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靈芸一聲令下,他們兩個就必須要出手了,否則真要是惹惱了秦靈芸,現在就是吃不著兜著走。,,用手機也能看。
可是,真要是向那群人出手了,就等于是在明面上得罪了玉蘭天宮。
而玉蘭天宮豈是好惹的,光是戰帝,似乎就有十幾個,玉蘭天宮的老祖宗閉關已經數千年了,據說已經是戰帝的頂峰,只差一步就能飛升,其實力簡直難以想象。
三大勢力,玉蘭天宮,戰神殿,凌天宗,每一個勢力都強大無比,憑著他們兩個的實力,得罪了其中一個,就有滅門之禍。
這一刻的洪高義和菲麗兩人,可謂是沮喪之極。
在秦靈芸的眼神逼視之下,兩人躍了出去,菲麗拿出了銀白色的長槍,而洪高義也拿出了雙手劍。
兩人沖上前去,以他們戰皇的實力,對付這群小家伙們,也費不了多大功夫。
很快,一群人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菲麗和洪高義兩人留了一個心眼,他們出手之下,這群人竟然一個都沒有死亡,這樣一來,他們就算得罪了玉蘭天宮,也還有一個轉寰的余地不至于一下子就得罪到死了。
秦靈芸自然察覺到了他們的小心思,不過也沒有去理睬,只要他們認真辦事就行了,在陌生的戰者大陸上面,總是需要兩個向導的。
「我們走。」秦靈芸腳步邁出去,身形就接連閃爍,向著前方飛快的移動著。而玉蘭天宮前方傳來了急促的鐘鳴聲。
「鐺……」「鐺……」「鐺……」
一連響動了二十下,從不同的建築里面紛紛涌出了人影出來,然後全部都向著秦靈芸所在的方向飛奔而來。
「什麼人竟然侵犯我玉蘭天宮?」
「膽大妄為,不想活了嗎?」
「抓住她。關在水牢里面好好的整治。」
「玉蘭天宮的威嚴不容輕辱!一定不能放過她。」
四面八方傳出來的聲音都進入了秦靈芸的耳中,而一道道磅礡的氣息沖霄而起。
起碼有著上千人趕了過去,其中為首的是兩名戰帝。後面有一群的戰皇,戰聖,氣勢洶洶的沖過來,誓要將秦靈芸給抓住。
菲麗和洪高義兩人的臉色都已經發白了,這是嚇出來的,如果換的他們兩個面對這種場面,恐怕第一時間就要掉頭逃跑。當然,想跑恐怕也是跑不掉的。現在完全是有著秦靈芸在撐著,他們才有膽子站在後面屹立著不動。
即使是秦靈芸在,在菲麗和洪高義的眼里,應該是輸多贏少了。
畢竟。對方有著兩位戰帝領隊,而秦靈芸卻只是一個人。
秦靈芸不想耽擱太多的時間,但是那群人也太過可惡了,這還沒有談話呢,就已經氣勢洶洶的要對她不利,看來這玉蘭天宮平時妄自尊大已經習慣了。
既然如此,就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們消停下來。
秦靈芸身形飄了起來,手指掐訣。自空中便現出了一座座龐大的山峰,然後所有的山峰一座座的疊加在了一起,總共是七七四十九座山峰疊加在一起,這可是古仙魔戰場的巨山的山魂凝聚而成,可想而知有多麼強大。
看到空中的奇景,玉蘭天宮之人已經停住了腳步。就連為首的兩名戰帝,眼中都現出了凝重之色,這等威能如果不是幻象的話,就已經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之外了。
等到山峰從頭而降之時,強大的氣勢沖擊開來,玉蘭天宮的眾人都已經一個個愣住了,當然,多半是嚇住了。
就連菲麗和洪高義都被下的夠嗆……
本來已經覺得秦靈芸很厲害,現在看來,以前的估計還都是小瞧了啊,這特麼的簡直是太夸張了。
隨後,整個玉蘭天宮都震動了起來,響起了一片轟隆的巨響,然後等到山峰消失以後,前面方圓大約數千丈的地域,整個都被抹平了,而上千人都被砸進了地下去了,就連兩位戰帝強者,都不能幸免。
菲麗和洪高義目瞪口呆,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了。
就在此時,響起了兩道厲嘯聲,從地底下鑽出來兩道身影,全身都是泥土,模樣狼狽不堪。
臉上帶著悲憤之色,向著秦靈芸沖了過來。
「鬼叫個什麼勁啊!」秦靈芸一抬手,一只土黃的巨手凝聚出來,這一次她沒有使用冰玉真魔訣了,而是使用了黃泉輪回訣,凝聚出來的土黃巨手帶有腐蝕性的寒毒,一下子拍到了兩人的身上。
這一次使用的是暗勁,所以將兩人從空中拍了下來,而他們全身的衣服化作了齏粉,從上面掉落了下來。
一個是白胡子老者,另外一個是焦黃臉中年男子,兩人都立刻手掌下移,將光溜溜的給擋起來了,臉上的尷尬之色可想而知。
此時從後面又是一群玉蘭天宮之人向著這邊沖了過來。
兩名戰帝立刻就想凝聚成盔甲出來,可是秦靈芸手指一點,兩人立刻就被定住了,然後就動彈不得了,身體也保持著原本的姿勢。
後面趕過來的玉蘭天宮之人,都一個個張口結舌的望著兩位戰帝大人,誰也想不到,這邊弄成了這副模樣?
