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進了軍帳中,五個美麗的男人正yu體橫陳地睡在厚厚的羊毛毯上,而昨晚與他們戮戰了一夜的丁彩香也睡得正香。
「三姐,三姐……」蔣金一邊喊著一邊向丁彩香的大帳走了過來。
「蔣副將,丁將軍還沒有起身。」帳外的兵士十分盡職地將蔣金擋住。
「呃,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我不過是要進去找我三姐,你們的丁將軍,你們攔著我做什麼?」蔣金帶著十八分地不爽。
「蔣副將,您還是先回去吧,昨天晚上,丁將軍睡得很晚,她睡下的時候,天都開始蒙蒙亮了,要不您看這樣,等丁將軍起身後,我就去通知您,成不?」一個兵士臉上帶著幾分苦笑道。
昨天晚上,丁彩香可是和那五個美人一直折騰到天光放亮,這才睡下。可是苦了她們這四個守門的兵了,每天晚上都要听那些**女愛的聲音,可偏偏這股體內的yu火還沒處泄,這可真是難過到了極點啊。
蔣金一听兵士的話,心里也便明白了幾分,這眼前卻又不由得浮現出周若煙那嬌美的容貌。
這不想還好,一想這心里不禁又是一陣貓抓一樣的難受。
「那個,那個叫做煙翠的也在里面吧?。」蔣金故做無意狀問道。
「是,五位公子都在。」兵士誠實地回答了蔣金的問題。
她橫了一眼這兩個兵士,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那好吧,我就先回去,等我三姐醒了,你記得到我的帳子里知會一聲。」
帳內,周若煙緩緩地睜開眼楮,剛才蔣金與那兩個兵士的對話,他都听在耳里,看樣子,那個蔣金對自己還是沒有死心,哼,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來挑拔她與丁彩香的關系。
……
果然,煙翠幾個人剛剛侍候丁彩香洗漱完畢,就听外面的兵士稟報說︰「丁將軍,蔣副將來了。」
丁彩香一听四妹來了,忙道︰「老四快進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分寸了,進來之前還先讓人通傳一聲。」
蔣金哈哈一笑︰「這不是三姐這里還有五個美人嘛,我這不是怕萬一趕的時候不對,那不就誤了三姐與美人們溫存了嗎?。」
一邊說著,她的那一雙眼楮就不老實地往煙翠他們幾人的身上瞄。
丁彩香輕咳了一聲道︰「這樣老四,我們去大姐那邊吧,順便我們姐四個也好幾天沒在一起喝一杯了,不如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好啊」蔣金眼楮一亮,附喝道︰「那不如也帶你的這幾個美人一起去吧,上他們給咱們姐妹四人跳跳舞,唱唱歌,也好助助酒興。」
丁彩香眼珠一轉道︰「不是老四你那帳里也有著好幾個美人嗎,就讓他們上就行了,煙翠他們哪會什麼歌舞啊?」
蔣金一听這話,那一張臉便垮了下來︰「三姐,我帳里的那幾個美人,早就派給營里的姐妹了,現在哪里還有什麼美人啊,每天夜里你四妹我可都是孤家寡人,夜夜孤枕難眠啊。」
丁彩香忙打斷她的話︰「等打下了流星城,那里的美人,不就任老四你挑選了嗎所以你現在只需要養精蓄銳就可以了。」
一邊說著,丁彩香一邊拉著蔣金邁出了帳門。
蔣金臨出去前,一雙眼楮色眯眯地在周若煙的身上掃了一圈,舌忝了舌忝了嘴唇,有些不情不願地被丁彩香拖了出去。
……
入夜了,丁彩香這才被蔣金半拖半抱地給送了回來。
「蔣副將」兩個守門的兵士一見蔣金帶著醉成了一灘爛泥的丁彩香回來,但忙上前兩步,想要將人接下來。
誰料蔣金兩眼一瞪,道︰「你們兩個都下去,我要是不喊你們,你們誰也不許接近這個帳子,我要和三姐談些機密要事,明白嗎?。」
「是」
「是」
兩個兵士相互看了一眼,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呯」的一聲,蔣金架著丁彩香剛進到帳子里,便一撒手,任由丁彩香癱倒在地上,
「啊,將軍」
五個男人听見聲響,便欲上前,扶丁彩香到床上休息。
可是卻沒有想到,這蔣金倒是早就準備,直接從腰間模出一束繩子,分別將他們五個按倒,捆好,嘴里也分別用他們各自己的絲帕給塞了個嚴嚴實實。
「唔,唔,唔……」幾個男人喊不出聲,只能這樣唔,唔地向蔣金討饒。
蔣金yin笑著︰「五個美人,你們知不知道,自從上次之後,我可是想你們想得好苦啊,今天你們的丁將軍喝得太多了,不能再滿足你們了,所以今晚就由我來代替她吧。」
