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鄭國泰現在在那里呢?他現在後悔的要死,早在一個多月前他就偷溜上了飛霞子的船來到了倭國,隨後便踏上了尋訪傳說中的倭國第一美女甲斐姬了,終于在半個多月前在北條找到了,但是找到的結果讓他後悔到了現在。
這個甲斐姬美雖然美矣但是……但是……也太小了點吧現在才剛剛六歲,鄭國泰看著那個猶如布偶般的甲斐姬呆如木雞,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要回去殺了那個和尚,果然這頭上光的沒一個是好東西。
這倭國這麼多天以來,鄭國泰呆得只想逃,這個國家的人實在太過丑陋了這男的身高不足五尺之外,就連這女人也矮小的很,最讓他感覺可怕的是這里的女孩子在十一二歲前那是很可愛的,但是到了十一二歲就要開始臉上涂抹白粉,整個臉上涂抹的猶如僵尸一般,這嘴唇上卻鮮紅欲滴,就如同說書先生說的吸血僵尸一般模樣,只能以恐怖來形容了,而這里一般過了十一二歲就開始要嫁人了,這一嫁人那麼真的是不能看了,剃眉,染黑牙齒……
鄭國泰對于這幾樣那是深惡痛覺,這染黑了牙齒的女人的嘴巴就如同是張開了口的墓穴,他每次看到她們開後說話,鄭國泰都會不由得後退,可偏這樣的打扮卻是這些倭國男人的最愛,這讓他十分難以接受。最最過分的是自從他踏上了這倭國之後,在看了他的穿著打扮之後,打听到他是從大明京城過來的人之後,幾乎每天都有幾個男人來推銷他們的女兒和老婆。
一開始他還挺高興,NND這真是男人的天堂啊他在船上過來的時候一路上走過幾個島,見到那里的姑娘都穿著薄如輕紗的和服,還披著濃密的黑發,皮膚白暫,可是當那幾個人把他們的女兒和老婆帶過來一看,最後他卻只能落荒而跑了,這……這……那撒他想起了以前在縣學里那個老夫子教的周敦頤的《愛蓮說》了,這真的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鄭國泰對于這樣的所謂美人,那真的是謹謝不敏,在他得知這倭國的和尚竟然能娶老婆的時候,頓時便惡意的猜測這是不是光頭們特殊的審美觀所以認為這樣的才是美女?
而至于飛霞子那個老道一到了倭國就和那個什麼倭國的禪師去比拼道場去了,沒空管他,這才讓他有機會找到了這北條看到了這所謂的東瀛第一美女。在倒足了胃口之後,他來到了京都,這個在正統意義上來還是倭國的首都,那天一不小心踢翻了個賣畫的老頭的攤子,卻被告知這是倭國天皇的攤位……你說你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吧,淪落到了街頭賣畫,這是裝B呢還是準備坑爹?隨後鄭國泰就認定這是坑爹了,這小老頭竟然指揮著他身後那幾個士兵攔住了他,要他賠錢這不就是大興街頭上那幾個混混常用的招數嗎?
