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宴會後,清風大師和明月心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應陛下邀請,在帝都多逗留一段時間。于是每天清風大師與明月心下榻的館驛外面都會被各府的小姐與皇女們包圍,大家天天比著,看誰能邀請出明月公子一游,看最後誰能真正地抱得美人歸。雖然美中不足這個美人是個癱子,可任誰都清楚流星城的勢了,娶了這個癱子,也就等于娶了整個清風城,如果是皇女獲得清風城的支持,那麼可以說女皇的位置便非自己莫屬,而其他的大家小姐娶了這位明月公子,幾乎她的家族便可以與皇權成為比肩的存在。
可是誰又知道清風大師和明月公子真正留在帝都的原因卻是因為肖晴,因為師付想讓徒弟能與肖晴日久生情,而徒弟呢,則是想和肖晴多接觸接觸,能天天看到她。
可這段時間肖晴太忙了,每天不是忙著和慕容婉幽探討時局和下一步的計劃,就是訓練娛樂城所招聘的員工,沒辦法,這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會玩台球、橋牌、撲克、麻將、象棋和圍棋呢?要麼就是檢查紅樓的裝修情況,要麼就是糾正紅樓里的小倌們在排練《梁祝》時不到位的地方。
總之都二個月了,清風大師和明月公子楞是沒抓到過肖晴的影子。
由于紅樓的改造工程太大,一時半會也竣不了工,再加上肖晴還要教慕容婉幽挑選來的男子學習美容、彩妝,服飾搭配等各方面的知識,每天從早忙到晚根本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于是冉沐楓便與慕容婉幽和江涵商議,大家也沒有什麼時間去籌備婚禮的各項事宜,還不如先簡單地拜下天地,等一切上了正軌後再補辦婚禮。這樣至少可以讓慕容婉幽與江涵名正言順地與肖晴呆在一起。
兩個男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可是肖晴卻不同意,她覺得畢竟婚禮對于男人來講是件大事,怎麼能如此兒戲呢,可是被三個男子以「家規」封住了口。
于是一場簡單的婚禮就是小院中舉行了,沒有請任何賓客,也沒有鑼鼓喧天,只有月華如水,只有幾杯清酒,肖晴與慕容婉幽和江涵三個人請明月為媒,請天地為證結為了夫婦。
四個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擺上幾道小菜,倒上幾杯喜酒。
肖明滿眼的愧意︰「這個婚禮委屈了你們了。」
「呵呵,妻主若是怕我們委屈,不如為我們彈唱一曲吧,最近好久沒听你唱歌了!」慕容婉幽一笑。
「是啊,是啊」冉沐楓和江涵不住地點頭表是就是的。
「好!為妻就為你們彈上一曲。」
肖晴把手放在琴上,略一思索,彈唱起來︰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
自從有了你生命里都是奇跡
多少痛苦多少歡笑交織成一片璀璨的記憶
感謝風感謝雨感謝陽光照射著大地
自從有了你世界變得好美麗
一起漂泊一起流浪歲月里全是醉人的甜蜜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我們肩並著肩手牽著手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我們肩並著肩手牽著手
踏遍天涯訪遍夕陽歌遍雲和月」
一曲唱罷,肖晴溫柔的眼神落在三個男人身上︰「謝謝你們,選擇和我共同組成一個家。」
「晴,……」
「晴,……」
「晴,……」
三個男人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一夜又是一片甜蜜與美好!
……
而此時的二皇女府里,殷鳳儀正在大發雷霆,旁邊的小侍一個個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媽的,不就是一個癱子嗎?本殿下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居然還給本殿下端什麼架子!……」
一個半月了,明月心對她這個堂堂的二皇女還是不假以顏色,殷鳳儀的耐心早已被磨光了,如果不是因為流星城的存大,只怕她早就把這個明月公子給摁倒強辦了。
「喲,我說二殿下,您這是怎麼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輕男子一扭一扭地走了進來。
「煙翠,你怎麼來了?」殷鳳儀有些不悅。這個煙翠是她從藏春閣贖出來的小倌,人倒是很機靈,平時也頗得她的心。
「煙翠是來幫殿下解決煩惱的。」煙翠嬌笑著道。
「噢,此話怎麼講?」殷鳳儀來了興致。
「殿下不就是想得到那個癱子明月公子嗎?我倒是有一計,可讓殿下您得償所願。」
「什麼計?」
「奴家要是說了,只怕殿下抱得美人之後,便忘記了奴家了!」
「怎麼會呢?我的美人兒,本殿下什麼時候離得你啊,你床上的功夫只怕整個兒天底下也沒有什麼人能比得了的!」殷鳳儀把煙翠攬在懷里,一只手伸進他的紗衣內撫模著那光滑的皮膚,另一只手則握住了他兩腿間的**,不住地用手指磨擦著柱頭……,只片刻就把個煙翠弄得氣喘吁吁。
煙翠的手臂環一了殷鳳儀的脖子,「爺,煙翠,說,求您別停……,啊……,之前听說明月……公子要來京城……,我提前……按排了人……在館驛里……,現在……他的侍候……讓那個癱……癱子和那個……老太……婆……都很滿意。……明天……我會讓他……在那癱子……的茶里……下了‘合歡……合歡散’……正好……明天陛下……請老……老太婆……進……進宮議事……,在那癱……癱子喝了……茶後,我的人……會騙他說……老太婆……在宮里昏倒了……,他一定……會要進宮的……,上了馬車……之後,……我的人會……把車趕到……太明湖……,明天……太明湖邊……會停著……一艘紅秀……秀船,……倒時……一個癱子……還喝了藥……還湖上……他還能……還能逃過……殿下……殿下的手……手掌心嗎?……到那時,……他的人都……都是殿下……的了,……殿下……想要什麼沒有啊……。如果……殿下還擔心……反正……合歡散發作後……他的神志是不清的,……殿下辦完事……大可離開,……等別人發現……那個癱子……失了貞,……誰還敢要,……殿下再……挺身而出……娶他,……豈不是……連老太婆……帶流星城……都會對……殿下……感激涕零……啊……更……何況……娶了那……癱子……也就相當于……擁有了……流星城……啊……這點……奴家還是知道的……自然是……要為殿下……謀劃了……啊……殿下……奴家……奴家……受不了了……求您了……求您……要了……奴家吧……啊……殿下……啊!」
煙翠終于斷斷續續地說完了,只听得殷鳳儀眼中真冒光,真沒想到,這個男人還真是夠心計,夠狠,夠毒,不過這樣的安排她非常滿意。甚至她現在都開始幻想,扒光那個清冷的明月公子的衣服,看著他藥性發作,在她的身下哀求申吟的樣子。「哈、哈、哈……」殷鳳儀大笑了幾聲,加大了手下的動作,煙翠立刻「啊、啊、啊……」地大聲申吟起來。
「殿下,……我不行了……求你……求你給……給煙翠吧……啊!」
殷鳳儀一把撕開煙翠的衣服,粗魯地將他壓到床榻上,模出一根細絲線,煙翠看到眼里閃過一絲害怕「殿下……」
……
不知過了多久,煙翠終于慘叫一聲昏了過去,殷鳳儀這才從他的身上下來……
殷鳳儀冷笑著︰「明月公子,明天我就讓你嘗嘗這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