答最小的一位妻子,這一年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老俺答在身體上面的退化。在過年前她生了個兒子,老俺答很高興,可是這孩子出生已經這麼久了,老俺答卻一直沒有到她的房里過夜,這讓她很不是滋味。今天傍晚的時候老俺答讓內侍過來傳話,說是晚上過留宿,自己欣喜的沐浴,還讓侍女給自己化了南明最流行的妝束發髻,甚至還穿上了傳說中南明皇宮中的娘娘最喜歡的抹胸薄沙。

這幾年在這汗王的後宮之中,她早就從當初那個清純的在馬背上牧羊的姑娘轉變了。現在的她早知道要在這汗王宮里帶著自己的兒子好好的活下去,不管自己看到老俺答那松弛的皮膚軟趴趴的下面是多麼的惡心,可她還是要想盡方法來討他的歡心,因為只要他活著一天,這蒙古這汗王宮就是他說了算。

最近她早就听說了老俺答開始對南明有了興趣,不管是南明的什麼東西都能刺激到老俺答的神經,還听說老俺答前兩天還特地去南明的農奴家里搶了兩個南明的女人回宮。所以她特地打扮成了南明女人的裝束,希望能把老俺答伺候好了,以後多多的來自己房里留宿。可不成想自己等了一晚上,老俺答到現在還不過來,她讓自己的侍女出去打听,卻得到了讓發狂的消息︰老俺答在吃過晚飯之後竟然又去了那兩個南明女奴的房間。

一听到這個消息她便帶著侍女朝那兩個南明女奴的房間沖了過去,到了那房門之外鐘三娘子听著里面的yin詞艷語卻是猶豫了,正要轉身回去,突然在牆的陰影中走出個人來,把她給叫住了。

鐘三娘子一看,卻是老俺答的貼身的侍衛巴特爾,一見到他,鐘三娘子便笑顏如花,她揮手讓那幾個帶來的侍女退了下去。待到那幾個侍女退出了視線,巴特爾從後面一把抱住了鐘三娘子,雙手一下便扣在了種三娘子的ru房上。鐘三娘子頓時雙腿一軟倒在了他的身上。

巴特爾將頭湊到鐘三娘子小巧的耳垂邊上,輕聲的說道︰「三娘子,既然來了何必退回去呢?」說到這里巴特爾輕輕的對著鐘三娘子的耳朵吹了口氣。鐘三娘子強咬著嘴唇,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中波光閃動。巴特爾感覺到鐘三娘子的身體開始變得火熱起來,他突然把鐘三娘子轉過身來一低頭便將頭貼在了鐘三娘那一對在南明抹胸包裹這的豐滿而充滿彈性的**之間。三娘子剛要驚呼,巴特爾的雙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巴特爾把她抗了起來,來到老俺答正在御女的隔壁……

一進房隔壁**的聲音越發的清晰了,巴特爾把他面前的一副畫撩了起來,只見牆上露出個洞來,三娘子湊了上去,只見方向正對著老俺答的那張大床,床上的男女沒有穿衣服全滾在了一起,三娘子看的臉紅耳赤,卻感覺到巴特爾的雙手在自己胸前搓揉了起來,隨後便從那抹胸的上口探了下去。三娘子此時神情迷離雙手也覆了上去,卻是不知道是想推開還是按住。

巴特爾嘴里的熱氣,一陣陣的撲打在三娘子的身上,這讓三娘子越發的情難自禁了,這時巴特爾把那畫放了下來,讓她從新面對著自己,然後一低頭卻是隔著抹胸含住了那蓓蕾。三娘子蚊蠅一般「嗯」一聲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胸脯廷了起來,讓自己的胸脯更貼近巴特爾。

巴特爾感覺到了三娘子的熱情,頓時呼吸越發的急促,一邊用牙齒輕扯著三娘的蓓蕾,一邊把手伸了下去,撩起了三娘子那身襦裙,抓住里面的褻褲一把就拉了下去……

的涼意頓時讓三娘子清醒了過來,她一把推開了巴特爾轉身便朝外跑去。

隔壁的靡戰還在繼續,老俺答渾然不知道就在剛剛,就在他隔壁他的最心愛的小妻子和他最信任的侍衛差點就給他帶上了綠帽子,此時的他早已經累極而睡了。正如鐘三娘子知道的那樣,他已經老了,再也沒有當年的雄風了,不管是床上還是戰場上,接下來的時代注定不再是他的,一如他的三娘子。

凌晨時分老俺答從睡夢中醒來,兩個**睡在他的旁邊,他搖響了床頭的鈴鐺,巴特爾從外面走了進來的時候,老俺答正在那兩個**的服侍下穿衣,見他進來老俺答問道︰「斥候有麼有新的消息?把漢那吉的戰報可曾到了?按著行軍的速度,昨天晚上他們應該能到薊鎮城外了。」