八對一……鄭國泰拔腿就跑,他這逃跑在大興是出了名的飛毛腿。京都他這是第一次來,那認得什麼路啊,反正依著他在大興那個時候的經驗,這逃跑就是要朝著人多的地方跑。這話原本不錯,但是他忘記了他這時在倭國,他這七尺的身高在倭國人中鶴立雞群,目標實在是太過于明顯了,這跑了幾條街也沒有甩掉,而那幾個侍衛仿佛是鐵了心的非要抓到他一樣,緊緊的跟著。
這漸漸的鄭國泰的力氣就開始不足了,眼看著這群人越追越近,馬上就要給抓住,一轉頭看到一旁有家高門宅院,當即二話不說,手搭在圍牆上用力一撐,立馬便翻身進去了。(囧這不是鄭國泰有多麼高的輕功,而是這倭國的圍牆和房子多是矮矮地,按著現在計算也就在一米二左右)
這剛站定,就覺得好像什麼地方不對勁,自己的頭上似乎被什麼東西指住了。隨後一個一陣嘰里呱啦的倭國語言,但是卻和他最近這幾個月來听到的口音不大相同。怎麼說他自從決定來倭國找美女以來一直在學這倭國話。
要說這鄭國泰在縣學的時候學業不好,可學這語言倒是很有天分,這麼幾個月的惡補下來,只要是說得慢些,音準一些倒還是能听懂幾分的,可是這人說的倭國話的發音就如同自己的一樣大著舌頭,讓人听不清。難道這人和自己一樣不是倭國人?鄭國泰頓時一喜,緩緩的轉過頭來,這一看身子頓時涼了半截,竟然是個黃頭發綠眼楮的西洋人。
這時候那幾個追著他的侍衛也到了這宅院的牆外,看到了鄭國泰,剛想要跳進來,就听那個西洋人用很慢的速度用倭國話說道︰「都給我站住這是我的宅院,是我葡萄牙問你們天皇買的院子,不經我的允許誰要是敢進來我就讓人用火銃轟了他」說著一揮手,身後冒出幾個穿著盔甲的西洋士兵來。那幾個侍衛見了頓時便焉了,轉身便回去了,這事還真不能和這個葡萄牙人說,難道說我們天皇在街頭賣畫給這個人沖了攤子所以請你把他交給我們,或者讓他給我們天皇賠點銀子?這話那是打死他們也說不出口的,雖然說天皇在街頭賣畫那是眾所周知的秘密,但是這不能放明面上來講啊,特別是在這些南蠻人面前。
鄭國泰見那幾個人走了,心里雖然松了口氣,但是這身後給幾條火銃指著……這算不算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長長的嘆了口氣,用很是生硬的倭國話說道︰「這位先生,能不能讓你的手下把火銃移開,我沒有任何惡意的。」
為首的那個葡萄牙人一听他開口,頓時一愣,隨即便大量起他的衣著來,頓時大喜,馬上開口用南直隸的官話問道︰「你難道不是倭國人?是大明過來的?」
鄭國泰雖然一直生活在京郊,對南直隸的官話並不是很熟悉,但是比起倭國話來當然要好很多,當即便大喜,說道︰「是啊我是從大明的京城北京過來的,這位先生難的你竟然會講大明南語。」
隨即兩人便交談了起來,原來這個葡萄牙人是曾經在澳門生活過一段時間,曾經是葡萄牙在東方最高的指揮官。為什麼是曾經呢,那是因為自從那個西班牙的腓力二世當上了葡萄牙的國王之後,他在澳門的位置就給人奪走了,人也給趕到了這倭國來了。而最近他也馬上要離開倭國,回到里斯本去了,用大明的話來說這叫做回京述職。
這兩人不知怎麼著就投了緣分,越說越是投機,特別是在對女人看法上,當鄭國太感嘆這倭國的女人實在是能看不能用的時候,他也是十分的贊同,並讓人把他在京都收的那個女子叫了出來,鄭國泰一看,果然又是剃眉,染齒,他頓時便一臉佩服的對著這個葡萄牙人豎起了大拇指
隨後兩人便想見恨晚了,接下來在交換姓名的時候,鄭國泰頓時便又听的暈了,因為他實在沒想到這個人的姓名竟然這麼長他的全名叫做︰弗朗西斯科.若熱.多明戈斯.保羅.巴戈多羅.阿納斯塔西奧.孔塞桑.皮涅里多羅.保利諾.埃梅內希爾多.特奧杜洛.佛朗哥.巴蒙德。一听到他這名字他便好奇的問道︰「那個,你名字這麼長叫起來麻煩不?」
這個弗朗西斯科卻是對這個名字感覺很是驕傲,便和他解說了下這葡萄牙的習俗,因為沖理論上來說這葡萄牙人的姓氏並不是你生下來就帶有的,一般來說這孩子剛出生只能能帶著父母親的名字,但是如果他得到了教父,或是教母,或是祖父母,外祖父母,仰或是其他表親什麼的願意讓他加上自己的名字,那麼就表示他對這加名字的人的財產有繼承分割的權利。換句話來說就是你的名字越長,說明你以後將要繼承的財產也就越多
