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興大明 正文 第一四三章攻守(7000)

作者 ︰ 種種花

而蒙古韃子陣營之中,色登扎布和他率領的那群騎兵見到那羊群給打散之後也在憤怒的吼叫著,可是對于南明軍隊突然提高的火器射程和威力卻是毫無辦法。

這是一個萬夫長拍馬過來問道︰「大人,現在羊群驚閃了,我們的騎兵是不是回撤?」

色登扎布得臉色鐵青,想到這些羊和馬都是將士們的口糧,血氣直往上沖,隨即狠狠的揮手說道︰「進攻全體沖刺沖過那段詭異的地帶。」

蒙古韃子沖鋒的號角再次響起,隨著一陣陣的吶喊,蒙古騎兵們開始揮舞著彎刀帶著咆哮與彪悍的吼叫,朝著薊鎮的城牆沖了過來。

城樓上的戚夫人臉色頓時越發的沉靜,回頭大聲吼道︰「梅花,下令抬槍二梯隊上。讓弓箭手準備。」

「抬槍,二梯隊上弓箭手做準備。」

「抬槍,二梯隊上弓箭手做準備。」

……

鄭月蟬听著那一個一個士兵重復的喊話,把戚夫人的命令這才傳達了下去,不由得嘆了口氣,通信靠吼,交通靠走的時代傷不起。對于這些鄭月蟬無能為力,這時候她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敲鼓上,只有這震天的鼓聲才能讓她的心稍微好受點。

在薊鎮的城牆的內側,很快戚家軍就已經集結上超過五百人的弓箭手,他們列成了一排緊緊的戰列在了抬槍二梯隊的身後,直等這抬槍在發射過後下去冷卻的時候填補上去。

雖然說戚家軍並不是以弓射聞名于世的,但是並不是說戚家軍的弓射上不了台面,事實上戚家軍的弓射依然是現今大明最頂尖的,只不過相比于戚家軍別的技藝來說相對不起眼了一些而已。他們現在用最整齊的動作取下了自己的長弓。每一個人都保持著絕對的沉默,臉色剛毅。而他們的另一只手已近放在了身後的箭袋上,隨時準備著射擊。

戚夫人擰著眉頭緊緊的盯著城下,一見到蒙古騎兵踏進抬槍的攻擊範圍立馬大聲吼道︰「抬槍,二梯隊發射」

梅花手中的紅色令旗再次揮動,抬槍的轟鳴聲頓時掩蓋了戰場上所有的聲音。

蒙古騎兵的沖鋒敢死隊正在奮力的奔跑著,他們的戰馬發出了「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聲,可是沒等他們剛剛進入那片古怪的區域,不等那地上的怪物暴起,這漫天的彈丸就已經從天而落

頓時那片似密雨又好似火雲一般的彈丸雨,就準確的覆蓋在了蒙古韃子沖鋒敢死隊的頭頂上,一是一息間的功夫,沖在最前面的蒙古韃子就猶如秋收的稻子一般,倒下了一片

但是這並不能阻止蒙古韃子沖向薊鎮城門的腳步,後面如蝗蟲一般密密麻麻的漫地飛奔的韃子騎兵,前僕後繼的繼續往前沖。

「抬槍,二梯隊下,弓箭手發射」

「咻,咻,咻,咻」的聲音不絕,城下的戰場之上,韃子騎兵已經沖到了離薊鎮只有將近一百五十步左右的的距離了,這個距離是在經過了漢人村民以及蒙古羊群踩踏過後的地雷最後剩下的那一片區域了,同時也倒了戚家軍弓箭手的射程範圍之內,但是同樣的蒙古的弓箭也開始了還擊。

而緊隨著他們身後的是他們這次帶著過來的為數不多的回回炮以及後面的投石車。這回回炮還是當年鐵木真在西征東歐的時候掠奪過來的當時西方的火炮,樣子和大明早期的碗口炮很相似,但是比碗口跑身粗大了很多射程和威力當然也好了很多,蒙古人一向不屑使用這種回回炮,這一來是因為這回回炮數量實在稀少,還容易壞,而他們本身又沒有工匠可以修復活著制作這樣的火器,二來,這草原上缺少物質,開炮所需要的火藥還有彈丸在草原上不能自給,全部依賴于往來的商人。所以這回回炮他們一般不是到了攻城最緊要的關口是不會給抬出來的。