這一刻,眾人看向秦靈芸的眼神已經大不一樣了,這是看待煞神的眼神,這等實力,已經到了神鬼莫測的程度,他們又怎麼敢上前進攻?
而兩名赤身**的戰帝,這一刻就連自殺的心都有了,在這麼多人面前赤身**,他們兩個可是享譽數千年的前輩高人啊,而且在玉蘭天宮之中也是絕對的高層,平時號令下去。那是令行禁止。
而現在出的這個丑讓他們還怎麼活?
從後面趕過來的玉蘭天宮的眾人,為首的是一位白發飄飄的老者,面色紅潤,穿著寬袖大袍。此人叫做魏武亮,而那個赤身**的老者叫做魏武新,是他的親弟弟。兩人感情歷來都很好,一起扶持著走過了數千年的時光,此刻看著自己的弟弟受到了這等待遇,他的心頭也是悲憤的很。
可是他明白,以自己的實力是遠遠不是秦靈芸的對手,所以他只能低聲下氣的隱忍了。
「這位前輩,能不能將他們放開?需要什麼條件。我們玉蘭天宮盡全力去滿足。」魏武亮俯子道。
秦靈芸冷哼一聲︰「你們玉蘭天宮當真是厲害,我是自愧不如啊,我還沒有說話,就受到這麼多的圍攻,當真是不愧為三大聖地之一。果然行事頗有法度。」
秦靈芸這等反諷說出來,可就沒有那麼好听了。
玉蘭天宮的很多人都在心里面義憤填膺,可是表面上一個個就像是龜孫子似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至于秦靈芸才不在乎玉蘭天宮之人心中想著的是什麼,只要他們表面上有著足夠恭敬就行了。
「前輩說的是,這次是我們玉蘭天宮的錯,一切都是玉蘭天宮的錯,前輩需要什麼補償,盡管發話。」魏武亮低聲下氣道。
「不需要什麼補償了。帶我去傳送陣的位置看看,另外,把你們玉蘭天宮接待的域外之人的記錄全部都調出來,我要查看。」秦靈芸緩緩道。
秦靈芸已經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這時候的魏武亮立刻道︰「沒問題,前輩還請到後殿休息。這件事情我們馬上就去辦。」
「至于他們兩人,冒犯了我的威嚴,所以小懲大誡,我的禁制只要過上十二個時辰就會自行解開,如果有人強行去化解,禁制爆發,他們三個立刻就會沒命的。」秦靈芸緩緩道。
魏武亮心里面對秦靈芸已經恨得無以復加了,可是技不如人,又能奈何。
只好點頭哈腰的笑道︰「這是前輩的恩典,讓他們站一天反省一下也好,前輩請跟我來。」
秦靈芸這才大模大樣的跟著魏武亮,向著前方的玉蘭天宮的後殿方向飛去。
這一刻,菲麗和洪高義的心中都有一股熱流在流淌……
什麼叫做威勢?這才叫威勢!
在自己心目中就是高不可攀的聖地,可是在這位大人的手段之下,一個個就像是乖孫子一般了。
如果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有這麼強大,那該有多好?
說起來,曾經他們兩人都有過這樣的追求和向往,可是現實當中發生的很多事情逐漸磨平了他們的稜角,所以能夠成為戰皇基本上就是終點了,很難再進行突破。
可是這一刻心緒的變化,使得他們體內已經上千年都沒有寸進的修為,竟然有了一絲絲的增長,即使只有一絲絲,但是只要有,就有著希望,他們只要全力以赴的進行修煉,遲早一天會有所突破了。
菲麗和洪高義兩人對望一眼,眼神里面都帶著火熱和凌厲。
看樣子,一直跟隨這位前輩高人,也不是一件壞事!