鄭國泰听的是目瞪口呆,心中對他這長得嚇人的名字頓時滿心羨慕,隨後,弗朗西斯科看到他羨慕的神情,心里頓時很是滿足,他神秘的說道︰「其實我之所以會給西班牙那個腓力二世調到這倭國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最後那個姓氏佛朗哥.巴蒙德,這是我們葡萄牙前國王的名字,也就是說在法律上我其實也有葡萄牙王位的繼承權,只是這排位是第十五的我們葡萄牙前國王是我的外祖父。」
「什麼?」鄭國泰頓時便大吃已經,這前國王是他的外祖父,那麼按著大明的制度算來這人怎麼也算是長公主的兒子了……這要是在大明那是多麼大的一個紈褲啊,沒想到自己這一來京都不但沖撞了倭寇的什麼天皇,而且竟然還遇到了個葡萄牙有著王位繼承權的第一紈褲
其實這弗朗西斯科之所以來這倭國,第一當然是腓力二世意願,但是當時他自己也是同意的,要不然這腓力二世還真不能說動就動了他,畢竟他在理論上對王位那也是有繼承權的,也就是有發言權的,而他會同意來這倭國,其實也是和鄭國泰一樣給騙了。
事實上他比鄭國泰還要淒慘,當年腓力二世當上葡萄牙的國王的時候他還只有十四歲,當時給人一忽悠說東方女人怎麼怎麼的漂亮,這頭腦一熱就問腓力二世要了去澳門的差事,誰知道這到了澳門他才知道,這在大明不管你在葡萄牙什麼身份到了大明你就得低人一等。而且還不能隨便亂跑偶爾有機會進去一次廣州城,入眼的果然個個是美女,可是這里的女子卻是誰也不會和他多搭訕的。這樣在澳門待了三年多之後,便有听說這倭國的女人長的和大明女人相差不遠,而且很容易收上幾個,絕對不會如大明這般理都不理西洋人的,于是他便在兩年前申請來了倭國,誰知道這一來,頓時……淚流滿面了。
男人之間在交談中增加友誼最快的話題是什麼?談論女人這兩個都是因為女人而來到這倭國的男人的話題更加離不開女人鄭國泰作為出自全真門派最精研房中術的馬鈺門下,雖然說至今尚未實戰,但是自從他進入白雲觀以來就給他師父逼著背了這一肚子的理論知識的人來說弗朗西斯科這樣的光有實踐沒有理論只知道一味的賣死力氣人。幾句話一說就如同是醍醐灌頂,當頭棒喝頓時便讓弗朗西斯科茅塞頓開,豁然開朗。
當然鄭國泰說的那也只是那些什麼老頭推車,童子拜佛啊,觀音做蓮等等在大明最最常見,最邊緣的方法,弗朗西斯科就激動的結結巴巴的要求繼續說下去。
鄭國泰頓時回過神來,這在要說下去那就是師門的不傳之秘了,當下便抬眼看了他一眼隨即托著腮,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弗朗西斯科,咱們哥倆好歸好,但是這個卻是不能在說了,還有的就是師門不傳之秘了」
弗朗西斯科聞言這綠眼楮立馬亮得跟燈籠似的,臉上神情猶如朝聖,他是早就听說了在這個古老而龐大的帝國流傳著一種特有的學術,這大明人叫做房中術。但是這一般都是道家內部傳子不傳女,或是傳給自己最信任的徒弟的,這要是自己學著了……他在大明也有三年了對大明的禮儀也甚是熟悉。當即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學著明人的禮儀,恭恭敬敬的對著鄭國泰一揖到地,帶著幾分哀求說道︰「懇請鄭老弟收我為徒,我願意每月上學費十兩銀子……」
要說這鄭國泰怎麼說以前家里也是有點閑錢的,要在去年這個時候,這每月十兩銀子他還不放在眼里,但是自從經歷母親喪事之後,他終于知道這十兩銀子能做點什麼了,貌似他在縣學每年的學費也不過就是二兩銀子。
這幾個月全真每月是發月銀的,他作為全真少有的高端級別人物,(他的輩分)這月銀也有每月五兩,加上過年的時候收的紅包,是這些銀子支撐著他在倭國的開銷,到如今這口袋里剩下的銀子,確實不是很多了,這每月十兩銀子,對他來說這誘惑有點大。可是……這畢竟是全真的不傳之秘啊,他師父當初可是告訴他了,想當年嘉靖皇帝想要這全真房中術,花了不知道多少代價也是沒有學到,自己要是這樣就給賤賣了,要是師父知道了……想起當初學前師父讓他立的誓言,整個人頓時一哆嗦這個險冒不得,現在鄭家就自己這一根獨苗了,到時候真要是斷子絕孫了,那還不直接給自己老爸活剝了皮?
