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不明所以的看著威爾死命的搖著腦袋,時不時的還捧著臉,時不時的咬咬手指,表情一會驚恐,一會錯愕,一會絕望。怎麼了?癲癇犯了?教官也描述過癲癇犯病,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喂你在發生麼瘋,拉我起來,好痛。」張弛伸出一只手,說道。
威爾抽風的大腦中飄過一句「拉我起來。」然後便下意識的身手想要拉張弛起來,然而還沒有踫到張弛的手,便又觸電了一般縮了回去。我為什麼要听她的?為什麼?啊啊啊啊!不會吧!!!
張弛看到威爾呆呆的伸出手要拉自己,結果還沒踫到又縮回去繼而驚駭的看著自己,不停地咬著左手的手指,右手抓著他順滑好看的淡金色長發。搞不清楚威爾在想什麼,也愣在那看著威爾。
叮!!電梯到了一樓了,威爾還愣在那驚駭的看著張弛,臉色越來越白,搞什麼?于是張弛伸出手在威爾的視線中晃了晃,「喂,你發什麼呆,再咬手指就斷了。到地方了,快來扶我出去,好痛……」
威爾終于醒了神,回頭看了眼開了的電梯門,再回過頭看看坐在地上的張弛,目光中閃過一絲絕望,轉身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奪門而逃。
張弛伸出去的手僵了半響,「額」什麼毛病?繼而滿頭黑線。
整個一樓大廳中回蕩著威爾殺豬般的一句嚎叫「不會的!!!」
狂奔而去的威爾眼神絕望,不會的,我怎麼會喜歡她呢!神啊,你也不用這樣懲罰我。可是我好想扶她起來,不像她自己走回去。唔……不行,不行,我不要,我不要……威爾風一樣的回了宿舍。
張弛呆了半響,忍著劇痛爬了起來,額,好痛,尾骨裂了嗎?好痛!張弛悲催的爬出了電梯。
威爾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把我摔殘了他卻跑了,我就知道他不會這麼好心。「死威爾,死威爾!」張弛一邊爬一邊揉著屁屁,咬牙切齒目露凶光的說著威爾的名字。不會就這麼爬回去吧?唔~張弛小心翼翼的慢慢試著站起來,足足用了十分鐘,才能站起來,不過姿勢就有點奇怪了,兩腿微彎還分得很開,一手抵著大腿,一手托著屁屁。
再看臉上,青筋直冒,冷汗淋灕,鼻子張開的很大,目光十分凶狠仔細看看似乎還燃燒著一小撮火苗。太卡通了~不過不是可愛,是猙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弛忍著痛,低著頭看路保持著這個姿勢往回走,只有這個姿勢痛苦是最小的。
忽然,張弛覺得似乎被什麼擋住了,光線突然暗了下來,接下來,她看到一雙黑色大皮鞋,赫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往上是一雙粗壯結實的大腿,肌肉鼓著充滿力量的美感,不過有點不協調的是這個人似乎是穿著短褲的,而且皮膚有點發綠,綠?
張弛迅速抬頭看著擋住自己的人,嘶!可能動作太大,屁屁也受到了牽連。在張弛淚眼朦朧中倒映著的是之前的粉色金剛的臉龐。
「你需要幫忙嗎?。」粉色金剛開口說道。
「我……」張弛還沒說話,粉色金剛就一把抓起張弛,背在背上。
「嘶……!!!」張弛痛不欲生,你能溫柔點嗎?張弛淚流滿面了。「我叫張弛,你呢?」
「安吉拉」粉色金剛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額,anglela?天使麼,願望和現實總是有點差距的,倒不是張弛太以貌取人,而是安吉拉的外貌是在是有著太多的意料之外,太過科幻了點。
「謝謝你,安吉拉,你怎麼也在這?」
「……」安吉拉不再說話了,張弛趴在安吉拉的背上,注意到她的頭似乎微微低下了些,難言之隱?
「你是哪個系的?」張弛問道。
「美術」
然後又是一陣沉默,張弛頓覺涼風嗖嗖的吹著。
「今天幸好你看到啊,謝謝你。」張弛沒話找話。
「他對你和別人不一樣。」突然安吉拉說了個長句,讓張弛受寵若驚。不過這句話里的那個他,指的是誰?
「他?」張弛迷惑的問著。
「威爾」
「你們是朋友?」可是回想一下之前的場面,似乎威爾並不認識她的樣子。
「……」安吉拉再次沉默。
張弛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並不是一個非常喜歡聊天的人,只好趴在安吉拉的背上。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三號教學樓還亮著幾盞燈,最讓人注意的是高層上還亮著燈,那一層是教師辦公室。
此時亮著燈的辦公室內,滿頭銀絲的史密斯教授,正坐在辦公桌前擦著手里的手杖,手杖杖身上寬下窄,有些類似重劍,手杖頂端並不是常見的問號狀,而是圓球狀的手握,通身漆黑,只知道是金屬的看不出具體的材料。此刻史密斯教授正用軟布細致的擦著手杖,眼神卻有些凝重,似乎在想著別的事情。
突然門被打開了,「史密斯先生,剛剛好像在八號樓天台有不正常的能量波動。」聲音有些高,進來的人正是武藏教授。
史密斯教授本來擦著手杖的手頓了一下,眼神中有一絲不耐,然而很快被微笑取代。「哦?影發現的?」
武藏教授沒發現什麼異樣,眼光落在了史密斯手中的手杖上面,「史密斯先生,你可真寶貝這東西,沒事就拿出來擦擦」
史密斯沒有接話,而是小心的把手杖放在桌子上,示意武藏坐下說話。
武藏坐在辦公桌的另一面,「不是影發現的,是守護者。」
「哦?他的傷好了?」史密斯教授一邊起身一邊問道。
「說來也奇怪,這守護者平時沒有招喚都不會現身的。這次突然現身說三號樓那邊有異狀,真是奇怪,還沒等問他具體情況,便又走了。」
史密斯教授泡了兩杯可可,頓時整個屋子里充滿了可可的香味,遞給武藏一杯,自己拿著一杯嗅了嗅,抿了一口。
武藏也不著急說,史密斯先生經常這個樣子,總拿著那根古董手杖,說手杖是一種象征,舉止優雅一派貴族作風。不過那些都是中世紀的事情了,也許研究考古的人都這樣吧。武藏也喝了一口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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