以後的修為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而有所提升的。
一直來到了後殿之中,秦靈芸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主位上面,而菲麗和洪高義兩人已經擺清楚了自己的位置,他們兩人站到了秦靈芸的身後,就像是秦靈芸的跟班或者侍衛之類一般,誰也不知道他們兩人是被臨時給抓過來的,就像是抓壯丁一樣。
「這是前輩的兩位高徒嗎?果然是名師出高徒,不愧為青年才俊。」魏武亮在一旁贊嘆著。
菲麗和洪高義的臉色都很古怪,他們兩個是前輩的徒弟?如果真的是,那就好了,只可惜他們沒有那個福分啊。
秦靈芸也沒有否認,其實是根本不想和魏武亮解釋什麼,他認為怎樣那就怎樣吧。
魏武亮是東拉西扯一番,然後道︰「前輩暫時休息一下,我去給前輩拿資料。」
秦靈芸道︰「去吧,最好快一些,要是速度慢了。後果你懂的。」
魏武亮心里面不禁大罵︰我懂得?懂得個屁!
魏武亮急匆匆的離開了後殿,速度迅速的提到了最快,然後向著後面的一群宮殿奔去。
跟在身後的一位戰皇道︰「大長老,我們真的要去拿資料嗎?」
「你去拿資料。我還有事情要做。」魏武亮吩咐道。
魏武亮的方向是直接向著後山,而且速度極快,過了一段時間。他來到了一處大殿面前,手指掐訣,打出了一道光團沖進了大殿之中。
隨後,從大殿里面就傳出了一道聲音︰「是誰?有什麼事情?」
魏武亮立刻矮身向著里面行禮道︰「拜見太上長老,魏武亮今日冒昧前來,打擾了您老人家也是事出無奈,玉蘭天宮遇到大麻煩了。一個強大之極的高手來到了宮里面,如果太上長老不出面的話,恐怕我們玉蘭天宮就有毀滅的危險。」
魏武亮話音剛落,從里面就沖出了一道光芒,落在了魏武亮的面前。光芒散去,露出了一張詭異的臉,這種臉上的鼻子、眼楮、嘴巴,如果單獨分開來,將臉分為左右兩半,左邊臉就是一副老者的模樣,而右邊臉則又是青年人的模樣,兩者合在一起,就顯得詭異到了極點。
這便是玉蘭天宮的太上長老。閉關數千年時間,已經距離飛升只有一步之遙,乃是整個戰者大陸上面最強的數人之人,修為已經是準仙王了。
這等修為在整個宇宙界都算是頂尖的,而整個天境密河在宇宙界如此出名,也有很大原因是因為在戰者大陸上面的幾位準仙王。
「無妨。待本座去看看。」太上長老宇文福吉身形一晃,就向著秦靈芸所在的地方飛去。
秦靈芸本來是慢條斯理的坐著,閉目養神,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遠處疾馳而來,這股力量已經可以對她產生一些威脅了。
「準仙王?沒想到,戰者大陸還有這樣的高手!」秦靈芸猛然睜開眼楮,眼楮里面噴射出了兩團神光。
很快,外面就有一道身影閃了幾閃,就站到了秦靈芸的不遠處,饒有興趣的望向了秦靈芸。
宇文福吉負手而立,眼神溫潤,但是那種詭異的臉看起來卻有些讓人心中發悸。
秦靈芸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怪人,似乎是從一個老年人的臉上扯了一半,然後又從另外一個年輕人的臉上扯了一半,再將兩個半邊臉拼湊在一塊,看起來的確是很不協調。
「閣下有什麼打算?難道欲要毀滅玉蘭天宮不成?」宇文福吉語氣平淡,但是其中卻有一股不可辨駁的氣勢。
這種氣勢一時間籠罩在秦靈芸身上,就連身後的菲麗和洪高義兩人都被波及到了,他們兩人一時間就好像被押上了斷頭台,雪亮的大刀就已經架在了脖子上面,似乎下一刻就要手起刀落,人頭落地了。
秦靈芸冷哼了一聲,全身也是爆發出了強大的氣勢,將身後的兩人給籠罩住,這樣就受不到宇文福吉的氣勢的侵蝕了。
而被秦靈芸隔絕了氣勢以後,菲麗和洪高義兩人都從無邊的黑暗當中清醒過來,一時之間心頭駭然,全身上下都仿佛已經濕透了。剛剛那一下,盡管是幻覺,但是他們卻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感受到了秦靈芸的氣勢,宇文福吉的雙目不禁微微眯了起來。
「道友好實力,恐怕也已經到了戰帝巔峰,只差一步就要飛升天界,這等修為又何必去管人間之事?」宇文福吉的話語已經軟了很多,從秦靈芸的氣勢當中,他感覺到了同階強者的氣息,面對著一個同階的準仙王,宇文福吉便不想得罪。
到了這等修為,人世間的一切應該不會在放在眼里,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天界,投向了更好的層次。
到現在,菲麗和洪高義兩人才得知了秦靈芸的真正修為。
戰帝的巔峰?那麼整個世界還有幾人能被她放在眼里?
