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情債︰九九八十一 108、一哭泯恩仇

作者 ︰ 瀟瀟雨

小伙子進來激動地說︰「真是九小姐?!你認不出來了嗎?我是柱子呀!叫我找得好苦咧!」

九九一看是石門鎮小鳳店鋪里的伙計、槐花的男人來了,驚喜不已!連忙招呼著柱子坐下。

那柱子從十四歲開始就在石門鎮小鳳打理的「仙芝堂」藥鋪當伙計。後來,章氏的丫鬟槐花被延之糟蹋了,由九九做主,把槐花許配給了柱子,柱子和槐花都很感恩。那年九九在破廟里生產,柱子、槐花還來廿八都幫忙料理二娘的後事。這些年來,柱子一直十分疼惜槐花,他們還生了個漂亮女兒。柱子和槐花靠自己的辛勤勞動、自由生活,或許知足、樂觀、感恩、珍惜擁有的一切……這便是幸福的來源!

柱子喝了水,把石門鎮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原來,仙居堂主人——石頭和小月家里出事了。幾天前,石頭上山采藥,到天黑都沒回來。小月急瘋了,滿山遍野地找,又是卜卦、又是測字,最後在亂石山坳了找到了摔傷的石頭,其實已經咽氣了。小月不相信石頭就這麼死了,又是叫魂、又是驅鬼,可是都沒有用,就連「九陽還魂棒」都沒了法力。

九九心里暗想想「九陽還魂棒」何曾有過法力?

柱子接著說︰「小月姐死活不肯把石頭安葬了,每天尋死覓活地哭鬧,這幾天竟像是失了心智、瘋癲了,嘴里常叫你的名字,她說,叫九師妹來,只有九師妹會真正的還魂術!所以小鳳姐測了字、按著方位,壯壯哥、槐花還有我到處找你,總算讓我找見了。」

九九驚訝,沒想到石頭竟如此短命,自己近日里忙活自己的生意,竟不在意姐妹們的死活了。其實九九最近本來也想去石門鎮,想到江郎山上帶一、兩個女娃回來和自己一起打理店鋪,就像師傅毛仙姑那樣,給女女圭女圭們一條生計,也好給自己幫忙。

簡單收拾了一下,九九立即帶著火娃動身

……

石門鎮,九九與小鳳、槐花姐妹相見,悲喜交加。小月憔悴得失了人形,干枯的亂發貼著臉龐,哭干眼淚空洞的大眼楮蒼白無神,她總算還認出了九九︰「師妹、九師妹,求求你!救救石頭,只有你能救石頭!只有你會九陽還魂術!求求你!原諒我,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

九九早已淚流滿面,一把抱住小月︰「別說了!別說了!都過去了!」

九九見了石頭的尸首,月復脹眼凸、早已有了異味,別說救治,就是喚魂來說幾句話也不可能了。九九搖頭︰「趕緊殮了吧!不中用了!」

小月听了,哪里肯依,撕扯著、嚎叫著、上前搶奪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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