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彌漫他的鼻息之間
身體某一處的脹痛感越來越強,還沒等那玄色衣袍搭在自己身上,連沐風便急忙將那傾身上前的婦人一把推開。
「撲通」一聲,雲中秀跌坐在了地上。
這一瞬間來的太突然,她根本就是一點心里準備都沒有,便狠狠地撞上了身後的坐背上。
連沐風只是下意識地伸手去阻擋,根本沒想到自己竟然用了如此大的力氣。
見她倒在地上,也顧不得那一處還是腫脹的難受,他連忙彎下腰,伸出雙臂就要將她扶起。可是,卻被那淚眼朦朧的婦人狠狠甩開。
甚至沒有多看自己一眼,她垂下雙眸,長睫像蟬翼般顫抖著。緊咬著下唇顫巍巍從地上撐起身子,或許是因為背部實在是被撞擊的太過疼痛,她的柳眉緊蹙,挺秀的鼻尖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此時,那玄色袍子是真的已經丟落在地。身上已經沒有了半點遮掩,從連沐風的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修長的玉頸下,那一片如凝脂白玉般的綿軟**,若隱若現
「轟」地一聲,連沐風的腦子像炸開了鍋一般。他痴傻地看著,明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可就是半點都移不開視線。胸口悶的難受,他大口呼吸著,想讓自己能找回一些理智。可是,撲在鼻間的,卻是她身上那無比誘人的魅惑沁香
而他眼中看到的,也不再是先前那個粉衫婦人,而是而是他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美麗倩影。
此刻她正半倚在榻上,媚眼含情,紅唇微張,在向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情不自禁地,連沐風緩緩靠了過去,他的喉結在不停地上下滾動著,面上是一種不自然的潮紅,靡啞著嗓子,他低聲輕喃道︰「珍兒我的珍兒」
聲音雖然低啞,可是此時他已經與那緩緩起身的婦人近在咫尺了。
听見他的呼喚,雲中秀憤然抬起頭,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在自己眼前瞬間放大的潮紅俊顏而驚嚇住。
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神情中帶著痴纏,還有那膩死人的甜膩。鼻尖嗅著混著汗水的男人味道,她的心髒開始「撲通,撲通」地亂跳著
只是一個晃神,雲中秀連忙垂下眼,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可是,就在她剛要閃身的一瞬間,眼前的男人卻猛然將她提起。隨後用力一拉,讓她整個身子穩穩地跌坐到了他的懷抱中。
眼楮瞪得老大,雲中秀已經完全傻掉了,僵在他的懷里動彈不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
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看著他的長睫微微抖動著,看著他的桃花眸緩緩閉上,看著他的頭慢慢壓過來,看著他菱角分明的薄唇,輕輕貼上了自己櫻紅的唇瓣上
一時間,四周是無比的寂靜。雲中秀只感覺自己的大腦,似是被人用重物錘擊了一般,「轟隆隆,轟隆隆」震得她耳邊「嗡嗡」作響。
「撲通,撲通,撲通」,與此同時,傳來的是兩顆不安份的心跳,交相呼應地交織在一起
軟香溫玉在懷,連沐風緊緊地緊緊地擁著懷中的嬌俏可人兒。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熱,胸口似乎有一團熊熊燃燒的大火,燒得他口干舌燥,燒得他全身緊繃,燒得他只想渴望的越來越多
他冰涼的舌尖輕輕舌忝吸著她的唇瓣,細細描繪著她的唇形。一遍一遍地,似是永遠不會厭煩一般,溫柔而又纏綿,**而又蝕骨,磨人而又誘人
急促呼吸之間,似乎感受到懷中的人兒已經不似方才那般緊繃。嬌小而又柔軟的身子,慢慢地癱軟在了他的懷抱中。
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淺嘗輒止的感覺,他那雙強而有力的臂膀又用了幾分力道,緊緊地擁她在懷。修長的大手猛地扣住她的後腦。似是行走在沙漠中饑渴難耐的人,突然遇見了自己渴望已久的甘冽清泉,他開始用力地吸吮,不顧一切地索求,一點一點,一寸一寸,那種甜蜜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似乎永遠都不會滿足。
