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到了商場後瑪格麗亞和張弛買了一大堆東西,原來瑪格麗特也要學,但是不表演。一路上張弛注意到,瑪格麗特有兩個保鏢保護,一直在附近保護著她。
下午兩人學的都很辛苦,瑪格麗特為了讓張弛多點練習,留她住在這里,由于已經確定了節目表,所以從明天起老師將按照歌曲的節拍編排動作讓張弛練習。最讓張弛驚異的是在貴族學院的練功房竟然有鋼管,問了才知道是瑪格麗特專門為了練習鋼管舞加裝的,張徹底佩服了瑪格麗特對于專業的執著精神。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晚上張弛躺在瑪格麗特兩米寬的大床上反過來復過去,嘴里還發出幸福的呻~吟~聲「恩~好舒服啊~怎麼這麼柔軟。」
瑪格麗特見此忍不住笑了,也鑽進被子「這是我5歲後第一次和人一起睡。」說著還往張弛身邊靠了靠,抱住了張弛。
張弛僵硬了一下,記憶中自己從來沒有和別人同床共枕過。「這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和別人睡。」
瑪格麗特放開張弛莊主了重點,驚異地問道︰「有記憶以來?」
「恩,我的記憶只到十歲,之前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失憶?為什麼?」
「不知道。」她的確不知道,長官只說訓練的時候摔到了腦子。長官在雛鷹計劃中負責的1000人中唯一一個留下的就是自己,長官對自己很好,所以張弛從來沒有懷疑過長官的話。
瑪格麗特不再說話只是抱住了張弛「沒事的,只要以後都好就好。」說著在張弛的額頭印上了一個吻,「小時候我做噩夢媽媽就是這樣抱著我的。還有晚安之吻。」
張弛感到額頭上濕熱的溫暖仿佛一瞬間就暖到了心里,回手就抱住了瑪格麗特,這一晚張弛睡得很好。
周末兩天都在瑪格麗特那里特訓,周一早上是山下武藏教授的課,開始講課前已經有兩個同學被武藏老師提問了。問題不難都是書上的。「下面我請張弛同學來回答我的最後一個問題。
題目是這樣的晴天一個男人在一個很高的建築物下面看報紙,他看到一條消息後突然跑到建築物頂層,打開燈,然後跳下去自殺了。為什麼?」
……本來安靜的教室一時間連呼吸聲都找不到了,這跳躍性太大了,明顯是故意刁難。
張弛站起來「對不起,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說完有點氣悶。
「希望你下次能好好復習,扣一分。」山下武藏教授不緊不慢的說道。「接下來我們上課。」
……下課後坐在張弛身邊的同學說「你自求多福吧,听學長說山下武藏教授很喜歡整人,在他課上睡覺,講話的人絕對沒好日子過。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張弛一陣無語……哎,完成交流會再說吧。
接下的兩周除了練舞就是排練節目,很快迎新運動會如期開始了。那天是個晴天,自由搏擊的表演排在跆拳道之後,跆拳道的表演沒什麼新意就是踢板踢板踢板,不過效果很好。到了自由搏擊的了,張弛深深做了一個深呼吸。在一起排練很久之後,隊員們還是打不出太極柔潤的感覺,過于生硬,所以最後決定還是大家一起做些自由搏擊的運動。
「咦,自由搏擊什麼時候有女生加入了?」
「打得不錯,不過力度差了點。」
「哇,今年自由搏擊有看頭啊。看見那個領頭的沒?听說在地下拳場打過。」
……
下來後就有人咨詢加入俱樂部的事宜,大家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不枉費練了這麼久。
「張弛沒想到你做的動作很到位,真有點自由搏擊的天分啊。」萊特贊嘆的說道,因為其實張弛吧大部分精力放在了鋼管舞上,雖然鋼管舞的工作不難,可是張弛就是找不到性感的感覺,動作比較生硬。其實最緊張的也是鋼管舞的表演。
「萊特其實後天的聯誼會你參加了嗎?。」
「恩,參加了。」
「哎~我有參加赤團的表演,伴舞。」
「就你?????」萊特有點吃驚,張弛瘦瘦小小在他眼里就是個孩子。
「恩……我怕我跳不好,瑪格麗特說我跳的太生硬了。」
「沒關系,反正大家注意點都在赤團身上,你只要不摔倒就沒什麼大問題。」
張弛想想也是啊,恩,不錯。
張弛準備去練功房好好再練練動作,「同學,你有信仰嗎?。」
「啊?」張弛面前突然蹦出一個女生來。
「我們是唱詩社的成員,歡迎你加入唱詩社。」
「哦,我听過,上次伊卡說要介紹我入會的,對了給她打了幾次電話都是關機。」
「伊卡?我也有半個月沒見過她了。既然你已經了解了,你想加入我們唱詩社嗎?。」
「唔,我想先看看你們社團是如何搞活動的。」
「這樣,請你今天下午六點到三號樓門口吧,我們今天剛好有活動。」
「好啊」
下午六點三號樓門口。「來吧,我們唱詩社是在三號樓013房間。每個星期三,星期五晚上都有討論活動。周日是去教堂禱告。……」就這樣听著介紹一直到了013,進了門後張弛發現這個唱詩社陰盛陽衰,只有兩個男生,其余的都是女生。因為今天還有新加入的隊員,所以大家都在一起听著社長的介紹。張弛四處打量最後被角落掛著的相片吸引,帶她來的社員見此說道,「哦,我們唱詩社是社長一手建立的,成立了4年了,這些都是每一年新加入的人員和老社員的合影。」
合影上的人並不多,不過張弛在里邊看見了熟悉的人,依琳!再仔細找找12個自殺的人里,有5個都曾經是唱詩社的成員。而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左手食指上都帶著誠實之戒,怪不得上次看那個戒指眼熟,校刊上有一張照片死者就帶著這個戒指。自殺——唱詩社——誠實之戒——處女,張弛腦子里立刻浮現了這樣一條線。他們都加入了唱詩社,都有誠實之戒,都是處女,還都是自殺。這太巧合了,這麼多的巧合加在一起就是陰謀。可是動機是什麼呢?如果有驗尸報告就好了。對了伊卡有半個月沒來了,難道……「伊卡在這里有朋友嗎?。」
那個老成員听見張弛這麼問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道「她沒什麼朋友,不過她的事情她的舍友應該知道的。」
「哦,我有事情想找伊卡,你能告訴我她的寢室在那麼?」
「額,這個。」對方有點為難。
「我真是有事情,電話又聯系不上。」
「她在女生宿舍樓,七零七室。」
「謝謝」
張弛迅速趕到了伊卡的寢室,敲了半天門終于有了反應「誰啊,我不買東西。」
「你好,我找伊卡。」
門開了,一個只穿著內衣的女人站在了門口。「她已經半個月沒回來了,鬼知道他到哪去了。」
「你沒有上報學校嗎?或者報警。」
「你腦子有病啊,一個成年人也許回家了呢。」
「……你是她的室友你一點都不關心她嗎?。」難道伊卡真的已經死了?也沒有發現尸體啊。
「她欠你錢了?」那人一邊吹著指甲一邊問道
「伊卡經常借錢麼?」張弛疑惑的問道。
「沒欠你錢你這麼關心那個怪胎干嘛?」說完就關上了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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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寫好無聊啊,可能太爛了吧,看的人少,留言更少。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