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蝶的干娘因為前幾天下雪摔跤而骨折,今天開刀動手術,故而今天早早的去醫院陪著了,快九點才到家,又累又困。因為沒有存稿,故而能碼多少是多少了,唉……
動個手術真可怕,親們出門要注意安全,在家也要注意O(∩_∩)O~……
「符一鳴的家傳玉簡?」紅衣看著面色不善的袁淑涵,相當不以為然的說道,「收回了,本來就是朱雀大人的東西。」
聞言,袁淑涵一陣的氣結,每次提到朱雀,紅衣就倍加推崇,同時對于他人也更加的鄙夷。若非朱雀臨終前的話語,或許紅衣如今看待自己的眼神亦是鄙夷與不屑吧。
「這是符一鳴的家傳玉簡,承載了多少代修士的希望與心血!」袁淑涵厲聲道,其繃緊的臉龐與盡力壓抑著的憤怒,讓人感覺到了淡淡的威嚴。
「說了是朱雀大人的東西,如今只是物歸原主罷了。如此糟蹋了岩玉,留他一命,已是極限了。」每次提及朱雀,紅衣皆是一臉的崇敬與凝重。
「岩玉?」雖然慍怒,但袁淑涵亦沒有錯過紅衣話語中所涵蓋的信息。
「岩玉,不是你這個層次的修士所能接觸的,即便是在靈界都是稀有之物。」
袁淑涵壓抑著內心的怒火,盯著紅衣。閉關十年後再見紅衣,總覺得她似乎變得不同了,比以前更加的猖狂了。難道是月兌離萬千幻境的鎮壓,故而開始顯現出其原有的氣勢了?
「那你準備如何?」談判間,袁淑涵虛退一步,「重新復制一份給符一鳴?」
「重新復制一份?岩玉的基本特性就是,無法復制性,其中的內容你只能看而不能復制。你可以慢慢參悟,當某一部分被你參悟透時,你就能復制下那一部分的內容了。至于如何對他,就如你看見的一般,我供他靈石、丹藥,以及所有的制符材料,但他別想走出洞府一步。」紅衣冷冷的說道。
「那岩玉呢,我想看一下其中所記載的制符之術。」面對紅衣那冷冷的目光,袁淑涵絲毫沒有勢弱的感覺。
「已經被煉化掉了。」紅衣說這話時,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聞言,袁淑涵微微一愣,隨即便開口道,
「拿出來吧。」
紅衣听聞這話,目光才移向了袁淑涵,閃過一絲詫異,與後者那自信的目光相交,對峙。
「想拿走也行,但是有條件。」終于紅衣先退了一步,如此夠了,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行。
「什麼條件?」听得紅衣的松口,袁淑涵亦是暗松了一口氣。只是堅信紅衣不可能擅自煉化朱雀的東西,故而才有此一搏,不曾想竟被自己猜對了。
「交予你整個修羅殿,一年之內滅掉天狐教。」紅衣緊盯著袁淑涵,緩緩說出了條件。
天狐教?袁淑涵微微蹙眉,元瑤兒既然是天狐教教主的親傳弟子的話,那麼這個突然崛起的天狐教背後,該是落霞谷在撐腰吧。落霞谷的老梧仙,和紅衣昔年都是朱雀的下屬,如今也該一同侍奉韓雨澤才對。怎麼忽然間會反目呢?難道是元瑤兒私自潛逃,背叛了落霞谷,引來了老梧仙的震怒,繼而讓紅衣出手解決?又或者,一切都只是他門之間的陰謀?
都是不知道活了多少萬年的老妖怪了,還都是一心只為朱雀的妖怪,其心思當真是難以猜測。
「這復合型符咒的制符之術,其價值遠超你的想象,想清楚了沒?」紅衣不咸不淡的催促道。
袁淑涵心中微微一動,對于復合型符咒,說不動心是假的。但就為了這一己私欲,就要無端去滅殺整個天狐教,那就太自私了。即便這理由之上,還需加上符一鳴的緣由。
忽而瞥見紅衣那一臉無所謂的神態,袁淑涵不禁蹙起雙眉,
「我答應。」
聞言,紅衣閑適的一笑,
「即便你現在不答應,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答應。但應允的越晚,受害人群也就越廣。」
「我看出來了。」袁淑涵淡淡開口。
十年時間,竟讓紅衣變得如此快,自己都快認不出昔日紅衣殘留的痕跡了。十年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袁淑涵駐足在符一鳴的洞府之前,終究是沒有進去。
天狐教,西北五大宗門之二,若非楓凌門有著滅殺修羅袁家人的功勞,天狐教必然是穩居首位的。教內,光元嬰期修士就有足足十七名之多,其中二人乃是元嬰後期修士。經過萬千幻境一劫後,西北修仙域中,元嬰期後期大修士也就屈指可數打宗門內更是一個都沒有了。
而今,五大宗門之中,只有惜靈宗的姜從易,即尹寒的師傅,在兩年前晉升如元嬰後期大修士之列。還有就是楓凌門,亦是在幾年前,忽然多出了一名元嬰後期大修士修為的名譽長老。剩下的,也就只有天狐教才有這底蘊了,還是兩名元嬰後期大修士。
天狐教光是十七名元嬰期修士的數量,就足以抵得上其他四個宗門總數的三分之二了。
這就是自己所要面對的敵手,袁淑涵微微嘆了口氣。無論如何都是個強敵,自己要當心了。既然決定做這自私的惡人了,那麼自然是要趕走內心深處那隱而不發的愧疚,做好萬全的準備了。
而後,袁淑涵便祭出九天靈木水鏡,朝著天狐教的所在地而去了。
其身後,傲因和文軒亦是隨之而追去。
先去探訪一下,即便窺伺不成,弄點沖突也好,至少如此便有了兩個宗門之間交戰的緣由和起因。或許,這點在他人眼中一點都不足為重,但袁淑涵實在是不想落人口實,但又不得不去做這惡人,讓其相當的矛盾。
天狐教教主的親傳弟子元瑤兒,袁淑涵念及此,便苦澀的一下哦啊哦,對于元瑤兒,袁淑涵有種莫名的同情感,對其還是頗為憐憫的,歷經這麼多年,對其亦是沒了多少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