但是這十兩銀子又不想放棄,猶豫了半響,他從懷里模出一個小瓷瓶來,從里面倒出兩粒丹藥,交給了弗朗西斯科說道︰「這別的我真的不能再說了,這要入我們全真教你就要拋棄你那個上帝,這樣我看爺不好這樣吧,我送你兩粒我親自配制的丹藥,來感謝你的看重。」
弗朗西斯科接過來一看,兩粒丹藥紅紅的猶如花生般大小,他很是疑惑的問道︰「這個是做什麼用的?有什麼效果?」
鄭國泰很無良的笑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弗朗西斯科很是疑惑,一時不敢吃,可架不住鄭國泰在一旁催促,很快一仰頭,扔進了嘴里咽了下去。
「味道如何?」鄭國泰緊張兮兮的問道。
弗朗西斯科歪著腦袋,咂巴了兩下嘴,笑著說道︰「味道還挺香,果然有點像花生。這不會就是用花生做的吧?。」
鄭國泰一愣︰「這花生是什麼?」
弗朗西斯科這才想起這花生還是上次去牙買加的時候帶了點過來,現在早就吃完了,而在大明這植物還沒有人會種植,當下便要和鄭國泰講解下什麼是花生,但是這個時候鄭國泰又怎麼會對花生感興趣呢,他緊接著問道︰「那撒先別去說花生了,這個……我對花生沒興趣,現在你身上有什麼感覺?」他兩眼放光。
「身上能有什麼感覺?」弗朗西斯科很疑惑的問道︰「這不就是你給我吃了兩粒零食罷了,這身上能有什麼感覺?」
鄭國泰听了心中一陣失落,他仍不死心,追問道︰「你這……」說這把手指向弗朗西斯科的下月復說道︰「有沒有感覺到一陣燥熱,心里有種想月兌衣服的感覺?」
弗朗西斯科不解的問道︰「我為什麼想要月兌衣服?」隨即想到自己在澳門那會就听說了這大明的大官和貴族喜歡圈養男人,這心中頓時一緊,雙手環抱胸前問道︰「你……你到底想干什麼?不會是給我下了藥吧?。」
我呸這個什麼葡萄牙人不笨麼不過這藥卻不是自己給下的,而是他自己吃下去的只是這丹藥怎麼就不靈呢?這可是自己嚴格按著師父給的方子配制的啊照道理不會沒效果啊難道師父給自己的方子是假的?還是自己把藥弄錯了呢?正在他糾結的時候弗朗西斯科抱住胸前的雙手開始放了下來,瞳孔開始無神,呼吸開始急促
鄭國泰一看頓時重重得一拍大腿,從凳子上彈坐了起來,哈哈大笑道︰「哈哈……起效了,起效了」
弗朗西斯科這時候面孔漲的通紅,眼楮直勾勾的看著鄭國泰,就仿佛鄭國泰是個絕色美女一般,兩只眼楮冒著綠又有的光芒,模樣分外嚇人。
鄭國泰給他看的心里直發毛,手腳也發軟,這時他才想起當初師父在給他講解這丹藥的時候說的話︰「國泰啊,這藥過于凶猛,這尋常人不能多吃,沒次吃上一粒也就可以了。」貌似剛才……剛才給這個外國佬吃了兩粒……鄭國泰的心里咯 了一下,心知不妙,當下便對著大廳外面大聲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你們少爺不對勁了快去把那個倭國女人抓來……」
連喊了幾聲,卻見外面並沒有人理睬,隨即一拍腦袋,自己這不是急傻了不是嗎?這里不是倭國人便是什麼葡萄牙人,自己用大明官話去喊……這真的是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沒人來,一轉頭看到弗朗西斯科喉頭發出「吼吼……」人也開始朝自己移動過來,這時他再也顧不得喊叫了,忙掉轉頭認清了剛才那個倭國女人退下去的方向,拔腿就跑三十六計跑為上計
