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樣的事,肖晴當然不會瞞著幾個男人,安排完人,去找白玉和洪雲,她就將幾個男人聚在慕容婉幽的房間里,對著所有人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合盤托出了。
當听完肖晴的敘述,幾個男人又傳看白玉和洪雲留下了信。不約而同地都沒有出聲。
此時的肖晴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等待審判的小孩一樣,垂著頭坐在桌前。
良久,慕容婉幽終于嘆了一口氣︰「唉,你準備怎麼辦呢?」
「雖然這件事不是我本意,但是我還是要負責任的,我不能讓白玉和洪雲就這樣流落在外,我要找他們回來。」肖晴說出了自己的決定,然後她又看了看面前的這幾個自己的男人︰「我知道這是我對不起你們幾個人,但是……」
明月心淡淡地一笑,接過了肖晴沒有說完的話︰「晴,你不用說了,就按你的意思去辦就好了,本來我們幾個人也早早地就看出了白玉的心思,只不過是因為你最近一直在忙,所以也就一直沒找到機會讓你收了白玉。」
江涵點了點頭︰「我倒是曾和白玉隱晦地說了一下,但是可以他並沒有听出來,或是誤會了我的意思,唉,這種事都怪我不好,要是早早地和他明說了,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什麼?」肖晴不由得抬起頭,看著幾個男人,心里也有些不平衡,別人家的夫郎生怕自己的妻主再娶,而自己的這幾個男人,怎麼巴不得自己多娶幾個呢。
殷諾嘟著小嘴說︰「娶白玉進門,我是沒意見啦,畢竟我們大家在一起共同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了,彼此也有了感情,但是我看你帶回來的那個許若言看你的眼神分別就是對你有意思,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你和他之間倒底有什麼曖昧的。」
肖晴忙從後面抱住殷諾,帶著幾分歡喜︰「怎麼諾吃醋了?」
「我才沒吃醋呢」殷諾的身子略微地動了動,換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靠在肖晴的懷里。
「許若言?」江涵皺著眉毛︰「就是義母的那個佷兒?」
「對,對。」殷諾忙點頭。
「晴,你這倒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見一個愛一個。現在身邊有我們六個人還不夠,虧著楓還一直惦記著把白玉給你收了房,而且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你和上官非離之間到現在也是不明不白的,怎麼這才幾天啊,你又弄出來個許若言,這又是……」江涵說著說著,不由得覺得一陣委屈,居然哽咽了起來。
風沁雪「叭」地將寶劍地拍在桌子上,柳眉一挑︰「怎麼,不是說那個許若言是黑湮軍的小隊長嘛,那也就是說他很難打了,敢和我搶妻主,那麼就讓我去找他比一比,看看誰更難打。」
說著就向門外走去。
肖晴忙松開殷諾,快跑了兩步,抱住了風沁雪。
唉,自己剛還在心里埋怨自己的這幾個夫郎不吃醋,可沒想到,這殷諾剛剛一提許若言的名字,幾個男人的身上立刻泛起了濃重的酸味。
慕容婉幽沒有好氣地橫了肖晴幾眼︰「哼,你可不要告訴我們,你又因為什麼事情,不得不看光了人家的身子了。」
本來慕容婉幽只是這麼隨口一說,畢竟在江涵還沒有和肖晴在一起時候,就被肖晴采用以酒擦身的退燒方法,一次性看光了身子;明月心因為中了*藥,也不得不被肖晴看光了,模遍了;殷諾更是如此,而且還一連就是十幾天的時間;白玉,也是因為發高燒,而被肖晴模遍了身子,于是一顆芳心便從此系在了肖晴的身上;風沁雪,也是在不知覺的情況下,被肖晴看了美人入浴的鏡頭。這簡直都成了規律了。
可是沒想到的卻是,肖晴居然露出了一副「你怎麼知道的」表情。
「這個……」肖晴有些訕訕地笑了笑。
明月心有些吃驚地問︰「晴,你可別告訴我,你還真是讓幽給說中了。」
「這個事情,其實是這樣的……」肖晴一向認為夫妻之間應該相互信任,相互坦誠,所以她也就沒有埋著,直接將看到許若言在外面淋雨,自己將他帶進自己的大帳,又讓他洗個熱水澡祛祛寒氣,以及,許若言在浴桶內睡著,自己將他從浴桶中撈了出來,這才發現他是男兒身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得一清二楚。
