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微笑的看著在場的福晉們沒有說話,乖巧的坐在自個額娘身邊。在做的福晉們對舒雅的印象都不錯,是個好姑娘。
八福晉看著舒雅乖巧的模樣,不贊同的說道。「這麼乖巧的樣子,可不像能在驚馬下推開自己嫂嫂的人啊。咱們滿人的姑娘哪能學著漢人家的女兒一樣嬌滴滴的。」
舒雅紅著臉,看了八福晉一眼行禮說道。「奴婢當時也是想的不讓大嫂被馬撞到,沒有其它的想法。」
八福晉看著舒雅又說了一句,「你呀,還是要多出來走動走動身體自然而然的就好了。哪會像現在一樣弱不禁風的樣子。行了,過些日子我給你下帖子到時候你可是一定要來啊。」
舒雅看了自己額娘一眼說道。「謝謝八福晉,奴婢一定到場。」
太太佟佳氏見八福晉當著眾人的面邀請舒雅,也不過推辭傷了八福晉的臉面。見舒雅在等自己的話,她想了想沖著舒雅點點頭。
八福晉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才對麼,只有多出來走走人的人體呀才會好起來。瞧瞧你那有點滿人姑娘的爽朗勁。」
十三福晉看了一眼無奈的舒雅笑著看著自己的嫂嫂說道。「八嫂,這丫頭從小就身體不好哪能像您一樣爽朗的很呢。有空呀咱們就多帶她出來走動走動見見京里的人和事物,慢慢的呀這丫頭也會爽朗起來。能在瘋馬下救人的姑娘怎麼會不爽朗呢。」
裕親王福晉孟佳氏說道。「可不是麼?瞧著瘦弱些性子倒是潑辣的很。」
听了大家贊嘆的話舒雅害羞的地下腦袋。
四福晉見舒雅和碧玉兩個只能敢做的陪著她們聊天,樂呵呵的說道。「行人,就讓她們兩個年輕人出去耍耍吧,陪著咱們這一幫子人有什麼意思呢。也好讓舒雅這丫頭欣賞欣賞我這院子里的花草。」
舒雅和碧玉听了四福晉的話行禮退了出去,留下太太佟佳氏陪著這幫子貴人們聊天。
出了房門口,大嫂碧玉就吐了口氣說道。「總算能松口氣了,你不知道我在里面呆的那叫一個郁悶。就怕說錯什麼話引貴人們不快。」
舒雅看著自家嫂嫂心虛的模樣也是一樂,笑眯眯的說道。「大嫂不用慌張,其實呀那些個貴人們和咱們一樣都是平常人只是身份高貴了些而已。等大嫂都參加幾次這種聚會也就會習慣了。」
碧玉听了這話也是點點頭。
舒雅看著自家嫂嫂說道。「那邊是額娘的幾個朋友,要不嫂嫂咱們去那邊坐坐?」
大嫂碧玉見自己熟悉的人也沒幾個想了想點點頭還是跟的常來的小姑子走吧。
舒雅帶著碧玉穿過大廳人多的地方走到一個角落里,就見在做的幾個夫人紛紛向她招手。哪里坐著幾位舒雅熟悉的夫人,張夫人、周夫人。
張夫人樂呵呵的看著看著走向她們的舒雅說道。「沒想到你今天也來了,我和你周姨正說那天去看看你呢。沒倒想到你到先來看我們了。」
舒雅和碧玉對著幾位夫人紛紛行禮後說道。「正好額娘陪著四福晉她們說話,我和大嫂也就出來走走逛逛花園。」
周夫人拉著舒雅的手讓她坐下,給她介紹在做的幾位夫人。「這是你姨夫的同僚夫人。鈕祜祿夫人、索綽羅夫人、納喇夫人」
舒雅和大嫂碧玉又佔了起來給在做的幾位夫人行禮一一問好。
「好好好,真是個好閨女。瞧著你現在的氣色倒是不錯,想來也是大好了。」納喇夫人見舒雅這乖巧的模樣也樂呵呵的稱贊說道。
大嫂碧玉在一旁解惑的說道。「雖說面色看起來不錯,可是身子還是有些虛。無塵大師也說要好好的養著,切不可勞累到。」
周夫人也是點頭說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當然要好好的養一段時日了。這丫頭又不愛喝那些個湯藥怕是又要費一番功夫了。」
張夫人也是點頭贊同看著舒雅打趣的說道。「可不是,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也和小時候一樣那樣怕喝湯藥了。」
大嫂碧玉看著幾位夫人調笑小姑子也在一旁解圍說道。「幾位夫人快別說了,你們瞧瞧舒雅這丫頭又要變成苦瓜臉了。」
听了舒雅大嫂的話,在做的幾位夫人也是紛紛看向舒雅。瞧見確實是一臉的苦澀,還有那皺在一起的五官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引的旁邊兩座的人也是好奇的紛紛看向她們。舒雅和碧玉又陪著幾位夫人說笑了一會這才和旁邊熟識的小姑娘們走了出去。
