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完,連雲中秀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
白雲觀,乃是那淨潭仙人修道的地方。而且最主要的是那淨譚仙人乃是眼前這白衣少年的師傅。
他,又怎會不知道?
可是據她所知那美艷絕倫的男子是在他回到皇宮以後才出現的
眼看著那身前的白衣少年沒有絲毫要接話的意思,雲中秀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白雲觀有一名喚沈之玄的小道士不知公子可曾听說過。」
如今那美少年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道士,尚未揚名立萬,不過他的美色也早已在一些有著龍陽之癖的貴族之間傳開。那少年生的就如此風流,倘若不是有淨譚仙人那看著,他恐怕早已只是不知道眼前這人有沒有听過那少年。
將棋子一一收好,那白衣少年這才抬眼向她看去,「不曾。」
明明是如此溫柔的語調,明明是連眼楮都在笑,可雲中秀卻能感覺到他的疏離與冷漠。不曾這讓她如何接話?什麼叫惜字如金她今天算是見到了。也罷,她今天且就臉皮厚一次吧。這樣想著,雲中秀再次開口道︰「公子身邊只才一個蔣震,不會覺得可用之人太少嗎?您的確是個絕頂聰明的,可若是有個像淨譚那樣的仙人相助」
這話她沒有說完,可是再看那白衣少年,他平波瀾不驚的雙眸終于不再平靜,瓷白的面容上千萬種微妙的神情交織在一起。可是頓了頓,也只是頓了頓,他放下手中所有動作,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婦人,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只是這一點便叫人刮目相看,只是這一點便叫人心悅誠服她能說出蔣震的名字,想必他定是無比震驚的吧。左膀右臂,除了那個美艷絕倫的天師沈之玄,還有一個就是振國大將軍——蔣震。那大將軍是如何被他收復甘心為他鞍前馬後的,雲中秀不知道,只是她知道,那蔣震此刻定是隱在某一處默默地守護這白衣少年吧。那蔣震現在的身份只是他隱士,一名無時無刻不守在他身邊的隱士。
能知道他的人少之甚少,而眼前這少年非但沒因為她一婦人的妄言而惱怒,反而還是願意繼續听她的話。能人善用不以貌取人,他懂得這句話。想必也只有他才懂得這句話,因為如此柔弱的少年,誰又會想到他接下來竟會有那樣驚天的作為。
雲中秀的雙目如琉璃般清澈,她看著眼前的少年,柔著聲音娓娓說道︰「那少年名喚沈之玄,乃是白雲觀的一名小道士。在公子面前談驚為天人這個詞,可能太不適合,可那沈之玄的容貌確實是個天下無雙的。他本是生在一富裕人家,但是半年前父母雙亡,他是被淨譚仙人從一窮奢極欲之人手中救下的。此後便收在了白雲觀可盡管這樣,關于他絕色無雙的傳聞還是流傳了出去,很多人為了一睹那少年的風采而去白雲觀。那少年也因此成了白雲觀其他道士的笑柄。但是,在那驚人的容貌之下,他卻有著通天的本領,絲毫不遜色于淨譚仙人。可以說他是快璞玉,倘若到了公子手上,妾敢保證,不出三載他必定會超越淨譚仙人。」
她這一番話說的囂張至極,且又有鼻子有眼的,就算是編故事,也讓人不由得信了幾分。見她停下,那白衣少年才緩緩開口道︰「既然別人都不知曉,你怎會知道的這樣詳細?」
雲中秀神秘一笑,道︰「和那五子棋一樣,也是一位故人所告知的。公子倘若信了,我便沒有白費唇舌。倘若公子不信,也請您屈尊前往一探究竟,因為只有公子這樣的人才能駕馭的了那少年。」
她這話沒有一絲一毫的參假。那沈之玄與眼前這位翩翩少年的故事也是一段在民間流傳已久的佳話。據說那少年雖然有一身的本事,可為人卻極其自負。連淨譚仙人那樣的人都收不住他,想必這也是淨譚仙人沒有在此刻將那少年給眼前這人的原因吧。而他們遲早都會有這一曲,何不由她成就這段佳話?雖然她這樣做有一絲竊嫌之意,可是如今的她別無他法
遲疑了好久,司遠仍沒有說一句話。不知為何,明明眼前這婦人身份尚不明朗,明明她膽大至極。可是從初見她,這婦人便讓他一次又一次地震驚。從最初走進那座茶園,到五子棋,到那個字,再到她說的每一句話。雖然有一種天方夜譚的味道,可是直覺就是告訴他,她是對的
直覺?腦海里浮現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司遠暗暗搖了搖頭。他這人有一習慣,就是最不喜歡听從直覺。所有的事,耳听為虛,眼見為實。這婦人說的沒錯,他現在確實是用人之時,而蔣震雖然是個難得的將相之才,可是他的身邊的的確確缺少了那另外一股力量
想到這里,司遠已經起身,沒有再看眼前的婦人,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信。他只是端著棋盤徑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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