最後肖晴說︰「事情就是這樣,當時我真的不知道他是男扮女裝,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讓他呆在我的大帳里。而且讓他留在我的大帳里,也是因為我的大帳距離他的帳子有一定的距離,況且外面的雨又大。至于他洗澡的時候,我們之間真的拉著一個很厚的簾子的,我發誓。」
殷諾有些吃味地道︰「那你完全可以在簾子外將他喊起來嘛,不至于非得要進去吧?。」
「這,當時我是看水都涼了,我怕他著涼。」肖晴低聲解釋著。
慕容婉幽沒好氣地說︰「要是你再去黑湮軍,就讓雪兒陪你一起去。」
「可是,黑湮軍里都是女人,雪兒和我同去,怕是不太方便。」肖晴回答道。
「不方便?」慕容婉幽的眉頭挑得高高的,聲音也提高了︰「難道那個許若言不是男人嗎?為什麼他可以呢?要不是我現在得守著四個孩子,身子也不方便,而月再有幾個月也該臨盆了,我一定會和月還有幽一起去看著你的。」
殷諾一點都不怕火上澆油地說︰「對,幽說的太對,反正你是大統領,月是少城主,我們大家都去,我看有誰敢說什麼雖然我不會武功,但是整人這種事,我可是比你們都擅長,誰要是敢亂說,我就讓她好好地嘗一嘗什麼叫宮刑。」
而這個時候明月心也點了點頭︰「不錯,我同意幽的建議,你再回黑湮軍的時候,必須要將雪兒帶去,而雪兒,你也要一刻都不離開晴的身邊。」
風沁雪那一向冰冷的眼眸里,明顯地射出一道火焰,他應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肖晴無可奈何地解釋著︰「我和許若言真的是沒什麼,唯一有的關系就是他是我義母也就是月的師傅——清風大師的親佷子。這些你們都是知道的啊」
風沁雪冷硬地說︰「是知道,可是我也知道男女授授不親,你居然還和他孤男寡地共處一室,而且還看了人家的身子。」
慕容婉幽有些憤憤地說︰「晴,這回只是先給你來個警告,至于上官非離和白玉,這兩個人,你既然都已經得到過他們的身子了,且不說責任在誰,你也都該負起你身為女人該負的責任。可是這許若言不一樣,你再去黑湮軍,就不可以再讓他和你同行了,你只帶上一個雪兒就行了。有雪兒看著你,我們還能放點心。」
肖晴帶著幾分討好,就欲上前抱住慕容婉幽的身子,可是沒想到,美人此時正在氣頭上,他身子一側,就躲開了肖晴的懷抱。
肖晴有些無語地看著冉沐楓,只盼著他能幫幫自己,擺月兌目前的這種窘態。
可是沒想到的是,冉沐楓對上她那求救的目光,只是淡淡一笑︰「晴,這次我和大家站在一起。再不給你訂點規距,只怕是這個城主府也容不下你惹來的那些桃花債了。過去的,我們都可以接納,但是這未來的,或是潛在的,絕對不允許。如果你要是不答應,那麼我就和你再來好好地談一談我們的家規。」
「好,好,好。」事到如今,肖晴也只能投降了︰「我都听幾位夫郎大人的。我保證,從今天起,絕不在隨便地對任何一個男人好,也不在隨便對別的男人笑,除了我的這幾個親親夫郎外,其他的上至八十老叟,下至三歲男童,我都視而不見。這樣總行了吧。」
殷諾沒繃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
慕容婉幽翻了一個白眼,拉長了音調︰「還有呢?」
「對,對,還有。」肖晴很狗腿地湊了過來,一把抱住慕容婉幽,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這才笑著說︰「我保證,如果許若言要去黑湮軍,那麼我就不去了,反正不管怎麼說,我絕對不會再和他單獨在一起呆一分鐘,哦不,是一秒鐘。這下行了吧,我的親親夫郎啊,你們就別在生氣了,笑一個好不好?」
听了這話,慕容婉幽這才笑了一下,嗔怪道︰「其實我們都知道你並不是那種花心的人,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你的男人緣太好了。雖然我們大家都知道不可能單獨擁有你,但是我們這些兄弟也就足夠了,你不要再給我們添了。」
風沁雪想了想,突然月兌口而出︰「再多幾個,晚上你就分身乏術了。」
「啊」肖晴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向冷冰冰的風沁雪居然會冒出這麼一句話。
一時間房間里充滿了笑聲。
「哈哈,雪兒,你,你可真是笑死我了」江涵捂著肚子。
殷諾毫無形像地倒在床上打著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