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李靜月兌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剛剛騎到江涵身上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李靜眯著眼朝門口看去,可她還沒等看清來的是什麼人呢,就被人又一腳從江涵身上踹了下去。
肖晴現在心頭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看到江涵的慘狀,她在心里不停地罵著自己,怎麼當時感覺到不對勁兒卻沒有陪著江涵一塊過來,枉自己剛才還同幾個夫郎夸下海口,說自己會解決了這個叫李靜的王八蛋和那個二皇女的。
這才隔了多一會兒啊,剛才還是花兒一樣的人兒,現在就變得不成樣子了。肖晴心痛地解開江涵手腕上的布條,又掏出他口中的那一團衣襟的碎片,輕輕地為他剝去身上殘留的燭淚,月兌下自己的外衫小心地把江涵包好。
肖晴在江涵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涵,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現在就看你的妻主怎麼為你報仇。」
肖晴在江涵淚汪汪地注視下,一步步地走向那剛剛爬起來的白花花的身體。
「你是誰?我認得你,你就是彈琴的琴師,你怎麼會來這里的?哦,你一定就是江涵的那個妻主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是……」還沒等李靜說完,重重的一拳就落在了她的肚子上,立刻李靜就變成了沙袋,肖晴每一拳下去都會讓她大聲地慘叫。
……
「別,別打了,別打了……」李靜終于忍不住了。
「哼,你居然求我別打了!」肖晴眼中厲光一閃,抬手就要擊向李靜的太陽穴。
「晴!」江涵看到了肖晴眼中那轉瞬即逝的厲芒,忙拉住她的衣袖︰「這里是京城,你不能殺她。」
看著江涵眼中那深深的擔憂,肖晴眼光一柔︰「我知道了。」
肖晴抱住江涵的身子,坐在椅子上︰「你,爬過來。」
李靜一楞,沒有反應過來就是叫自己。
「我數三聲,你要是不爬過來,我也請你嘗一嘗這用燭淚滴的滋味。」
李靜這回听明白了,趕緊爬了過來︰「肖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我發誓,再也不來找江涵的麻煩了。」
「發誓?」肖晴冷冷一笑︰「你以為我會相信,怕是我一放了你,你會立刻帶兵來包圍紅樓,到那是我們一個人也別想走了吧。」
听了肖晴的話,江涵不由地身子一緊。肖晴拍了拍他的身子,意思讓他不用緊張。
「不會,不會,下官不敢。」
肖晴沒有理會李靜,而是輕輕地抱起江涵,把他放在另外一張椅子上︰「乖了,別擔心,也別出聲,你看著就好,千萬記得不要出聲打斷我。」
肖晴又坐了回去,從懷里模出一個掛飾,是那種長鏈子,下面拴著一個黃色的類似鑰匙一樣的東西。
「李靜,抬起頭,看著我。」
肖晴的聲音一下子變得輕柔了,李靜疑惑地抬起頭看著她手中正在做鐘擺運動的掛飾。
「你感覺現在很放松,眼皮很沉,很想睡覺。」
「你感覺現在很放松,眼皮很沉,很想睡覺。」
「你感覺現在很放松,眼皮很沉,很想睡覺。」
「你感覺現在很放松,眼皮很沉,很想睡覺。」
……
當肖晴一連重復到四遍的時候,李靜的眼神開始煥散,眼皮慢慢地合上了。
「李靜,你听著,從現在開始,你要忘記紅樓的一切,你的生命里也從來沒有出現過江涵這個人。李靜,你听著,從現在開始,你要忘記紅樓的一切,你的生命里也從來沒有出現過江涵這個人。李靜,你听著,從現在開始,你要忘記紅樓的一切,你的生命里也從來沒有出現過江涵這個人……」
片刻,李靜自己就開始念叨︰「我忘記了紅樓的一切,我從來沒有見過江涵,我忘記了紅樓的一切,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江涵。……」
江涵心中的吃驚,此時是無法用言語來的描繪的,他微張著嘴,看著自己的妻主。
「李靜,你要記得,二皇女——殷鳳儀是你的仇人,你和她不死不休,今天你身上的傷,就是在路上被殷鳳儀打傷的,因為你踫到了她在調戲民男。李靜,你要記得,二皇女——殷鳳儀是你的仇人,你和她不死不休,今天你身上的傷,就是在路上被殷鳳儀打傷的,因為你踫到了她在調戲民男。李靜,你要記得,二皇女——殷鳳儀是你的仇人,你和她不死不休,今天你身上的傷,就是在路上被殷鳳儀打傷的,因為你踫到了她在調戲民男……」
李靜同樣又無意識地在重復著︰「殷鳳儀是我的仇人,不死不休,我的傷是她打的,因為她在調戲民男……」
「李靜,你要記得,每三個月你要來這個地方一趟,平時你不會記起這件事,只有第三個月的最後一天你的身體會自動地帶你過來。記清楚了。」
「記清楚了。」李靜無意識地應著。
「那好現在去穿好衣服,直接回你的吏部尚書府吧。到了府里,你自然就會醒過來了。」
李靜听話地站起來,當著肖晴和江涵的面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好,然後看也沒有看肖晴和江涵,就離開了。
「晴,你對她做了什麼?怎麼這麼怪?」江涵問。
「其實也沒有什麼,這是催眠術,」
「催眠術,那是什麼東西啊?」
「就是她中了催眠術,就會被我控制。這也是我師傅教的。」
「噢」江涵應了一聲,低下頭去。
「涵。」肖晴愛憐地抱起江涵︰「對不起,我應該陪你來的。是我粗心了。」
「晴」江涵把頭放在肖晴的懷里,半晌才抬了起來︰「晴,要我吧!」
「呃,這,這,你身子剛剛受了傷,這對你身體不好。」肖晴有點愕然,
「晴,你是不是嫌棄我了,都是我不好……」
看著江涵哭泣的樣子,肖晴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她心里明白,江涵是因為太沒有安全感了,現在怎麼勸他,他都不會听進去的,唯有一個辦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