這一刻,兩人忽然有些自豪了起來,能給一位戰帝巔峰的強者做向導,這已經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殊榮了啊。
宇文福吉立刻收回了氣勢,而秦靈芸也同樣收回了氣勢,她來此地是為了找尋眾人下落的。而不是和他們憑個你死我活的。
當然,這不代表秦靈芸是怕了宇文福吉,就算是準仙王又如何,秦靈芸在同階之中。幾乎已經是無敵的了。
秦靈芸緩緩道︰「你應該是玉蘭天宮的太上長老宇文福吉,那麼我的來意是什麼,以及為什麼會弄成這樣的局面。相信你去詢問一下你們玉蘭天宮的下面人,就能夠明白了。」
宇文福吉手掌一探,在外面等候著的一名戰皇就被其給抓了進來。
這名戰皇是頭頂帶著戰盔,身上穿著戰甲,正是圍攻秦靈芸的一群人中的一個,當時的情形他是知曉的。
「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宇文福吉道。
那人畏懼的不敢抬頭。太上長老親自問話,他又怎敢說謊?畢竟太上長老的手段是出了名的,所有的謊言都能夠輕易的辨別出來,所以他一五一十的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
宇文福吉眼中露出了一股厲芒,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身上。將那人給整個踢了出去。
「真是一群混賬東西,老夫閉關多年,很少管理天宮之事,就沒想到整個天宮已經這般妄自尊大。」宇文福吉一字一頓道。
宇文福吉當真十分上火,他遲早要去渡不滅之劫的,如果渡不過去的話,就會身隕了。即使渡過去了,這玉蘭天宮之事,他也將再也管不著。這玉蘭天宮是他的心血,現在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玉蘭天宮這樣走出一條錯誤的道路。
「道友打得好,如果道友不出手的話,老夫也要好好教訓這群沒出息的東西。」宇文福吉道。
「玉蘭天宮這樣下去,遲早一天是要消亡的。不過道友你遲早要飛升,又何必在意這些俗事?」秦靈芸將宇文福吉的話又還了回去。
「這玉蘭天宮是老夫的心血。又怎忍看著它淪落。」宇文福吉忍不住嘆氣搖頭道。
其實玉蘭天宮的由來是因為,當初宇文福吉的妻子想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和宇文福吉一起夫唱婦隨,所以才創辦了玉蘭天宮,而玉蘭也就是宇文福吉的妻子的名字。
後來發生了變故,玉蘭不幸被一個仇敵殺死。
為了報仇雪恨,宇文福吉不斷經營發展玉蘭天宮,因為敵人的身後是一個大宗派,所以要報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宇文福吉算是盡了最大的力量了,最後玉蘭天宮就是這樣發展了起來,不禁將敵人的宗派給一舉鏟平,最終還發展成了戰者大陸上面三聖地之一。
但是數萬年過去,就算是玉蘭天宮,都有些變質了,再也沒有了當初銳意進取的風貌。
秦靈芸和宇文福吉交談了很長時間,這宇文福吉的人品倒是不錯,為人也算是通情達理,不是那等心胸狹窄之人。
所以秦靈芸也就沒有再盛氣凌人……
等到宇文福吉命令魏武亮將資料送過來之時,看在宇文福吉的面子上,秦靈芸手指一抬,兩道光芒沖了出去,最後落在了動彈不得的魏武新還有另外一人的身上,解除了對他們兩個的禁制。
「這些資料都很完全嗎?」秦靈芸道。
「前輩,我保證這些資料都很完全。」魏武亮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道。
現在魏武亮也是知道了秦靈芸的實力,就連太上長老大人都對秦靈芸很客氣,他又算得了什麼。
秦靈芸翻動了所有的資料,手指翻頁如飛,很快就將資料都大致的翻看了一遍。
「一千五百多年前,你們這里有幾個域外之人來查看傳送陣,後來就離去了,你們有他們的畫像或者影像嗎?」秦靈芸道。
魏武亮立刻點頭道︰「有的,所有的域外之人進入玉蘭天宮,都有相關的影像留存。」
「那好,拿給我看看。」秦靈芸道。
魏武亮急忙離開了大殿,向著外面奔去,堂堂的戰帝強者,身份地位在玉蘭天宮都是高端的,現在就已經成為了跑腿的人了,可是又能怎麼樣?他的實力不足,又是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師父吩咐的話,他怎麼敢不第一時間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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