當然這一邊跑也還不忘記一邊喊,他們這邊的動響終于驚動了這宅子里其他人,最先露出頭來的正是那個倭國女人,鄭國泰頓時大喜,他當機立斷幾乎是不經任何思考的直原地來了個九十度急轉,朝那倭國女人奔了過去。在前面我們說過這鄭國泰的速度不慢,幾步便趕到了那倭國女人面前,一把扳住了那倭國女人的肩膀右手好不停頓抓住了她的衣領,像拎著一只小雞似的把他擋在自己的面前,在這個時候就有必要贊揚下倭國女人這身材的嬌笑了,然後對著弗朗西斯科大聲說道︰「我不是女人,這才是她才是你的目標……」
「啊」那倭國女人一聲嬌呼。
這聲就如同是催化劑,頓時讓他轉移了目標,眼楮中充滿了血絲。就如同給抓進去坐牢多年的老流氓見到了絕色一般,起身便撲了上來,一把抓住了那倭國女人的手,然後這雙手緊緊的樓包住了她,對著那張黑洞洞猶如墓穴的嘴親了下去。
那倭國女人下的花容失色,渾身發抖,卻是動也不敢動一下了。這時鄭國泰才松了口氣,立馬轉身便逃出了院落,雖然說他對活很感興趣,也很想實地觀摩一番,但是這也是要看時機的,現在絕對不是參觀學習的最佳機會開玩笑,這個葡萄牙人不但嗑藥了還過量的嗑了猛藥,這到時候這個倭國女人不能滿足他,他又盯上了自己可怎麼辦?雖然說這大明的文人不太介意沒事的時候分分桃子,斷斷袖子,但是不代表他鄭國泰願意給人分了桃子,斷了袖子這要是真給那啥了,這以後怎麼回去見老爹啊……
隨後便听到身後有布匹給撕裂的聲音,緊接著又傳來了那倭國女人柔弱可憐的聲音,不斷的驚呼道︰「塞塞,壓滅蝶塞塞,壓滅碟啊……」
鄭國泰的身形頓時一顫,隨即便搖搖頭喃喃說道︰「死道友不死貧道死道友不死貧道這是三清老祖的名言無量天尊,這位倭國女就讓弗朗西斯科把你點化飛升啊無量功德啊」
喃喃自語中便溜到了前院,但是這大門卻是不敢出去,開玩笑剛才自己沖撞的可真的是倭國的國主啊,這事真要是能這麼結束了那就是奇跡了,這門外鐵定有倭國人在等著自己,他現在可沒多的銀子給太過坑爹倭國國王去訛詐。
他來到前院找個了榻榻米坐了下來,誰知道這一坐了下來,便覺得肚子有點餓了,一抬頭看到太陽早就跑到了西邊,這時他才想起,貌似自己從早上起來到現在還沒吃過東西,當即也老實不客氣,在屋子里翻找了起來,還真給他找到了幾個糕點。
把那幾個糕點端到小幾上,一坐在椅子上,吃了起來,只是這味道,卻是十分的怪異,全是女乃味,這讓他很吃不慣,在強忍著要作嘔的沖動,勉強吃了兩塊安慰了下自己的肚子之後,他陷入了沉思。
他現在有很多事需要弄明白,這自從母親過世之後到現在,發生的事情太過于離奇了,早在去面這個時候他還是大興縣學的學生,整天在學堂里和那幫子學子們聊天咯屁,那個時候別說是倭國了就算是京城那也是從來沒去過,可是現在不但成了天下道門正宗的全真弟子,還來到了這千里之外傳說中道家先賢來過的倭國
妹妹也從一個普通的小家碧玉成了太後的徒弟,這以後會是怎麼樣的前程還真不好說,這遠的不去想了,就說現在吧,就說自己來到了這倭國之後,這每天的日子可算是精彩豐呈了可是自己最終該怎麼月兌離這里呢?