這時城樓上弓箭在射中了蒙古騎兵之後,遠沒有抬槍的殺傷力強悍,很多蒙古韃子在身中三四箭之後這跨下的戰馬依舊沖刺,隨後便踩踏上了埋設在地下的地雷之上,爆炸聲喝蘑菇雲不時的在城下響起。一個接著一個的蒙古韃子在滿臉不甘之中化灰湮滅而更多的蒙古韃子被射中了倒在了地上卻被後面沖上來的蒙古踐踏,在地上猶如野獸一般的嚎叫著。

但是隨著地雷不斷的給引爆,蒙古韃子的隊伍也在不停的向著城門推近,這個時候他們的弓箭也開始反擊,雖然說戚家軍佔著城樓的防護和居高臨下的優勢,也隨著蒙古騎兵的推近這優勢在逐漸的喪失。城牆之上的弓箭手已經開始有了傷亡,戚家軍的火力頓時開始下降。

這個時候蒙古韃子的投石車和回回炮也終于推到射程範圍之內。那些韃子的士兵立刻開始忙碌起來,一塊一塊未經打磨的石塊搬上了投石車,隨後便有韃子士兵在一旁調整著射擊的角度。回回炮這時候也給點燃了引信。

「轟」「 」……

密集的轟鳴聲頓時掩蓋住了薊鎮城樓上弓箭的射擊之聲,一架一架的投石車,將一塊塊石頭彈射到了薊鎮的城樓之上。天空之中,頓時劃出了數十道弧線,隨著一塊塊石砸再城牆之上,頓時發出了山崩地雷一般的轟鳴聲

好在這薊鎮的城牆是戚繼光親自帶領士兵和工匠修葺建造的,極為的的牢固,絕對不是後世的那些豆腐渣工程可以媲美的。那些正面炸在城牆外側的石塊,只不過能降城牆外撤的牆壁砸上一個小坑,磚屑迸裂四處散射,而城牆的主體卻依然巍峨不動。

只是還是有不少得石彈落在了城牆之上,頓時將既然少少堅守在城垛上射箭的戚家軍砸成重傷,一聲一聲的慘呼在城樓上不時的響起。

「梅花,傳令下去,弓箭手下,抬槍一隊上瞄準投石機回回炮」戚夫人威嚴的聲音依然在城樓最高處響起。鄭月蟬此時已經早就給李癸銅他們打暈了抗下了城樓,接替她打鼓的便是花滿。

王三木這售後也留在了城樓之上,他听到了戚夫人的命令不禁上前說道︰「戚夫人,現在韃子這邊火炮和投石車攻擊這般猛烈是不是先讓將士們回塔樓回避一下?」

戚夫人冷冷得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這韃子的投石車和回回炮是為了傷人嗎?他們是主要是為了打壓我軍得火力,掩護底下步兵的沖鋒。而且這投石車不比火炮,抬槍,等不需要等待炮體冷卻,只要有石頭便能連續攻擊。這避,能避到什麼時候去?難道等他們的步兵爬上我們的城牆嗎?。」隨後便轉身再也不看他一眼,對著梅花下令道︰「發射!」

而王三木在給戚夫人這麼說,臉頓時紅了,對戚夫人愈加的敬佩起來,自發的默默的守在她的身後,幫她抵擋城下韃子射過來的冷箭,戚夫人見了不禁皺眉說道︰「我這不需要護衛,你做點別的事去。」

王三木在替她抵擋了一只飛來的利劍之後說道︰「我不會打仗,只會守護人,而我知道現在薊鎮只有你會打仗,所以必須要保證你的安全。你別用軍法來說事,我是錦衣衛不是薊鎮大營的將士,那些軍法管不到我身上。」

戚夫人見他堅持也不再多說,正如他說的那樣,錦衣衛的任何人和事都不是朝廷中任何人能插足的。再說他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便由著他在一旁守護著。

第一隊抬槍隊在經過了不少時間的冷卻之後終于能再次使用了,在頂著蒙古韃子的石彈攻擊之下,抬槍的轟鳴再次在城樓上響起。而因為有著石彈的妨礙,明顯的這輪得射擊遠沒第一次的精準,這兩百多架抬槍的準確度,還不到三分之一。

火藥帶著抬槍的彈丸射中了韃子的投石車的時候,強大的沖擊力和破壞力立刻便能將韃子的投石車的木料瞬間穿透然後隨著轟鳴聲,不少高大的投石車開始倒塌了下來。

蒙古韃子的陣營之中,色登扎布的雙眼充血,看著一架一架的投石車給南明軍隊打散,心如刀割,但是卻對南明軍隊這樣的火器毫無辦法,他只能不听得咒罵著,這見鬼的南明漢狗,火器怎麼突然間犀利了那麼多。

