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三皇子殿下了,可肖晴等人畢竟只是市井粗人,入不了眾家大人的法眼,還請殿下著人帶我等出宮。」肖晴邊說邊看了一眼雲煙,她這話也是告訴雲煙,有些人不是他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其實肖晴並不想束縛這些紅樓男子的自由,只要他們有好的去處,或是有好的女人想娶他們,而他們自己又心甘情願地想嫁的話,肖晴不但不會阻止,還會送他們一筆嫁妝,畢竟紅樓里面都是一群可憐的人兒,肖晴也希望他們離開紅樓後能幸福地生活。
見肖晴回答得堅決,殷諾也不好再留,于是一笑︰「那好,正巧我也無事,索興就送送肖琴師吧!」
「如此有勞三皇子殿下,肖晴誠惶誠恐,還請三皇子殿下隨便找個人帶我等出宮就好了。」肖晴趕緊推辭。
「肖晴,你不要太過份了,我家殿下可是女皇陛下最疼愛的皇子,你居然敢……」依兒一副替殷諾打報不平的樣子。
「依兒」殷諾打斷了依兒的話︰「讓肖琴師見笑了,是我平日里太寵他了。既然如此我就吩咐一個護衛送你出宮吧。」
于是殷諾喊來一個暢音閣的護衛,送肖晴一干人出宮去了。
「殿下,這個肖晴太過分了,你對她那麼好,可是她卻完全不領情……」依兒忿忿道。
「依兒,下次不要再這麼說,她不過是不想招惹我,怕惹麻煩上身。」殷諾看著肖晴遠去的背影喃喃道。
……
終于出宮了,肖晴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著那雲煙還時不時地回頭望一眼那朱紅的宮門,不禁搖了搖頭。
剛帶著眾男人走了幾步,只听得後面馬蹄聲響,不一會四個騎馬的侍衛就擋住了肖晴他們的去路。
「不知幾位因何攔住我等去路?」肖晴上前不解地問。
「我們奉二皇女之命,前來帶剛才扮演‘祝英台’的那位公子回府。」粗壯的侍衛甲一臉的指高氣昂。
「是我,是我,我就是剛才扮演‘祝英台’的。」雲煙又驚又喜地撲了上來。
肖晴一把拉住他︰「幾位大姐,雲煙乃是我紅樓的人,不知二皇女要帶他回府所謂何事?」
「那能有什麼事,當然是服侍我們二皇女殿下了。」
「我紅樓男子早已全部從良,如果二皇女有意收了雲煙,而雲煙也同意,那我們紅樓不會拒絕,但是請二皇女親自去紅樓提親下聘,定好良辰吉日,我紅樓自會送雲煙上花轎。」
「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和我們二皇女殿下叫板。」那說話的侍衛甲有點不耐煩了。
「我是人,不是東西,還有我是紅樓的琴師。」
「小小一個琴師,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嗎?我告訴你今天不管你讓不上這雲煙公子我們可是一定得帶走。」另一個侍衛乙說。
「我說肖琴師,我們可是帶雲煙公子去皇女府享受榮華富貴的啊,你這橫刀阻攔,莫非你也看上了雲煙公子,想和二皇女殿下爭,還是你看不得別人要去過好日子?」侍衛丁不屑地說。
「肖晴,你管得也太寬了,我苦苦盼了這麼多年,今天終于有解月兌的一天了,你憑什麼百般攔阻啊?漫說是你,就是今天樓主在這兒,我雲煙也要跟她們走。」雲煙掙月兌肖晴的手,走到那些侍衛的馬前,一直沒有說話的侍衛丙,如老鷹捉小雞一樣把雲煙拎上馬,打馬就走。侍衛丁臨走前對肖晴豎起了大拇指,不過立刻就一翻手,用大拇指指向了地。
肖晴無奈地苦笑,自己一片好心,結果現在卻是好心不得好報。肖晴看了看其余幾個男子︰「走吧,我們回去吧。」
……
雲煙被帶到二皇女的府邸並沒有立刻見到二皇女殷鳳儀,而是被交給了幾個小侍,他們給雲煙洗干淨了身子,又為他套上一套透明的衣衫,這才把他帶到二皇女的寢宮里。
殷鳳儀還沒有到,雲煙打量著這個金碧輝煌地寢宮,心里有說不出的得意,只要自己能侍候好二皇女,讓她滿意,那麼以後自己就能生活在這里,這不比在紅樓里強上千百倍嗎?
這時外面傳來幾個腳步聲,只見幾個僕役抬著一個奇怪的架子走了進來,沒有看雲煙一眼,直接將這個架子放在房間的正中央便出去了。
雲煙心里不由得一緊,這個架子他是認識的,在紅樓里經常會有些有特別嗜好的客人,會給他們喂食大劑量的藥,然後在他們痛苦難當的時候,任何他們的身體在這種木架上扭動,踫觸,他們越是痛苦,那些客人便越是開心,越是以此為樂。
在雲煙的忐忑不安中,二皇女殷鳳儀終于姍姍的來到了。
雲煙趕緊施禮︰「雲煙給二皇女殿下見禮了。」
「好,好,好美的人兒啊!」殷鳳儀托起雲煙的下巴,眯著眼楮滿意地說︰「雲煙,我接你來府里,你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所以只要你侍候得讓我滿意,那你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雲煙明白。」
此時的雲煙走起路來,那透明的輕紗也隨著他的腰肢輕輕地擺動,那若隱若現的身子更是給人以無限的遐想,再加上他為了給殷鳳儀留個好印象,此時更是媚眼如絲,腰如楊柳,小巧的舌頭似有意,似無意地舌忝著自己的紅唇。殷鳳儀吞了一口口水,一把扯下雲煙身上那唯一的遮擋,「不錯,不錯,身材也讓我很滿意。」殷鳳儀的眼楮里閃著光芒︰「雲煙,來,你把這個喝下去。」她的手里托著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雲煙很清楚瓶子里面裝得是什麼,他一咬牙,抓起小瓶打開,將里面的液體一飲而盡。
不一會兒,雲煙的臉上就一片的通紅,呼吸也變得急促︰「殿下,殿下,我……」
殷鳳儀一臉興致盎然地指了指房間中央的架子︰「用那個東西幫你自己。」
雲煙听話地爬到架子處,扶著那似乎是沒有什麼規律地的向四外伸展的橫桿站了起來,他的身子不住地抖動著,很顯然,他的意識已經越來越壓不住那股強勁的藥力了,終于他「啊」地大叫一聲,身子開始拼命地在架子旁扭動,那些橫桿恰到好處地正好摩擦著他身體各個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