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院門有開鎖聲音,一定是肖蕭到了。腳步聲由遠而近,到了廳堂,到了樓梯,到了套房的門口,停住了。他拉開門,肖蕭站在門口。柳王明幾乎是把她拖了進來,倆人什麼也沒說就抱在一起。好一陣,肖蕭在他肩頭開始哽咽,繼而抽泣。
「肖蕭,總算是見到你了,該高興才是。」柳王明一手摟住肖蕭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撫模著。
肖蕭哭得更厲害。
「好了,好了,讓我好好看看你。」
柳王明雙手端著肖蕭的臉,幫她擦干掛在臉上的淚。足足端詳了兩分鐘,再俯下臉,深情的從肖蕭的額頭開始吻遍了她臉上的每一個地方。最後是對著肖蕭的雙唇,把她的舌頭用力地吸在自己的嘴里,直到肖蕭喘著粗氣才松開來。
「肖蕭,我給你放好了水,你先洗洗。」
「我不。」肖蕭撒嬌。
「洗刷的東西我都讓他們準備好了,听話,呵。」
「我來新陽四天了,你都躲著我,什麼意思?」肖蕭眼眶又淚水打轉。
「你從電視上看得到,我這幾天排得滿滿的,剛才離開辦公室還處理了一大堆文件。」
「你讓那個姓湯的民政局長和我談什麼項目,那個凶神惡煞的樣子,見到就難受。」
「這事你放心,我都給你安排好了。新來的局長等人大常委會通過後馬上就到任,是我一個哥們。你不需要再同姓湯的打交道了。」柳王明邊說邊把肖蕭拉到床邊,幫她放下手包,要去拉開肖蕭後領的拉鏈,她扳開了他的手。
「別這樣,肖蕭,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你天天讓我牽腸掛肚,知道嗎?」
他說的是心里話。他的身邊不缺少女人,他同她們上床。柳王明自己也鬧不明白,他的父母在制造他的時候,不知在他體內加了些什麼基因。反正他對女人的需求永遠是那麼強烈,永遠是那樣的饑渴。隔了三天不見女人,那根「東西」就頂天立地,發狠發燙。他曾听說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妻,一個月才有一次性生活,感到十分吃驚。柳王明可以沒有別的,但不能沒有女人。自從二十年前大隊書記用權力霸佔了他的女人之後,他睜著眼楮在床上苦思冥想了三天,悟出了一個道理︰要得到女人,先要得到權力。十幾年的官場生涯,又使他越來越感到︰獲得權力,還少不了金錢。女人、權力、金錢,是一個生物鏈,是個金三角。這個金三角,支撐了他的全部人生。柳王明對女人的理解,有如他對金錢和權力的理解一樣深刻。女人的作用簡直妙不可言,男人能摧毀世界,而世界上唯一能摧毀男人的武器,就是女人。所以,他同他的女人們,有生體上的需要,有精神上的刺激,有的是政治和工作的需要。說實在的,項靈、穆曉明當然不值一提,就是何菊芬、黎穎和肖蕭比較,真正值得愛的,最讓他動情動心的女人,還是肖蕭。這是一個常常讓他夢牽魂繞、撕心裂肺的女人。
「你柳王明我還不知道?笑話!我不過是一個為黎穎填補空白的角色。你想想,這些年我們娘倆是怎麼過的。」肖蕭眼淚又奪框而出。
「我不也是沒有辦法嗎,可我的心一直都在你們娘倆身上。你知道我是最喜歡女兒的。」
「你當時騙我說,新加坡是個好地方。好什麼?那個鬼地方,比中國還封建,一個男人強吻了女人也要受鞭刑。後來我才想明白,你讓我去那兒,對你來說更安全。你讓我干干淨淨地等你一輩子。」
「好啦好啦,我們見面一次不容易,先不談這些,讓我來給你月兌,我來幫你洗洗好嗎?」說著,手又繞到肖蕭的背後,幫她拉開了羊毛衫的拉練,又把她推倒在床上。肖蕭用手捂著眼楮,任柳王明幫她月兌去上衣,退下裙子,解開乳罩和褲頭,肖蕭曲線流暢、豐滿潔白的胴體,展示在柳王明的眼前,他有些沉不住氣,低頭就吻肖蕭,肖蕭急忙用手捂住那個三角地帶。
「不行,還沒洗。」
「讓我給你洗,別動,呵。」柳王明小心捧著肖蕭就往衛生間里抱,直放到浴缸里。然後自己返回臥室,月兌去睡衣,赤條條的跑到浴缸邊幫肖蕭搓洗。沒幾下,柳王明忍不住了,自己也往浴缸里跳。他把胳膊伸過去,讓肖蕭枕著,一只手在她的身體上上下下撫模著。倆人斜躺在浴缸里,把浴盆里幾個噴頭開到最大,嘩嘩地噴出水花,兩簇黑黑的「水草」隨浪漂動,柳王明已經按奈不住,全身血液在快速流動,下面那「東西」在水中跳動。他拖過肖蕭的手,讓她握住它。可肖蕭的手太小,只握住了三分之二。肖蕭猛地側過身子,一只腳纏住柳王明的身子。柳王明緊緊摟住她,自己的身子緊壓著她的兩只,滾燙的舌頭伸到了肖蕭嘴里,肖蕭用力吸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