當然咒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好在值得他慶幸的是,這南明火器再怎麼犀利也解決不了需要冷卻的這個問題。果然在兩輪得抬槍射擊之後南明的火器射擊有進入冷卻的時間,自己這方的回回炮和投石車雖然損失了不少,好在這次出征準備充足,光投石車就帶了五百多架。他皺著眉頭,命令隨即頒布了下去,後備的投石車很快就給推了上去。

隨著後備的投石車一起沖上去的還有撞車和無數的蒙古步兵帶著雲梯一起沖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紅衣火炮的冷卻時間也已經過了,戚夫人也沒有浪費一絲時間,當即下令紅衣火炮開火。緊隨著紅衣火炮開火無數的韃子步兵倒了下來,很多的士兵只是受傷,卻在倒下的剎那間給後面沖上來的伙伴踐踏而亡。

這場戰爭從早上開戰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時辰了,在上午的時候薊鎮城上的壓力還不是很大,但是當中午的時候蒙古韃子開始不惜成本的猛攻之後,城上的壓力頓時大了很多。城牆上的大多數人也就早上吃了點早飯,到現在還沒喝過一口水,吃過一口飯菜。所有人的精力開始透支,可是所有也都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退下,因為薊鎮現在沒有後備兵。而自己一旦退下,這就意味著蒙古人將多一份攻破薊鎮的希望,一旦薊鎮攻破等待著自己的只有死亡。有時候人的潛力的激發就是這麼簡單,為了活著為了這個目標薊鎮城牆上所有的士兵多迸發了超人的精力,不知疲倦的射擊著。

這個時候,韃子的騎兵在經過了慘重的傷亡之後終于沖到了城牆之下,用刀拍打著城門。好在早在昨天的時候戚夫人便吩咐士兵用巨大的時候把城門封住了。

戚繼美從遠處跑了過來對這戚夫人問道︰「大嫂,韃子騎兵已經到了城下,是不是開始使用炸藥包?」

戚夫人把頭伸過城垛看了下,說道︰「再等等,騎兵攻不上來炸藥包留著炸攻城的步兵。這些騎兵用檑木和檑石頭對付就好。」

這個時候城牆上的弓箭手開始用幾乎是垂直的俯射了,而隨著戚繼美的號令,則不少的士兵開始搬運起了早就儲備在一旁的石塊和檑木狠狠地朝城下砸去。相對于石塊而言對于韃子的騎兵來說檑木的傷害更大,經常一根檑木下去總有二至三個騎兵因為戰馬的躲避不及而摔倒下來,幾輪過後蒙古韃子的騎兵重新撤退到射程的邊緣開始對著城牆上彎弓射箭,一時間戚家軍的射手憑著居高臨下的優勢,和韃子的弓箭手射了個旗鼓相當,雙方各有傷亡。

而這時候韃子的後備的投石車已經推了上來,重新開始向城樓上開始攻擊,跟在後面的步兵也高舉著盾牌帶著雲梯推著撞車沖了上來。

盡管城牆上的戚家軍拼命地反擊,石頭和檑木不停的往下扔,可是雲梯還是一架一架給架了起來這些步兵比起剛才那隊騎兵敢死隊相比好不遜色一個一個的韃子步兵在撤掉了盾牌之後,有的腦袋給石塊砸中了,有的身上被利箭射中,也有給火銃打中了,但是只要是他們還沒死還能動,都會狠狠的繼續用自己的肩膀死死得頂住雲梯。

隨後,很快的,在城牆之上,已經有十幾架雲梯被飛快的架設了起來……

色登扎布在後方看到這一座座的雲梯給架設起來,緊繃著的神經頓時松了下來,只要通過了那片區域能架設好雲梯,那麼這場戰爭勝利的天平必然會向自己這方傾斜,那麼著所有的犧牲也就有了價值,馬上他便再次下令︰「蘇日勒和克,傳令下去,再派五千步兵上去。」

蘇日勒和克是他叔叔的兒子也是他手下的萬夫長,對于他是絕對的忠誠。隨著他的命令蘇日勒和克很快在自己的隊伍中又點了五千士兵,帶領著一起沖了上去。

這時候城牆上的壓力到了開戰以來的最高峰,韃子投石車的不斷攻擊使得不時有士兵從城牆上摔落了下去,但是很快便又有士兵堵上那個士兵的缺口繼續戰斗。戰爭已經到了焦炙的狀態中。

