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以前我女乃女乃也這樣。」趙鐵柱笑著說。而後跟著雷子進了書房。
剛進書房,趙鐵柱就看到一個身著軍裝的老人正站在一排書架面前找著什麼東西。看到趙鐵柱上樓,老人停下了動作,指了指旁邊的木椅,說道︰「坐吧。」趙鐵柱領命坐下,突然,趙鐵柱發現有一股強大的氣機鎖定了自己,循著那氣機望去,只見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人正站在書房的一個角落,看著自己。
「這是我外公的老警衛了。」雷子低聲跟趙鐵柱說。
「鐵柱啊,你的事我也听雷子說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入伍,報效祖國?」雷子的外公,FJ軍區的司令員陳衛國問道,聲如洪鐘,氣勢逼人。
「老爺子,我散漫慣了,怕是受不了管教。」趙鐵柱絲毫沒被那氣勢影響,淡笑道。
「年紀輕輕的,怎麼沒有一點思想覺悟,如今國家內憂外患,正是需要你們年輕人的時候,難道你就不想建功立業嗎?」陳衛國加大了聲音問道。
「國家更需要的是您這樣的頂梁柱,小子惶恐,只想一個人無拘無束。」
「哈哈哈,你們兄弟兩人一個脾氣。」陳衛國突然笑道,而後指了指雷子,說道,「我這外孫,要不是我那親家力壓,估計也早就不知道野哪里去了。」雷子不好意思的模了模頭,說道「外公,我哪會啊∼我的理想可是報效祖國,為黨獻身啊∼」
「你小子,你還跟你外公玩虛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當雇佣兵那陣都干了什麼!」
「外公,我哪有干什麼啊,您可不能污蔑人啊。」雷子一副委屈的樣子。
「哼,難道要我跟你爺爺說你在外面搞大了人家女人的肚子?」
雷子的臉瞬間就垮了,說道︰「外公,你可不敢跟我爺爺說啊,不然他非打斷我的腿不成。」
「不說也可以,你就老老實實呆我的部隊里,我會讓人好好操練你的。」
雷子听到陳衛國的話,不知怎麼的,一股涼意席卷全身。
陳衛國不理雷子,對趙鐵柱道︰「其實,我更喜歡叫你魔影。」
趙鐵柱的氣勢陡然提升的極點。只是一瞬間,又消失殆盡,他是魔影的事,雷子根本不知道,也就只有安琪兒知道一點,只是沒想到這陳衛國竟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雷子臉上露出驚容,叫道︰「爺爺,你不會認錯人了吧?鐵柱哥怎麼會是魔影?」
「哼,是不是,你自己問問你的鐵柱哥吧。」陳衛國冷哼一聲。
「鐵柱哥,你真的是魔影?」雷子不敢置信的問道。
趙鐵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操,鐵柱哥你太不夠意思了,你以前怎麼沒跟我說過?還當我是不是兄弟了。」雷子突然怒道。
「不是我不說,只是我這身份,不好見光。」趙鐵柱看到雷子這樣,心中一暖,雷子這話等于就是立場鮮明的站在了自己這邊,怕的就是陳衛國突然發難,這里可是軍區大院,趙鐵柱知道,如果陳衛國真要抓他,那他要從這里月兌困,也是十分困難的。
「魔影,既然你不願入伍,那你我做筆交易如何。」陳衛國突然說道。
「老爺子請講。」
「近日,我國研究已久的隱形飛機技術得到了重大突破,這消息不知道被誰給泄露給了日本,據我們在日本的間諜傳回來的消息,日本已經派出了好幾個間諜潛入我國,為的就是竊取我國的這項技術,如果沒辦法竊取,就要不惜代價的除掉我方的科研人員。我國的國安局特別行動處已經派人去保護那些科研人員了,只是人手不夠,我要你幫忙。」
「這,老爺子,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和政府打交道。」趙鐵柱無奈的說道。
「我不會直接讓你去保護那些科研人員,研發部的李主任的女兒今年錄取了FJ大學,我要你進入那FJ大學,保護李主任的女兒。」
「這個,為什麼要保護李主任的女兒啊。」趙鐵柱不解的說道。
「李主任的女兒,也是研發部的一員!只是我們將她隱藏的很深,就是不知道日本方面有沒有得到這個消息,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我打算讓你去保護她。」
「這個李主任的女兒那麼厲害?這才多大啊,就能進入研發部?」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可以答應你,如果你保護好李主任的女兒,那麼,我將給你一個國安局特別行動處的身份,這可以讓你省去很多的麻煩。」陳衛國誘惑道。
「我先聲明,你就是給我這個身份,我也不可能替特別行動處做事。」趙鐵柱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那是自然,只是給你一個身份而已。要不是看你殺的那些人都是可殺之人,而且從不殺咱們國人,我早就派人抓了你。」陳衛國一邊許以好處,一邊又隱隱威脅。
「那好吧,最後一個問題。」趙鐵柱沉吟道︰「這個李主任的女兒,是美女麼?」
「……」
「……」
周圍的人一陣無語。
「哈哈哈,開個玩笑嘛,什麼時候開始任務。」趙鐵柱笑道。
「等FJ大學新生後,我會安排你一個身份,到時候你就可以以學生的身份進入FJ大學了。」陳衛國說。
趙鐵柱愣了愣,沒想到當初自己隨口忽悠陳靈珊的話,現在還真成了事實,自己竟然也要去FJ大學讀書了。
「明天李主任的女兒就會到FJ市,到時候你去機場接她吧,你那不是有地方住的嗎?剛好讓她住你那去。你就可以24小時保護她了。」說著,陳衛國拿了個電話號碼給趙鐵柱,說道,這是李主任女兒的電話,到了機場你聯系她吧。
「怎麼不給張照片啊。」趙鐵柱問道。
國家機密,她不可以在外留照片,為了她的安全考慮。陳衛國說道。
而後又聊了些雜七雜八的事,雷子就送趙鐵柱回了別墅。
陳衛國躺在椅子上,微微眯著眼楮,半晌,說道,「老林,你看這人如何。」
那佝僂著身子的人只說了一句話,「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