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粗劣的查看了琳達的尸體,最大限度的保持了現場,張弛也不著急,因為警方的報告她也一定能看見。最讓張弛費解的自然就是琳達那詭異的笑容,甚至嘴角已經裂口還有血跡。就算是瘋了也不至于笑的這麼激烈吧。張弛圍著琳達的尸體走了幾圈,除了輕微的擦傷根本沒有任何的致命傷口。嘆了口氣,還是等警察來了再說吧。
張弛站在尸體附近觀察周圍的情形,附近附近樹很茂密,不過樹林本就不大,並不是棄尸的最好地點。張弛再往地上看,在不遠處發現一條黑色的痕跡。「萊特,你發現這個了麼?」張弛指著那道痕跡說道。
萊特因為早就已經看過了,在一旁也並沒有注意張弛,在張弛說話的時候看向她指著的地方。「可能是火燒的痕跡吧?。」萊特不確定。
張弛拿出一張餐巾紙,在黑色痕跡的附近撿了一片葉子,葉子一半是黑色的,一半已經是枯萎的黃色,那近些觀察,張弛發現這並不是燒灼而至,更像是一種毒素所致。之前在基地訓練的時候,已經認識了大部分的毒素,其中有不少就能使植物變成黑色的。張弛微微湊近聞了聞,卻沒什麼味道。
這是什麼?毒?再次看向琳達的尸體,手指完好沒有變色,外露皮膚的膚色都很正常。張弛皺了皺眉頭,看來還得等警方的驗尸報告。
一旁的萊特從張弛手中接過葉子,湊近鼻子聞了聞。
「萊特別聞,可能是毒。」張弛緊張的說道,自己訓練的時候定期少量注射毒液,已經對大部分毒素都有了些適應能力,但是萊特不一樣。
萊特看見張弛緊張的模樣,嘴角微微勾起,心里有些暖意。「你不是也沒事嗎。」
我和你怎麼能一樣呢,張弛心里嘀咕著,「我聞過,你可以問我啊,何必再聞一次呢,又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著從萊特的手里搶過那片葉子。張弛的動作頓了一下,她听見了汽車的聲音,警察應該來了。
萊特好笑的看著張弛,剛剛的葉子上有伊卡的味道,應該就是那個魔物,也許是自己的話提醒了琳達,魔物另找宿主去了吧。萊特心里也有點無奈,但沒辦法,總不能一天24小時監視著琳達。不過也僅僅是無奈,與魔鬼交易又怎麼能全身而退呢。
不一會警察就走進了林子,一些維持秩序的警察已經開始圍警戒了,有穿著制服的年輕警官把張弛兩人請到一邊做筆錄。
這次帶隊的是瓊斯,瓊斯看了看尸體就來找張弛。「她昨天晚上沒回去嗎?。」
「我昨天不知道什麼睡著了,不知道她回沒回來。」張弛說完這句話後一旁的萊特微微皺眉看了張弛一眼。之前張弛的表現似乎好像看見琳達回去了,怎麼現在又改口了?
「這樣,你已經看過尸體了嗎?。」瓊斯並沒有懷疑。
「大致的看了一下,怕破壞現場沒有翻動。」
「恩,很好。」說著瓊斯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卡片給了張弛。「這是文案義工的卡片,帶著這個可以隨意出入警局。有空就去看看驗尸報告吧。我還得工作,筆錄完就回去吧。」
「ok,我等他問完一起走。」
萊特的筆錄很快就做完了,瓊斯見沒有什麼疑點便放行了。
出了小樹林,萊特突然說道「張弛,你隱瞞了什麼?」萊特剛剛一直再回想張弛見到琳達尸體的經過,反反復復想了幾次,發現張弛絕對知道些什麼,那她到底隱藏了什麼呢?
「什麼?我沒隱藏什麼啊。」張弛一頭霧水的答道。
萊特看張弛的反應的確像什麼都不知道。皺著眉頭又前前後後的想了一遍,似乎張弛昏倒又醒來之後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張弛你記得你是怎麼來到樹林的嗎?。」
「唔,早上散步來的吧,不記得了,好像從昨晚到現在做過的事情都沒什麼印象。」自己的記憶出現了空白?想到這張弛詫異的看向萊特,「我是怎麼到這里的?」
萊特看張弛不像說謊便把事情的前後說了一遍。張弛愣愣的看著萊特,為什麼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張弛努力的回想起來。
三號樓一間光線充足的辦公室內。
「史密斯先生,關于西斯雅您查出什麼了嗎?。」武藏教授問道。
「昨晚我找了很久的古書資料,終于找到了。西斯雅是一種蛇怪的名字,全身暗紅,長不超過3米,粗不超過半米。能吸食人的靈魂,他們的皮堅硬無比,就連神器也不能輕易擊破。這種蛇怪突然出現在中世紀,橫行整個歐洲大陸,卻也不見數量激增。傳說去消滅他們的無論人還是魔都無一生還,不知道為什麼卻不過曇花一現,後來傳說越來越少。也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史密斯不緊不慢的說道,全白的頭發在陽光下散出耀眼的光芒。
武藏听完,抿緊了嘴唇。眼角瞟向牆角出一團暗色的人影。
「史密斯先生,影昨天……」影又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重復了一遍,昨天武藏打電話並沒有詳細的說這些情況。
史密斯听完眼中閃現出興奮的光芒,激動地站起來說道。「真的嗎?她居然有這麼大的能力?她究竟是什麼人?看來我們能報仇了。」
「是,她不過彈指便把我逼退至了小池塘邊上。」
「太好了,武藏,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她吸收進來?」史密斯教授明顯還處在興奮狀態,鼻尖微微有些汗珠。
「史密斯先生,我看不忙,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不知是敵是友,之前我讓影探知她的記憶,結果一無所獲。」武藏面癱的說道。
「什麼?失憶了?」史密斯愣了一下。
「不是失憶,而是她的記憶中似乎有結界似的東西,影根本被阻隔其外。」牆角的人形黑影說道。
「……」史密斯漸漸恢復了冷靜,重重的又坐在了椅子上,如同泄氣了一般。良久史密斯說道「不管是什麼人,都要盡快知道她的底細,咱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還能有幾個五十年?」說道最後史密斯似乎是自嘲一般的哼笑了一聲。語氣盡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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