當然這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自己寫份信讓弗朗西斯科派人給遠出雲飛霞子送去,然後讓他來接自己去出,依著飛霞子的身份帶著自己想來這個倭國的國王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但是這樣一來,自己以後勢必被飛霞子看的牢牢的,再也找不到偷溜出來的機會了。然後每天自己便會給他拉著當他的小道童,到一個又一個的寺廟去和那些倭國和尚斗藝,這……這還不悶要把他給悶死嗎?
這是萬萬不行的,可是這里也不是長久之計啊,那弗朗西斯科可是說了再過幾天他就要啟程回京述職了,現在連行李都收拾好了,就等收集好大明的貨物,就啟程了。這他要是走了自己怎麼辦?難不成自己還能跟著他去那個什麼葡萄牙的里斯本?
「對呀」鄭國泰猛得一拍大腿,自己怎麼就沒想過去那個葡萄牙看看呢剛才那個弗朗西斯科可是說了,他們那里進場開什麼舞會,就是男男女女公開的在一起摟摟抱抱一想到這鄭國泰對于弗朗西斯科十分的不屑,這個傻子這麼好的天堂不呆著跑這來那傻子還說過那里的女人穿著很清涼,這傳衣服喜歡露著大片的胸脯……那撒自己怎麼也要去看看這是不是真的,這才不枉來在倭國一趟
主意打定了,可是自己以什麼來讓這個弗朗西斯科把自己帶到那個里斯本去呢?當然他也不能問自己收船錢,飯錢,因為自己沒多少銀子了,不但如此最好他還能給自己發點月錢,比如說每月給自己十兩銀子的零花,這樣等自己到了那個里斯本才能有銀子去參加什麼舞會,現在他是明白了這想看女人必須是要花錢的,這麼錢沒銀子,就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不會理你,當然這是他在倭國的體會。
這一路上他可沒少看到這里的女人在自己男人喪失了勞作能力之後便一腳踹開,帶著孩子和家產跑去嫁別人了,跟離譜的是這里的女人經常要嫁給殺自己男人的男人,經常是一個什麼大名的殺了另外個大名,然後把那個大名的妻子女兒一股腦的全娶了……這讓他這個從小受儒家理學正統教育的學生趕到毛骨悚然,這倭國的女人實在都不是什麼好鳥,堅決不能帶回家的這不是給自己找帶綠帽子的機會嗎?
