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又有兩個人一起走進了蟲子的小賣部。
「我擦,柱子,听說你還活著,我和誓言直接放下手上的小妞,趕了過來,怎麼樣,夠兄弟吧!」一個長的十分瘦弱的年輕人一把摟過趙鐵柱的脖子,叫道。
「餅干,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改變不了你喜歡男人的愛好啊。」趙鐵柱調侃著,看向另外一個長相俊秀的青年,「誓言,听說你快當爹了?」
「是啊。」被叫做誓言的年輕人點了點頭,「當初也沒想著當爹的,只是一不小心,也只能這樣了。」
「哈哈,你小子,什麼時候能喝你喜酒?」
「下個月吧,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哦,我讓我孩子認你做干爹。」陳誓言說著,對蟲子喊道,「蟲子,去炒倆菜,咱們晚上一定要和柱子不醉不歸啊。」
「好咧。」蟲子應允一聲,直接將小賣部的鐵門給拉了下來,反身從小賣部另一頭走出去,這家小賣部直接就在蟲子的家前頭,兩個相連,要回家十分的簡單。
幾個人圍在一起,聊著小時候的事,一邊還看著露西,不時的對趙鐵柱打著眼色。大意就是說,「你小子行啊,我們還在國產,你就已經進口了啊,麻溜兒的,趕緊拿下,給咱國人爭光。」
趙鐵柱也是一陣眼色,「還早,泡妞就跟煮火鍋一樣,慢慢來,再慢慢加料,到最後,才能吃的好。」
露西又是一臉疑惑,暗倒,「難道中國的男人之間都喜歡拋媚眼麼?」
幾人一直聊到了晚上,蟲子也已經煮好了飯菜,總共5個人,開了6箱啤酒,幾個人一陣胡吃海喝,不時的追憶著童年。
「你還記得那個網吧那騷老板娘吧?就那女的那個,後來跟當時咱們這片比較出名的混混,那叫什麼棒槌的棒子哥勾搭上了,結果被那老板發現了,那次真是轟動啊,棒槌糾結了十來個混混,要去砸網吧,人家那網吧老板也不是吃素的,一下子來了20多個道上的人,直接把棒槌的腿給打折了,據說現在生活還不能自理呢。」餅干一臉神秘的跟趙鐵柱說。
趙鐵柱想起了那個*老板娘,那真的可以說是趙鐵柱等人的性啟蒙老師啊,趙鐵柱就是在那女人身上第一次看到了傳說中的女人的凶器,也是在那老板娘的教育下,第一次知道了啥叫愛情動作片,這里大多數小孩那時候都把這老板娘當成夢中情人啊。
「那老板娘呢?」趙鐵柱問。
「不知道,據說被網吧老板送給了他的兄弟,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餅干有點落寞的說,當時為了這老板娘,他半夜可沒少起來擼管子,那可是心中絕對的X幻想對象啊。
「哈哈,你肯定很想她吧?」小蘇在一旁笑著說,「當年你睡我上鋪,半夜床總是搖,我還經常能听到你在叫那老板娘的名字呢。」
餅干的臉一紅,「你也沒少干,來來來,走一個。」
折騰到了半夜,除了露西沒有喝酒,要開車,其他四人,包括蟲子,將6箱啤酒給全部干掉,還順帶喝了兩瓶白酒,幾人那是吐得一塌糊涂啊,邊吐還邊鄙視身旁的人,丫你不能喝就別喝,看吧,吐了吧?嘔∼
趙鐵柱是被露西攙扶著離開的,至于小蘇,餅干,則是回了就在附近的家,陳誓言最醉,直接躺蟲子家過夜了。
臨分別之際,蟲子拉了拉趙鐵柱,「明天晚上高中同學聚會呢,你,去不。」
「去。」趙鐵柱笑著說。
「那好,明天晚上再給你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