戚繼美這個時候再次來到戚夫人面前說道︰「大嫂現在再不用炸藥包就來不急了難道一定要等到有韃子站在城牆上才拿出來用嗎?。」

戚夫人沉靜的拿起千里鏡,當看到韃子步兵的第二梯隊也已經從營中沖了出來之後,她咬著牙說道︰「再等等,你讓將士們再堅持一會,先上熱油只要一等那隊韃子步兵沖到城下一百五十步便開始扔炸藥包」

戚繼美遲疑了下說道︰「大嫂,能不能再提早點?」

「我們炸藥包有多少?韃子有多少?繼美,韃子不可能今天攻不下便會退兵,必須做好長期戰斗的準備。」戚夫人看了他一眼異常沉重的說道︰「只能把手上的資源最大化才能更好得保證士兵和百姓的生命。繼美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心還是不夠硬。」

听得戚夫人這一番話,戚繼美的臉色頓時一紅,隨即便低著頭去傳達戚夫人的命令。

戚夫人望著戚繼美的背影,深深的嘆了口氣,喃喃著說道︰「繼美什麼時候你能有你哥一半的狠心,我也不需要這麼累了。」

王三木在一旁說道︰「戚夫人,各人有個人的脾性,你如何能強求?再說我怎麼覺得不管這戚將軍會不會心狠,最終最適合在這里主持大局的人還是你。」

「哦?」戚夫人轉頭問道︰「為什麼你會這麼說?」

「因為……」王三木笑道︰「因為你是戚夫人,這戚夫人不去欺負韃子,難不成就欺負戚大帥一個人?」

戚夫人听了不禁啞然失笑說道︰「我那干閨女曾經也這麼說過,看來我還真要那出點本事來,要不然給你們傳成了只會欺負他的就好了。」

王三木在一旁卻是只是笑笑,望著她卻不再說話。事實上蒙古韃子也不再給他們說話的時間。就在這個時候那架好的雲梯上,一個一個的韃子步兵,帶著血紅的眼楮,開始從雲梯上爬了上來……

其中有以個竟然就在他們附近爬了上來,一上來一反手就把手中的彎刀朝著戚夫人平推了過去。王三木听的背後有身響,一轉身卻見韃子依然向戚夫人攻了過去,也不及細想手中的長劍「當」得一聲便抵住了他彎刀的去向,隨後順勢從右往左輕輕的把那人的刀鋒一帶,長劍打橫就往那韃子月復部削了過去。

王三木的劍術在錦衣衛中一直是頂尖的,他在錦衣衛絕對是個異類,這四十多的人到現在還不成家,很多和他熟識的人都知道這家伙就連睡覺那也是要抱著劍睡覺的人,對他來說劍就是他找老婆,這樣一個人現在對一個普通的韃子步兵這樣的打斗有懸念嗎?

他在一劍橫切過過之後隨即便反手把劍朝著那韃子平刺了過去,當下便一劍刺穿了那韃子的皮甲把他的尸身從城垛下推了下去。

正個過程其實也就是兩三分鐘的事情,而戚夫人一直靜靜的看著他,這時見他收劍便說道︰「你欠我一個解釋。等這場仗結束,希望你能自己過來告訴我。」說著便在也不看他高聲大吼說道︰「將士們,全力反擊把他們打下去打下去」她高舉著她那把長刀,不停的發號命令。

條得命令被飛快的傳達了下去,戚家軍開始用長劍,大刀狠狠的砍著對方的雲梯,試圖將韃子的雲梯砍斷,或者推了下去,偶爾城牆之上也會看到一架雲梯上幾個韃子正在奮力的攀爬,但是突然就被戚家軍合里推開了,在上面的韃子驚呼,嚎叫著從半空中墜落。

這時候,一盆一盆的被少得滾燙的熱油此時也端了上來,狠狠的潑灑了下去,有不少嘴上叼著彎刀,正仰頭攀登雲梯的韃子,迎面就被滾燙的熱油淋在了臉上,手上,眼中,頓時慘叫之聲四起,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股猶如煎炸肉食的味道,而後帶著哀嚎掉落下去,有的甚至還會把身後的同伴連帶著一起砸落了下去。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動搖那些韃子攻城的決心,雲梯一旦倒下,下面便會有數十個韃子立刻不顧城上的熱油,石塊,檑木,奮力的從新把它架設起來,狠狠的頂了上去。

