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情債︰九九八十一 131、靠自己

作者 ︰ 瀟瀟雨

學校外面不遠處的餛飩攤,八一呼嚕、呼嚕大口吃著小餛飩,班長和鹿靜小聲說著話︰「蔚八一平時這麼大大咧咧的,我一開始真擔心她出什麼紕漏,還好沒出問題。」

鹿靜︰「她這次很認真的,硬要我留下表演,還幫了我很多忙,真是熱心腸。」

「你國慶節回川沙吧?我家在川沙江鎮,我和你一起走吧!你明天從哪里擺渡呀?」班長問。

「我家從慶寧寺擺渡上去就到了,你到江鎮從慶寧寺走不順路的。」鹿靜說

「沒關系的,我陪你……」

他們說的最後幾句話蔚八一听清楚了,她放下手中的調羹,再沒了胃口。

八一心中像是被針扎了,她從來沒有為那個男生這麼難過。她第一眼看見張班長就喜歡上他了,八一知道,這個張競驍是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過的男孩!自己一定、一定要讓他也喜歡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但是他似乎並不在意自己。

回到寢室,八一躺在床上發呆……

9月29日下午課結束以後,學校提前一天放國慶假了,寢室里的女生都趕緊收拾東西回家了,鹿靜決定住一晚上,第二天再走,八一也留了下來。

八一拿出小鏡子仔細端詳自己的臉,眼楮挺大,但是鼻梁不高、還癟嘴!八一記得媽媽說過,自己出生的時候難產,是醫生用產鉗夾出來的。用產鉗夾十分危險,弄不好會夾瞎眼楮,但是八一很幸運,沒有受到傷害。

八一心想,一定是夾到我嘴巴和鼻子上了,才有這樣後果。以後造成塌鼻和癟嘴也應該算醫療事故!自己的確比不上鹿靜漂亮,但是張競驍喜歡的偏偏是美女。

「你明天幾點鐘走啊?」八一問鹿靜。

「還沒想好呢,先睡個懶覺再說,反正回去也沒什麼事。」鹿靜回答。

「明天陪我到徐家匯買衣服吧?淮海路也可以!我沒衣服穿了。」八一說。

鹿靜有點為難︰「月底了,我沒錢了…」

「沒關系呀!我借給你!」八一慷慨。

「那好吧…」

早晨起床以後,鹿靜去公用衛生間上廁所、洗漱。

張競驍來敲門︰「鹿靜在嗎?」

八一熱心回答︰「她不在!昨天有個同學來約她,好像是今天陪她一起兜徐家匯、淮海路,她馬上就要走了。」

張班長面露驚訝︰「奧?是哪里的同學?我們班級的嗎?男生還是女生?」

八一嚴肅道︰「這個我不能說的,人家兩個人的事情,我不能亂宣傳的!」

張競驍猶豫了一會,沒說什麼,失望地離開了……

淮海路上,蔚八一請鹿靜吃4角4分的光明大冰磚,鹿靜客氣地說︰「太大了,吃不掉的,買2角1分的簡專就可以了……要麼斬開來一人半塊吧!」

蔚八一同學仍舊豪爽地買了兩塊,兩人滴滴答答吃了半天,分外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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