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終于停下了,依兒扶著殷諾下了馬車,殷諾吩咐讓這二十人侍衛等在外面就行了,不用跟進去了。畢竟他不想讓外人破壞了這個好不容易可以和肖晴獨處的機會。
那二十個侍衛都是殷鳳儀的心月復之人,來之前二皇女早已囑咐過她們,盡量不要隨殷諾進入寺廟,而且有什麼異常或是響動也不必過去查看,裝裝樣子就行了。所以听了殷諾的話,二十個人當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依兒扶著殷諾在大殿里轉了一圈,因為時間還早,大殿里也沒有幾個人。
主僕二人又去偏殿看了看,那里更是一個香客都還沒有呢。
山上的氣溫有些低,殷諾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主子,這山上還真是有點涼,您在這先轉著,我去車上給您拿件披風過來。」依兒見自己的主子有點冷。
「嗯」殷諾點了點頭。
依兒小跑著出了偏殿。
依兒的身影剛剛消失,就有一個大手捂住了殷諾的嘴,不讓他呼救。
殷諾能感覺到對方是個女人,她用另一只手環著他的縴腰,連拖帶拽地,把自己從湘潭寺的後門拖了出去,一直走到一處沒有人煙的樹林里,可憐的殷諾雖然平時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可是這一刻他只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男子。
這時那個人才放開捂住殷諾的手,然後迅速地扳過他的身子。
「是你!」殷諾認出了眼前的人,居然是許慕白,他的眼楮里冒出了火花,「許慕白,你怎麼會在這里?你想干什麼?」
許慕白並不理會殷諾那大聲的質問,因為她清楚這里就算是殷諾叫破喉嚨也沒有人過來。要知道為了等這一刻,她可是天還沒亮就到了湘潭寺啊,身上的衣服都被露水打濕了,沒想到老天還真得給她創造了機會,這主僕二人居然會去現在還沒有人的偏殿,而且依兒居然還會離開,真是連天爺都幫自己在今天完完整整地得到這個高貴的男人。剛才在暗處看到殷諾那衣袂飄飄的樣子,讓她差點以為這個美人要乘風而去了一樣。
雖然許慕白是個文弱書生,但在這個女尊的社會里,女人的力氣都超過男人。只是須臾殷諾就被許慕白壓在了身下,並被強行掰開嘴,將那綠瓶里的「美人綿」一古腦地都給殷諾灌了下去。
很快殷諾就覺得渾身沒有力氣,綿軟得動也動不了,而且他也恐懼地發現自己居然連呼救的力氣也沒有了,就算使足了勁兒,喉嚨里也只不過發出蚊子一樣細微的聲響。
許慕白有些氣喘地看著眼前這張朝思暮想的臉,一雙手不住地撫模著︰「啊,真好,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足足盼了三年了,三年了,我終于盼到了這一天。」
看著殷諾那不斷蠕動想要呼救的嘴唇,許慕白仿佛著了魔一樣狠狠地吻了下去,拼命地吮吸著他嘴里的芬芳,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不是在做夢,自己真的在抱著這個男人,這個仙子一樣美的男人馬上就成為自己的了。
吻了良久,她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殷諾的唇,看著身下的人那本來充滿怒火的眼楮里已經充滿了哀求的目光,兩行清淚更顯得楚楚可憐,被她吻得已有些紅腫的雙唇邊掛著一條晶亮的銀絲,讓人不禁想要得更多,更深入。
許慕白舌忝了舌忝殷諾臉上的淚珠,根本就不理會男人喉嚨中發出的蚊子一樣的求饒聲。在許慕白的思想中,只要在這里她得到殷諾,那麼這個男子就只能嫁給她了,這一輩子都只能是她的人了。
她輕輕在扯下殷諾的腰帶,就像是在擺弄一件精美的,易碎的藝術品一樣,小心地月兌下殷諾的每一件衣物,最後將殷諾的外袍平鋪在樹下,再把把那具瑩潤的身子放在上面。殷諾已經徹底的絕望了,此時的他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許慕白處置了。
許慕白驚艷地看著殷諾美麗的身體,不禁發出嘖嘖地贊嘆︰「真不愧是鳳天國的第一美人,果然,果然這才是極品中的極品男人!」她只覺得自己體內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都在興奮著,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夢想,今天這個夢想終于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不對,她的手正撫在他的身上,正在感受著他那置潤的肌膚,正在感覺著他身體的每一處紋理,正在感覺著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好淡淡的處子香鑽進她的鼻孔,讓她不自覺地吞咽下幾口口水。
……
她強行按捺住身體的,拔下殷諾頭年的束發玉釵,散開他的頭發,讓那烏黑的秀發完全地披散下來,並細心地擺弄著男人的手和腳,將他的身體擺出一個極具誘惑力的造型,又揪了一把旁邊叫不上名字的野花的花瓣,灑在他的身子上,跟著又往後面退了幾步,打量片刻,心里不禁都對即將要畫的仕男圖有了期待,這簡直是太美了,太吸引人了,太刺激眼球了,美得都出乎她自己的意料了。取出隨身攜帶的文房四寶,開始細致地在紙上描畫著這個男人的美麗,第一次她這麼認真地畫一個人,第一次她這麼期待著去完成一幅畫,她確定,這幅畫絕對是她的巔峰之作,而這幅畫也將是她美夢成真地見證。
殷諾此時已經感覺不到冷了,在這山風中他的肌膚早已經冰冷,肌膚上的花瓣早已被風吹走了,飛揚的發絲擋住了他的目光,讓他有些看不太清晰那個可惡的女人,也有幾絲粘在了他的唇邊。可是他的心更是冷得沒有了一絲的溫度。他動不了,他叫不出聲音,就像是一個玩偶,屈辱地任由著這個可惡的女人打量著,撫模著,擺弄著。
……
依兒取回了披風,便不見殷諾的人,他開始並沒有著急,只是以為自己的主子又去別的地方了。他乖乖地等了好久,沒見主子回來,于是這才著了慌,里里外外地把整個寺廟找了三四遍也沒有找到主子。他哭著跑到寺外讓那二十個侍衛幫忙尋找,可那些人進到廟中就瞎轉悠,看看這里,瞧瞧那里,這哪是找人啊,純粹是來游山玩水的樣子。
他哭著求這些人,甚至都跪了下來,但那些侍衛卻根本不理睬他,直接繞過他的身邊,徑自找地方坐下聊天去了。
終于在他最無助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