終于越來越多的韃子開始沖上了城牆,而在上面等待他們的是城牆上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無數柄利劍。爬上城樓的韃子這時他們最擅長的弓箭在城樓上不能用,紛紛把叼在嘴里彎刀拿到了受傷,紅著雙眼和戚家軍的長槍大刀拼殺起來。韃子的刀法或者說他們的武藝相比之下或許在單兵作戰的時候強于現在留守薊鎮的這些戚家軍,但是這是兩人間的西方那些二貨之間的所謂絕斗嘛?不是這是戰爭,不關乎什麼以多勝少,不關乎你是不是有沒有準備好,只要把你從城牆上重新推下去,或者殺死而我們能活下來就成,這才是戰爭。而戚家軍最那手的也從來不是單兵作戰,那是俞大猷的部隊擅長的。戚家軍最擅長的就是戰術陣法的戰爭藝術。

比如鴛鴦陣就是一隊十二人,你一個韃子他們是十二人對戰,絕對不會有人傻里吧唧的跑過來和你單打獨斗的,你一隊人咱也是十二人一起上。人少了有三才陣,反正一句話只要戚家軍的聲旁有戰友,那絕對不會單打獨斗的,個人英雄試的人在戚家軍里是混不下去的。

雙方在城牆上,展開了反復的爭奪,隨著韃子步兵爬上來的越來越多了而戚家軍卻始終這麼一些人,並不時的人數在減少,這城牆上的防線漸漸開始有了不支的跡象。

戚繼美在砍殺了身邊的一個韃子之後,再次殺到了戚夫人面前,而這個時候戚夫人身上也布滿了血跡,揮舞著大刀把一個剛從雲梯上探出頭來的韃子削去了腦袋之後對戚繼美喊大聲的喊道︰「將士們快看那隊韃子馬上要到城下了殺啊」

此刻戚夫人一聲令下,她帶著戚繼美和王三木從城樓上台階高高躍下,朝這出現危機最大的那一段城牆奮力的飛奔了過去。當戚夫人迎面一刀,狠狠的劈在了一個韃子的彎刀只上,那韃子的彎刀頓時斷裂成了兩截,而與此同時,戚夫人的刀鋒順勢便砍進了韃子的肩膀之上。

「噗」一股熱烘烘的鮮血**而出,噴在了戚夫人的臉上,她也顧不得擦拭,番轉刀柄反手用力一刺,將那個韃子部兵用刀背捅穿,飛起一腳把那尸體踢下城牆,帶著怒吼沖向了下一個韃子。

有了戚夫人和戚繼美以及王三木這三個單兵殺神猶如是餓虎闖進了羊群,牆頭上的形勢頓時倒轉,頓時就把這個剛才幾乎要失守的城頭搶了回來。

戚夫人奮力的揮舞著她那柄超重的長刀橫掃著這一片的牆頭,一個個的韃子也她劈下了城牆,抽著空一抬頭看到韃子的那隊步兵後備隊此時已經過了城下一百五十步,立刻轉頭對在一旁和韃子打斗的戚繼美吼道︰「繼美,這里有我,快去組織炸藥包開炸。」喊完轉身又和剛冒頭的韃子戰斗了起來。

戚繼美在戚夫人的身旁就是在等這句話,當下便奮力一刀砍向對面的那個韃子,在把那人砍成兩半之後便轉身跳出了戰斗圈,拿起插在塔樓上的火把在空中揮動起來,隨著他火把得揮動原本藏身在塔樓里的士兵每人身上都帶著四五個炸藥包沖向了各個就近的城垛。

隨著他們的前後的到達城垛口,那一個個炸藥包的引線也開始被點燃,隨後便給隨手扔下了城樓,是的現在只要隨手扔下去就行了,因為城腳下密密麻麻的全是韃子的士兵。這個時候哪怕你隨手扔下去一根繡花針也一定能扎到韃子。

炸藥包一個,一個給隨意的丟下了城牆,隨之而來得是巨大的轟鳴和各種殘肢在空中飛舞。此起彼落,演奏這一場別開生面的交響舞曲。

隨著炸藥包得使用,城樓上的防御壓力開始慢慢減少了下來,慢慢的再也沒有韃子士兵通過雲梯爬上了城樓了,因為所有架起來的雲梯已近給炸藥包全部炸毀了。

城樓之下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韃子的尸體,這個時候城腳下十步以內已經給炸得沒有一個嚴格意義上能稱之為完整得人了。而這個時候炸藥包也不能像剛才那般隨意的扔了,需要花上力氣奮力的投擲出去了。而韃子在看到這個打包裹的時候也不向剛開始那樣無知的不知道躲閃了,炸藥包殺敵的數量開始銳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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