冰涼柔韌的舌尖,舌忝舐著她口腔的每一寸,與那丁香小舌緊緊糾纏在一起,他傾盡一切地吸吮著
可是不夠不夠這遠遠不能滿足他,這遠遠不夠解了他身上越燒越旺的饑渴。
呼吸越來越劇烈,那雙原本捧著她後腦的大手,開始緩緩向下移動,感受到薄紗下那肌膚冰涼如玉的滑膩觸感,他開始不再安分了,他開始慢慢移到前方,輕輕地、緩緩地,探索到那與他胸膛緊緊貼合在一起的柔軟豐盈上
「嗯——」唇齒間溢出了一**蝕骨的申吟。那聲音是饑渴的,是難耐的。那聲音似是鼓勵沙場上士兵戰斗的號角,讓原本只是試探的大掌瞬間加重了幾分力道
忽然,懷中的人兒渾身劇烈一顫。忽然,懷中的人兒猛地睜開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那雙黑漆漆的杏眸中,是滿滿的震撼,是滿滿的不可思議。
下一秒,她似乎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狠狠地,狠狠地推開他半抱著的堅實臂彎。
幾乎是用逃的,她迅速從他身上竄離開。隨後也顧不得自己的衣衫不整,也顧不得自己劇烈的喘息和那不斷上下起伏的胸口。
小臉憋得通紅,她掀開轎簾的一角,對著外面大聲喝道︰「停車停下來我要下車」
馬車外,那趕路的車夫在听見這突如起來的呵斥聲,虎軀一震,顯然是嚇了一跳。不過也只是片刻,他便故作沒有听到一般,繼續趕路。沒有自家主子的命令,管她誰是誰
等了片刻,見那車夫絲毫不理會自己,雲中秀羞憤交加。將轎簾大大的扯開,她作勢就要往下跳。
可是,劇烈顫抖的身體,卻被一雙緊實有力的臂膀,從後面緊緊擁住。隨後,他毫不猶豫地便將她抱坐了回去
又一次跌坐在了他的懷中。這一次,雲中秀開始掙月兌,開始用盡全身力氣的掙扎廝打。可是就算她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還是沒有從那炙熱如鐵的懷抱中,月兌離半分。
只是臀下緊緊貼合著的某一處,越來越熱,越來越硬。似是烙鐵般,隔著兩片薄薄的布料,在磨蹭著她冰涼的肌膚。
雲中秀又不是待字閨中的懷春少女,已經經歷過人事的她,當然知道那堅硬如鐵的東西是什麼。
前一秒還在掙扎著,後一秒她便僵坐在他的懷里,便是連呼吸都開始小心翼翼。
還有比這更屈辱的事嗎?還有比這更令人羞憤的事嗎?從寧壽宮出來,她便一直隱忍著,她便一直對自己說,要堅強,要堅強
可是此時,那本就不是很牢固的防線,轟然倒塌。似是再也無法忍受一般,她便是坐在那男人的懷抱中,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
哭的那麼委屈,哭的那麼傷心,似是將兩輩子所受的委屈,全部宣泄了出來。
一時間,連沐風慌了。
原本緊緊擁著她的鐵臂,立刻松了幾分。他扳正她嬌小的身子,一邊緊張而又溫柔地拭著她臉上的晶瑩淚珠,一邊靡啞著嗓音不停地道著歉,「對不起,對不起,秀兒不要哭了,是我不好,是我對不住你我我」
越是道歉,懷中的人兒哭的越傷心,連沐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什麼都不再說,只是重新擁她在懷,將額頭緊緊抵在那瘦弱的削肩上。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方才,他竟然將她當做了玉珍。他竟然
懷抱雖是松了幾分,可是他身下的堅硬卻沒有絲毫動搖,仍然頑固地挺立在她嬌俏的p瓣間。他的肌膚滾燙滾燙,不但蒙上了一層不自然的潮紅,而且整個胸膛都已經被汗水浸濕了。連帶著她身上的白色絹紗,也被浸上了水漬,緊緊黏在他肌肉結實而又富有彈性的皮膚上。
難受的黏貼感傳來,想也不想,趁著他晃神之際,雲中秀迅速從他懷中逃離開。拾起地上的玄色袍子重新披在自己的身上,她緊緊地裹著,似是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般,畏縮在角落里。
哭聲漸漸小了,可是她卻不敢抬起頭再去看那男人一眼。
她哭的是自己竟然如此不知羞恥地順從了。方才,有幾秒鐘的時間里,她竟真的痴纏在那火燒燎原一般的深吻中。她哭的是她哭的是是那鋪天蓋地的深吻落下之前,他深情呼喚著的名字
感謝狐妖梧晴コ親的氣球,咳咳,肉暫時還是沒法吃,先給大伙來點湯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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