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張弛還是有點擔心的,可是看到醫生的樣子,汗了一下。「額。現在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癥狀,我想考慮看看。」
醫生有點郁郁了,自己剛剛太失態了。「如果你想做治療的話直接來找我好了。」
「那我可以出院了嗎?。」張弛問道。
「……恩,準備出院吧。」
張弛回到病房,也不是不想知道自己的腦袋到底怎麼了,不過看著剛剛醫生的反應總覺得好像被算計了。張弛搖搖頭,算了,現在也沒什麼特殊的狀況。
「張弛,怎麼樣?可以走了嗎?。」瑪格麗特問道。
「恩,可以走了。」
「太好了,坐我的車一起回去吧。」
告別了萊特收拾一下交了治療費便和瑪格麗特走了,由于張弛是被雙頭犬傷得,所以這些檢查的費用全部由警方出了,張弛就打了兩個吊瓶,價錢還能接受,看看那檢查費用,張弛吐了吐舌頭,真是貴啊。
到了學校張弛請兩人吃了點東西,瑪格麗特似乎對熱狗還很感興趣,三人又聊了聊就分開了。
張弛回到寢室,終于躺在了熟悉的床上,哎,來了R大後基本就瑪格麗特和萊特這兩個朋友,琳達死了之後,這屋子就張弛一個人住了,頓時顯得空曠起來。不過也有個好處,下次再和長官匯報就方便多了。
隨後張弛就恢復了普通學生的生活,上課,吃飯,睡覺。有空就去陪陪萊特,去警局整理文案。
轉眼就到了十月份,萊特已經可以出院。
「萊特」張弛推門進了病房,「走吧,都辦好了。」
「恩,終于可以離開這里了。」萊特在這都要憋瘋了,自己雖然有神力可以治療,不過十分耗費精力,也不能馬上治好,拖拖拉拉了半個多月,不過還是讓醫生感到了大自然的神奇。
「對了你不是有個比賽?我看只能棄權了」
「恩,應該能參加,我現在好的差不多了。」萊特想了想回答道,現在再用神力治療一個星期時間就能痊愈了。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張弛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威爾「威爾什麼事?」
「今天來音樂室一趟。」
「我盡量吧。」
「什麼叫你盡量?這是樂隊的訓練。你必須要參加,你自從加入後就沒有進過義務,必須來。」威爾的聲音微微提高,似乎有些生氣了。
「也沒有硬性規定一定要參加啊。為什麼到了我這里就這麼強硬了,反正去了你們那那兩個人也是睡覺。」張弛也不示弱,本來就不喜歡威爾這個人,現在可以看到警方的舊檔案,也不需要非得從威爾這里入手了。
「我不管這次你找什麼借口,總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你要是不來我天天去你教室找你。」威爾在電話那頭狂吼著。
張弛把電話拿得老遠,一只耳朵出現了暫時的弱听,嗡嗡直響。「有沒有搞錯,喂,喂?」電話那頭已經掛線了。
氣死人了,每次威爾都這麼不可理喻大吼大叫,之前還覺得他有紳士風度呢,我看是我眼楮失明了,大腦短路了。張弛氣哼哼的想著。
「你加入了赤團?」威爾的聲音實在是夠大,萊特听得一清二楚。
「恩」
「你會演奏樂器?」萊特還從來沒听張弛說過他有什麼才藝呢。
「不會。」
「那為什麼威爾同意你加入了?」
「不知道,他讓我加入我就加入了,現在不想去了。」張弛幽怨的想著。
「現在案子也結了,沒什麼事情去哪玩玩也不錯的。」
「我總覺得案子還沒完結,還有四個人有著共同點呢。」張弛隨口說著。
「我看你可真有當警察的潛質。有什麼共同點?說來听听。」
「還有四個都是唱詩社的成員,都有戒指也就是說都是處女。拋開前面的不說伊卡可是他殺的。所以我覺得前面三個也是他殺的,不是自殺的。」
「這個我倒可以解釋,這些人應該也是琳達殺的。」
「啊!」張弛吃驚的看著萊特,他怎麼知道?
「之前有個邪魔佔據了琳達的身體,它是需要吸食處女的靈魂來獲取能量的,所以我覺得這幾個應該都是他殺的,現在琳達死了,他也不知道去哪了。」萊特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這樣嗎?可是我覺得還是有點奇怪,如果之前為了掩人耳目殺死人之後偽裝成自殺的模樣,那為什麼伊卡的尸體卻要沉尸湖底呢?講不通啊。」
「……可能是沒有事先準備好吧,伊卡的死應該是我的大意。」萊特低低地說著。
「怎麼會和你有關系的?」張弛越听越奇怪。
「伊卡死之前,我找過琳達,不過大意了,讓人救走了……」說到這萊特頓了頓,意識到自己犯了又一個低級的錯誤,「該死的,我怎麼忽略了,琳達應該有同謀的。」接著便把自己如何伏擊琳達,琳達被人就走的情況大概的說了一下。
「那她的同謀會是誰呢?」張弛自言自語道。
萊特也皺著眉頭猜不出個所以然來,突地,萊特的眉頭舒展開來。「不管他的同伙是誰,我覺得丟棄琳達的那個邪魔應該還在小樹林。」
「為什麼?」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萊特如釋重負的說道。「那天在小樹林發現四具尸體的時候,我沒能進去看,不過我遠遠的發現那個穿白裙子的死者,身上有著淡淡的暗紅色的霧氣,和琳達身上的一樣。」
「暗紅色的霧氣……也就是說那個東西現在很可能在小樹林了?專門伏擊那些落單的學生?」張弛想了想說道。「按你說的黑色的印記是那個東西留下的,那麼我們也可以循著黑色的印記找它了!」
「理論上是這樣,前幾天我找了卻並沒有找到。」還是沒有那麼簡單啊,萊特想著想著,又覺得頭痛起來。線索實在太少,可以用的人也太少不能大面積搜索。讓普通人去找豈不是送羊入虎口,不自覺的萊特的眉毛又開始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