要說鄭國泰現在在的這廳離開剛才他抓到那個倭國女人的小院並不太遠,一陣風吹過,傳來那里癲鸞倒鳳的咆哮和嬌呼,听了半響不覺的呆了什麼情況,怎麼到現在還在那撒呢鄭國泰泰頭看看天,這時候太陽都快要下山了再不自覺的扭頭,後院內,弗朗西斯科努力在大太陽底下耕耘之聲聲入耳,充分演繹了什麼叫日出做,但是這嗑了兩顆藥,能不能日落而息,那就不得而知了說不定一會還要繼續挑燈夜戰……
鄭國泰這嘴角頓時便彎了起來,眼楮微微的眯著,這時候如果有認識的他們兄妹的人看到,便會發現,這兩人這個時候機會看起一模一樣他把手伸進了懷里,模著懷里的那幾個瓷瓶頓時笑了,他就不信,依著這個弗朗西斯科的秉性在試過了自己的藥之後會不想要自己的藥這只要他有需要自己就能和他談條件,到時候自己就算是不想去那個什麼里斯本估計他也會把自己綁了過去,想到這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心情頓時大好這時候就連那幾個難吃的糕點,也變的可口起來一口氣就把這些點心全吃完了,這廝現在怎麼也才是正在發育期的小伙子,這一吃飽,眼看著太陽快下山了,便想睡覺了,再次側耳听了會牆角,後院的那**浪聲猶自如同黃河水泛濫滔滔不絕,當即嘿嘿一笑,離開了這廳像一旁的廂房找去,既然主人實在太忙,自己這個客人還是自己找地方去睡吧,這不能總麻煩人家不是嗎?
鄭國泰拖拖然的去睡覺了,他睡的很是安穩,完全不知道他的妹妹為了他不對,或是以他為借口也跑到了這倭國來了,而他更不知道,正當他找到了被褥和衣睡下的時候,一隊隊錦衣衛在換了裝束之後,不顯山,不露水的消失在了九州長崎,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那里。當然他也不會知道這錦衣衛出來的借口就是找他,當然至于是不真的找他那就不得而知了,或許會順便的讓幾個人從這個世界上人家蒸發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畢竟錦衣衛這把刀從來都是出鞘了這不見紅是不會回鞘的
鄭月蟬當然也不會知道自己的哥哥這個時候已經打定主意要去里斯本逛逛了,從這方面來說這兩人還真是兄妹,都一心到處跑。她現在還在為他擔心,她這時也悄悄帶著兩百多錦衣衛開著那個不知道算是幸運或者說是倒霉人科瑞斯特爾的帆船,千萬佐渡島,而在另外幾艘帆船上裝的是一千水師兩艘鐵甲船,陳璘這個時候正在船頭看著遠處
夕陽西下,按著現在的行程來說,到這佐渡島怎麼也要到明天的早上,鄭月蟬看到他在甲板上走來走去,不覺的笑道︰「陳叔叔,怎麼了,也不進去早點休息,明天到了那個佐渡島說不定還要打上一場,不休息好怎麼有精力指揮戰爭?」
陳璘笑笑搖搖頭說道︰「也不知道怎麼著,你叔叔我只要一听到金子就睡不著你別管我了,自己先去休息吧。別擔心你陳叔叔,想當年打倭寇我連續兩天兩夜急行軍,隨後還砍翻了好幾個倭寇呢現在帶了這麼多的兵馬,這取下佐渡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鄭月蟬見他如此說,便也不在說話,只是囑咐他一會天暗了記得回去加件衣服,晚上海面上還是有些冷的在交代完這些她就轉身想要回去睡覺了,這精神養足了才能有力氣去淘金啊听說這黃金只要在河水里洗洗金礦里挖出來的土就能找到原始的沙金……明天怎麼也要去試試那撒親自把黃金從土里洗出來的感覺一定很好
她這轉身還沒走上幾部,就听得身後傳來陳璘的聲音︰「那……那……佷女,那個什麼佐渡島真的有黃金礦?」
鄭月蟬听了「噗嗤」一笑,顯然這位陳叔叔到現在還在將信將疑,畢竟這個金礦相對于石見那個銀山來說,一個是家喻戶曉的美婦山一個還是沒開發的處女礦說道這個石見銀山,在他們上了長崎之後,鄭月蟬他們便找了倭國人去打听,當得到的消息是確實有這麼坐銀山現在正在毛利家手中,產銀也果然如鄭月蟬說的那樣豐富頓時讓全隊人馬精神為之一振當下便要去佔了過來,這早一天佔著就能多挖一天的銀子啊可是鄭月蟬卻更想要的是佐渡的金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