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情債︰九九八十一 27、接管仙居堂

作者 ︰ 瀟瀟雨

……

戌時,眾姐妹被叫在毛仙姑床前。

仙姑示意九九取來「九陽還魂棒」,雙手平端,掙扎著起身,對眾人說︰「九徒兒劉沁之听令。」

「劉沁之」對九九和姐妹們來說都是個陌生的名字,九九撲通跪到師父面前。

「我毛怡仙行將壽滿,現將九陽還魂棒傳授給九徒兒劉沁之,從今往後,由劉沁之掌管使用、代代傳承。另外今後仙居堂各項事物由劉沁之主事管理。」仙姑說完將「九陽還魂棒」交給了九九!

听見「行將壽滿」四字,眾徒弟震驚,知道師父這是要西去了,于是哭喊成一片!但是對于眾徒弟來說,更大的震驚還是︰為什麼把「九陽還魂棒」傳給了九九?!

對于小丫來說,這是個晴天霹靂,她懷著期盼,在山上消耗青春,熬成了一個老姑娘,卻在一瞬間希望徹底破滅了!

小月看見了九九手腕上的綠鐲子,石頭跟她說過,她娘回把送給兒媳婦的綠鐲子給她的,但是現在套在九九的手腕上!還有那夢寐以求的「九陽還魂棒」,居然也在九九手里!——不!這不是真的!

師父此時一定是糊涂了!一定是糊涂了!

子時已近,石頭還沒有趕到!毛仙姑焦急等待。

子時,仙姑對九九說︰「你陪師父走一段吧。」

九九趕緊坐定,默念「游陰咒」,讓自己的魂魄月兌離軀體。

兩小鬼以到仙姑床前︰「你兒子石頭在路上被耽擱了,時辰到了,只能委屈你了!」

仙姑點點頭,拉著九九的魂魄一起飛馳而去——!

眾姐妹見師父咽氣,哭聲雷動,只有九九木然打坐,魂不在身!

仙姑和九九隨小鬼一路來到閻王地府前,將九九引見給陰曹司衙,說了許多好話,九九磕頭感謝以後,仙姑便叫九九速速原路返回,操辦喪事。

仙姑也未做停留,直接去閻羅殿面見羅王,竟無法再見自己兒子一面了!

……

九九返回時,石頭已來到仙居堂,正在娘親床前哭喊,可惜仙姑再也听不見了!石頭畢竟也是近二十歲的小伙子了,主持料理了娘親的喪事。

仙姑的墳和石頭的爹在一起,九九雖說帶著兒媳婦的綠鐲子、捧著「九陽還魂棒」,但是在操辦喪事過程中,石頭多數事情都和小月商量,小雲、小丫等人也盡力相幫。九九顯得寂寞孤單也插不上手。

幾天來,石頭一直住在山上,每天由小月安慰和陪同著,九九一直想和石頭談一談。她這幾天想了很多,對于未來,九九覺得應該有個打算,這樣對所有人都負責!這幾年,九九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期待嫁給石頭,她極力不去想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師父的臨終期望,九九心中的死灰不會復燃,九九甚至有過一絲幻想,幻想石頭會遵從母親的遺願。

七七已過,四十九天里,九九度日如年!小鳳姐在喪期上山來幫過忙,近日也下山料理藥鋪去了。雙兒和小晴也來山上吊過喪,眾姐妹相聚,感概萬千。

這天,四師姐小丫把眾姐妹招呼到師父的房間里,這些天石頭一直住在娘的屋里。小丫對眾姐妹和石頭說出了自己的打算——下山自謀生路!

雖然姐妹們和石頭極力挽留,但小丫去意已定,況且大家也知道憑小丫的道行,雖然沒有學到「還魂術」,但是在外謀生不成問題。

相互安慰和祝福了一番,小丫告別了大家!

九九鼓起勇氣來找石頭,思忖這如何開口,她從自己手腕上褪下了鐲子,放在石頭和小月面前︰「石頭哥,這是師父臨終前給我的,她希望我能嫁給你,但是我想,如果你喜歡的小月,這個鐲子還給你,和你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吧!」

石頭和小月都沒有說話,這些天苦苦困擾他們的正是這只鐲子!他們擔心九九會堅決履行師父的遺言。听九九這樣說,他們松了口氣。

石頭看了小月一眼,緩緩地開了口︰「九師妹,對不起!我喜歡的是小月,如果你能成全我們,我們會一輩子感謝你的!」石頭拿起手鐲,帶在了小月手上。

石頭繼續說︰「我娘跟我說過,她的兒媳婦將是仙居堂的主人,我要娶的是小月,所以,我和小月商量了很久,希望你能把九陽還魂棒也還給我們!」

作者題外話︰希望有人在看我寫的東西,我會每天認真更新1-2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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