巴特爾低著頭回道︰「汗王,斥候的消息剛剛收到,戚繼光的帶的隊伍現在加快了行軍速度,朝我們這里全速行來,最多還有三日戚繼光就能到城下。至于把漢那吉……」巴特爾沉吟了下屬到︰「還是兩天前到的戰報,要是不出意外中午的時候會有戰報傳來。」

對于巴特爾的稟報,老俺答不置可否,隨即便讓他出去把那些還留守在庫庫和屯的手下召集到議政殿上,其中包括了卜兒孩和突必月兌。

老俺答的這汗位說起來得到的這手段並不光明,他深知這兵權的重要性,很久以來他對于不是很忠心于他的部落一直不余遺力的加以打擊,這樣的政策當然確保了他在蒙古超然的地位,但是同樣的也埋下了禍根。

「瓦剌部落那里還五千騎兵正在趕來。應該能在戚繼光前面趕到這里,汗王你不必太過擔心。」

自從老俺答上位以來第一次南明的部隊竟然敢走出了長城深入這茫茫草原深處,直奔這大漠上唯一的城市庫庫和屯,他們蒙古的首都,這讓所有的不管是不是賣老俺答賬的蒙古人。因為他們覺得只有蒙古人才能去攻打軟弱的南明,而南明只能躲在長城里進行防御,現在南明竟然敢走出長城了,對他們來說這是挑釁了他們偉大的黃金家族的榮耀,為了這榮耀,這庫庫和屯怎麼也不能扔南明人打了下來。

于是他們團結了起來,比如這瓦剌,平時和老俺答沒事經常要打上幾天,這回也派出了五千騎兵。老俺答冷冷得看著說話的圖什墨爾卡巴扎,沉聲說道︰「還有的呢?韃靼呢?還有漠北的弘吉刺他們呢?科爾沁呢?他們的兵馬什麼時候能到?」

他這麼一問,下首的一干人彼此對視,隨即便都搖搖頭,現在送出去傳信的人都還沒有回來,這問題實在不好回答。老俺答見了,一拍面王座前面的矮幾,怒聲說道︰「你們想過沒有要是他們不過來支援,就憑著我們這剩下兩萬兵馬怎麼和他們的十二萬人馬打?這庫庫哈屯怎麼守?難道我們黃金家族的榮耀要再次給南明踐踏?到時候我們還有沒有臉去見偉大的組選成吉思汗?」

卜兒孩低著頭,垂著眼臉癟癟嘴心道︰是誰把人馬派出去偷襲薊鎮的?這會子倒是想去要守庫庫和屯了?想到要維護祖先榮耀了,早先你干嘛去了?讓你自己的親信部隊去偷襲沒人的薊鎮,讓我們的人來啃戚繼光這塊硬骨頭,也虧你想得出來他和突必月兌交換了下眼神兩人在大殿上很默契的做起了人性布景的工作。

可他們想做布景,有人卻不願意讓他們就這麼混了過去。很快老俺答就點了他們兩個名字︰「卜兒孩,突必月兌,你們兩個一個和漠北的弘吉刺,一個科爾沁這兩家都有著親,你們可曾寫信過去和你們的親戚說明下厲害?」

卜兒孩見躲不過了,忙上前一步說道︰「回汗王,雖然說這弘吉刺可汗是我的大舅子,但是汗王你應該知道我這幾年納了多少女人,我那妻子早就氣得回了弘吉刺了。听說我那大舅子已經發話了,我讓他心愛的妹妹哭泣,他就要我全家哭泣。」說到著他苦著臉說道︰「所以汗王,我要是不寫信他或許還會出兵,要是我寫信了說不準他就和那戚繼光合兵了……」

老俺答看著他的那雙渾濁的眼中精光一閃也不在說話,轉頭看向突必月兌。突必月兌卻是一上來就給他趴在老俺答的膝蓋上哭了起來,求著老俺答給他做主,他說道︰「汗王,你是這草原的主人,你要為我做主,這科爾沁的火兒赤不是人啊他父親把他妹妹許配給了我兒子,可到現在我兒子二十歲了,也不肯把他妹妹嫁過來。眼看著我兒子年紀越來越大了,你可要給我做主啊……」突必月兌哭得是撕心裂肺,眼淚和鼻涕一把把的往老俺答身上蹭。

老俺答惡心的把他推到一邊也不再理他,突必月兌抽泣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接著擦拭眼淚的動作對著卜孩兒偷偷比了比手指,兩人互相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而老俺答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了,眼看這就要爆發。

一旁的圖什墨爾那塔達這時走出來說道︰「汗王,其實您不用太過擔心,韃靼這會必定也會派兵過來支援的,他那里我們遠,我相信這兩天內一定會有回音的。」

老俺答這才臉色稍稍好看了點,說道︰「傳令把烏達木在河西的六千騎兵調回來,讓烏達木以最快的速度帶兵回來,如果路上遇到明軍,不許戀戰,直接回城,協助守城現在就去傳令,我要在後天晚上就能看到他。」

(這章會不會給和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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