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們還不錯的人生 45

作者 ︰ 清兒

原來在那座山背後竟然會是另一個世界,一個特別美麗的世界。那里開著我說不出名字來,也沒見過的小野花。一片一片的,各種顏色,在前面一點有一個湖。顧子俊說這湖的源頭是海,此時的我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情。這個地方,就遺言,我便無法自拔的愛上了,這里就是那個地方。那個我想到的地方。若事在古代,我一定會想在這里住下,住到地老天荒,住到天長地久。

躺下來閉上眼楮去感受,我感受到了這里的寧靜。我感受到了空氣是溫柔的,風帶來了花的味道,草的味道,還有淡淡的海水的味道,它從我的臉頰、鼻尖、手指和身上流走。像個孩子一般,帶走了我的憂傷,帶走了我的疲憊。我喜歡這個地方,喜歡這個遠離塵世的地方。這里更沒有變本加厲的和貪婪,在這里我能听到的都是大自然最原始,最真實也最美好的聲音。

「這個地方是我在12歲時哪個暑假的時候發現的。在這里,我差一點就死掉了。」

「怎麼說?」

「跟你一樣,當時的我第一眼看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就很喜歡這個地方。所以我每天都會跑到這里來玩,我曉得時候沒什麼朋友,所以總是一個人玩。結果有一天中午,我在這里種了一棵樹,我本想去河邊弄點水來澆一下,結果剛一走到河邊一部小心就掉下去了。當時的我很害怕,那是我第一次那麼直接的面對死亡。我只記得當時的自己很慌張,我很害怕自己就這樣死掉了,于是我就拼命掙扎。你知道倒是的我對麼希望有人來就我嗎?當時的我機會已經掙扎到了沒有力氣了。我本想,這一次是真的晚了,這一次我肯定會死。我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慢慢往下沉,奇怪的是這個湖好像忽然之間變得好深好深,任我怎麼都落不到湖底。在我機會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然後往湖面游去。當時的我好想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一樣緊緊抓住他。終于他把我送到了湖面,送上了岸,然後我看到他對我笑了笑,我伸手想去拉他上來,可還沒拉到他的手,他就又沉下去了。」

「那後來呢?他又被就上來嗎?」

「後來他就再也沒有游上來。在之後就來了好多警察,用了整整4個小時才找到了他,當時他被打撈上來的時候全身已經腫了,皮膚都被泡白了。他的妻子在旁邊哭的很傷心,他的兒子當時還很小,大概就三四歲的樣子,他什麼都不知道,我想他大概以為他的爸爸只是睡著了吧。看著看著我就哭了,哪一個我突然就想,我要好好活著,我將來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們母子。」

「在後來呢?他們母子現在好嗎?」

「我也想知道他們還好嗎。只是再後來我就被我爸媽帶走了,他們再也不許我去姥姥家常住了。只是我當時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再次來到這里的時候是姥姥兵種的時候,當時的我已經17歲了。之後美國多久姥姥就去世了,姥姥走後我去找過他們,可他們已經搬走了,我就再也沒有找到過他們了。」

「也許這話就是天意吧!天意不想讓你們再見,至少不用再在每次撿到對方的時候就又傷心一次,又內疚一次。也許不見就是最好的方式,這樣大家斤微都不用想起,就都能好好活著。」

「是啊!天意總是奪走我們主導一切的能力,就像我姥姥的離開,我們誰也沒想到她這一病不起。」

「那為什麼不把你姥姥接到北京去?這樣也不會影響治療啊。」

「姥姥根本就不願意離開這兒,也執意不接受治療。」

「為什麼?那她會耽誤治療啊。」

「姥姥得的是腦癌,她就知道就算是接受治療也只能多活一段時間。她說她已經厭倦了,這樣獨活的日子她更不願離開這。畢竟這里的一切都有我姥姥的痕跡,她想跟姥爺一樣要誰在那張床上離開。這些年來,她一個人過得也挺不容易的,一閑下來就總是拿著姥爺以前的東西來看。」

「那他們很相愛啊。」

「是啊!姥姥這一生就只有我姥爺一個人。她愛了他醫生,陪了他一生,直至最後。他也覺得自己這一生都過得很幸福。姥姥病重的時候我問過她後悔嗎?她當時特別坦然的說,如果再有一次機會,她一定早一點去那個地方,早一點遇到我姥爺,這樣他們的幸福可能就能再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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