早在院子里,不少的年輕姑娘們已經開始的游戲。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們坐在花叢里的石凳上,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不知道在玩什麼。遠遠的舒雅她們就听到了那群小丫頭的笑聲。
張夫人的小兒女松格里拉著舒雅的小手,遠遠的看著那群人翹首期盼。「我們去哪里我們去哪里,舒雅姐姐。」
舒雅也是樂呵呵的看著松格里說道「好好好,我們听松格里的就去人最多的那邊。」
現在京城里最讓人關注的怕是一名叫索綽羅.舒魯的姑娘了。她們家的阿瑪也是剛剛從盛京掉了回來,听說這家的索綽羅大人已經投靠了八阿哥。等這次大選一過怕是這位舒魯姑娘就要嫁進皇子府了。
舒雅拉著松格里還有跟在她們兩個身邊的碧玉,幾個人也是好奇的圍了過去。見過舒雅此次的一個姑娘陀瑾招呼這她們一行人坐下。
「舒雅快坐,這是你大嫂吧。這位是。」
松格里不等舒雅說話就高聲的說道。「我叫松格里,你們在玩什麼呢也帶上我一個。」
眾人見她這麼個小丫頭也一點都不怯場,另一位銀紅色旗裝的姑娘說道。「我們在敲鼓傳花,輸的人可是要在這里表演一翻的。」
松格里這小丫頭也是一本正經的點頭說道。「那是,輸的人一定要表演的還要自罰一杯。要是她什麼都不會的話就學三聲狗叫才行。」松格里調皮的看著眾人吐吐舌頭。
眾人听了這小丫頭的話也是紛紛笑著附和。小丫鬟在眾人的笑聲中又一次的敲響了花鼓,手里拿著絹花的小丫頭嚇得連忙丟給旁邊的人,你傳我我穿你的一朵鮮艷的絹花在一雙雙素手中飛過。遠遠的人們就瞧見一個朵鮮紅的絹花在綠茵從中飛來飛去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
「咚~」的一聲花鼓停了下來。
一個穿著暗地綠色花紋的小姑娘苦著臉站了起來。「我怎麼這麼倒霉,馬上就要丟給旁邊的人了,這花鼓偏偏這時候停了下來。」
在做的一個小姑娘見她半天也想不出來什麼表演,打趣的說道。「舒徹里宜爾哈,你要是真的表演不出來那就學三聲狗叫吧。」
被叫做舒徹里宜爾哈的小姑娘更是急紅了臉,她身旁的一個小丫頭在她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舒徹里宜爾哈這才抓耳撓腮的想了想。
眾人見她這樣子也是紛紛笑了起來。小姑娘苦著臉,想了半天給大家念了一首詩這才算是過關。
坐在一旁見她這麼快就過關了不贊同的舒魯說道。「不行,不行,怎麼能念一首別人的詩就算過關呢。起碼也要你自己作一首啊。怎麼可以念別人的。」
舒徹里宜爾哈紅著臉準備坐下,也被舒魯這話一激弄的不知道是該坐還是該站頓時僵在了哪里。和這姑娘處了比較好的幾個女孩子在一旁說道。「一個游戲而已何必這麼認真呢。在說了她已經念了一首詩了。」
松格里也是在一旁瞪著眼楮看著舒魯說道。「這位姐姐做的這首詩很美,松格里就沒有听過而且這首詩也符合今天的主題怎麼說能不作數呢。」
舒魯見大家都向著這姑娘也是氣的一臉通紅,凶狠狠的說道。「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要做詩起碼也是自己寫出來的才行。要是什麼都不會的話那就學狗叫三聲。」
舒徹里宜爾哈一听指著舒魯結巴的說道。「你……你……」
大家听了舒魯這話也都不高興了,在做的不少姑娘對詩詞這些還是不大拿手的要是真要讓她們作詩在場怕是都贏不了舒魯的。家里回去後知道她們丟了這麼大的臉還不發她們跪祠堂不可。舒魯也是知道在做的人怕是沒幾個能贏的了自己的,更是得意洋洋的看著在場的人。
舒魯身邊的一個小姑娘也是尷尬的拉拉舒魯的袖子,可惜舒魯一點都不領她的情。舒魯看了身旁的小姑娘一眼挑眉說道。「難道你也要向著她們說話?」
那小姑娘頓時拉著舒魯的手一僵,面色有些個尷尬的說道。「一個游戲而已,舒魯你又何必這麼認真。」
舒魯一甩袖子。厲聲說道「既然玩了那就要真個高低,哪能隨隨便便的就糊弄過去。」舒魯揚眉看了在場的所有姑娘一眼又看著那位小姑娘說道。「既然沒有本事那就別出來丟人顯眼。」
在場的人听了這話也是面色一僵,別說坐在舒魯跟前的那個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