一邊說著,她一手便拖過周若煙的身子︰「我還記得,你叫做煙翠,是最美的一個,你知道嗎,你的滋味簡直是太美味了。」說到這里她夸張地吸了吸鼻子,接著道︰「光是聞著就讓我醉啊。」
嘴上說著,她的手里也沒有停下動靜,三兩下便將周若煙剝了個干干淨淨。
貪婪地撫上這美麗的身體,蔣金只覺得自己的神經完全地陶醉在了這美好的觸感覺上。
……
連續地要了周若煙、郭漫晨和閆玉嬌三人的身子,蔣金不由得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于是她拎起自己的衣服,從里面模出一個小瓶,倒出一粒黃色的丹藥,扔到嘴里,閉上眼楮略微休息了片刻,這才又站起身子,走向史可盈、和趙紫月。
周若煙的眼楮一直死死地盯在丁彩香那泥一樣的身體上,這個時候,他多麼的希望這個該死的女人能睜開眼楮啊,那樣的話,他們的計劃就成了第一步了。
可是事實往往是相反的,當蔣金分別從史可盈和趙紫月的身上下來的時候,那個丁彩香還是沒有清醒過來,反而還打起了鼾。
蔣金滿意地看著地上的五個男人的身子︰「今天晚上我過得簡直是太美好了,五個美人,你們簡直在太美了反正三姐不到明天是醒不過來的了,我們再來一輪吧。」
一邊說著,她一邊撲向了周若煙。
……
「咦,你們倆個怎麼在這里?」胡鋒奇怪地看著正端著大碗喝粥的兩個女兵問道︰「今晚不是該你們在丁將軍的大帳那守夜嗎,你們倆怎麼跑回來了,小心明天丁將軍請你們囑竹板炒肉。」
「不是我們想跑回來,而是蔣副將讓我們走的,說是她要與丁將軍討論什麼機密要事,我們不能留在那里。」
「哼,哪有什麼機密要事啊,你看丁將軍都醉成什麼樣子了,哪里還能討論什麼機密,要我說啊,分明是蔣副將垂涎丁將軍帳里的那幾個美人了,在這軍營里面有誰不知道,蔣副將是個什麼貨色啊,那見到了美人就邁不動步,也提不起褲子的主。」
「就是,那天我還看到蔣副將遠遠地望見丁將軍的這幾個美人,那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
「嘿嘿,那豈不是說,今晚上,蔣副將要一連為丁將軍戴上五頂綠帽子了。」
「不過不知道那五個又香又女敕的小美人,能不能受得了,蔣副將那花樣層出不窮地折磨,可別等到明天一大早,五個美人,變成五具冰冷的艷尸。」
「你說,等明天丁將軍醒了,知道了這件事,她會是個什麼反應?」
「這個可就說不好了,一邊是自己的結拜姐妹,一邊是自己的男人,不過這五個男人被送來的第一天,不是同時被丁將軍、吳軍師、萬參贊、蔣副將四人給上過嘛,所以啊,這什麼綠帽子的也不算,畢竟這五個男人是人家雲家送來的禮物,什麼叫禮物明白不,就是不能將他們當人來看,他們只是一個物品。」
听到這里,胡峰再也听不下去了,現在她的腦子里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煙翠正是蔣金的身下受辱。
不行,絕對不行,她不能讓煙翠受這種恥辱,不管怎麼樣,她都要以自己的力量去保護這個美麗的,柔弱的男人。
想到這里,她撒腿便向大帳的方向跑去。
「胡峰,你要做什麼?」一個兵士擔心地問了一句。
「她能做什麼,她的寢帳就在丁將軍的大帳邊上,她應該是回自己的寢帳了。」
……
「煙翠,等著我,等著我,我來救你了」胡峰不住地在心里對自己說道。
她的眼前又浮現出煙翠那天那雙帶著嘲弄,帶著譏誚,帶著傷痛的大眼楮,還有他那近乎于絕望地聲音︰「你不是想要了我嗎,那就快來吧,快點完了事,我還得回去去侍候你的大將軍呢。來呀,來呀,我這種人,在你們的心目中,不正是和ji子一樣嗎,人盡可妻,就像東西一樣,這個用過了,那個還可以用。來吧,快點,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和你浪費。」
這樣的一個男子,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在淪落成為女人的玩物,怎麼可能會任由不同的女人在他的身上發泄著**。
這樣的一個美好的男子,是應該讓女人放在手心里寵著,疼著的。
「煙翠,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帶你離開這里,對,我就帶你去流星城,到了那里不管是丁彩香還是蔣金都不會再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