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晴的身子低低地伏在草叢里,一雙擔心的眼楮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的兩個男人。
雖然肖晴知道以他們倆個人的武功來講,那應該是百分之九十以上地沒有問題,可是她還是不放心,畢竟慕容婉幽生產也才沒多久,而風沁雪,現在也不再像是以前了,天天都過著刀頭舌忝血的日子。
他們是她的男人,所以她不能讓他們冒險,哪怕只是一點點險。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著,隨著月亮上了中天,肖晴的那一顆心便不再平靜了,可是丁彩香的大營里仍然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草叢中的蚊子,興奮地圍著肖晴轉悠,看來是好久都沒有吸過人血了。
可是肖晴現在顧不上去理它們,她的心都在慕容婉幽和風沁雪身上。
「再等等,如果我數到十,他們再不出來,我就進去」肖晴暗暗地下了決定。
「一」沒有人影出來。
「二」丁彩香的軍營還是一片靜悄悄。
「三,四,五」沒有任何動靜。
「六,七,八」肖晴緊緊地握了一下寶劍。
「九」肖晴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
「十」肖晴的身子急射而出,向著丁彩香的大營就沖了過去。
可是她還沒有沖到跟前,就看到兩個縴細的人影從丁彩香的大營里沖了出來,那兩個不是別人,正是慕容婉幽和風沁雪。
「晴,你怎麼來了?」風沁雪眼尖,一下子就認出了肖晴,不由得低低地喊道。
肖晴沒有言語,而是一手一個拉著慕容婉幽與風沁雪向安全的地方飛馳而去。
終于到了安全地帶,肖晴才放開兩個男,月下光,肖晴的眼楮里是深深地擔憂。
「幽,雪兒,你們兩個人怎麼這麼久才出來啊?以你們的身手,送個信應該人很快就出來的?」肖晴並沒有立即就現備,而是先開口問一下原因。
風沁雪看了看慕容婉幽,然後才說︰「是我們倆個剛才往丁彩香的糧倉和草料草里下了點瀉藥。」
「瀉藥?」肖晴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兩個男人︰「你們什麼時候帶瀉藥了,我怎麼不知道,而且你們身上也沒有地方可以帶那麼多的瀉藥啊?」
「呵呵,晴,你沒有想到吧,這個瀉藥是這幾天幽和月剛剛研究出來的,濃縮瀉藥,看著也就那麼一小包,但是往水里一摻,就足足可以讓丁彩香的整個大軍,連人帶馬,都瀉上個七八天的時間。」見到肖晴並沒有生氣,風沁雪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居然有點侃侃而談的架勢。
肖晴看了看慕容婉幽︰「幽,雪兒說的對嗎?你們倆個人應該是先去送了信,然後又找到丁彩香軍營里蓄水的地方,下了藥,對嗎?。」
慕容婉幽一揚下巴︰「不錯。」
肖晴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你們啊,雖然我不能說你們做錯了,但是你們做的的確是不對,你們把自己置身在險地,你們有沒有想過,有人正在為你們擔憂啊」
慕容婉幽看了看肖晴的臉色︰「可是,我和雪兒,這不是平安地回來了嗎?。」
肖晴又嘆了一口氣︰「唉,是,這次你們的確是平安回來了,可是我不是也差點沖進去嗎,你們啊,打仗的事情交給我這個妻主做就好了,你們都是我的男人,我可不希望你們出任何的事情。」
說著肖晴一把拉過慕容婉幽,讓他緊緊地貼在自己的懷里,她的雙手撫在慕容婉幽的翹臀上︰「幽,我記得,那次還是鳳天國帝都呢,你孤身一人,以身犯險,去探查月落水的情形,當時我就告訴過你,不允許你再將自己置于險地了,你還記得當時你是怎麼答應的我嗎?。」
慕容婉幽皺起好看地眉頭,他隱隱記得有這麼一回事,而且那時肖晴因為擔心,居然還真的把自己的褲子拉了下去,打屁屁了呢,不過自己當時說的是什麼,他還真是忘記了。
「你說過,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你都會與我商量的。」肖晴有些生氣地一邊低吼著,一邊抬手照著慕容婉幽的就是幾下。
「啊」風沁雪有些吃驚地捂住了嘴,他倒還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妻主,居然是真的生氣了,而且是真的打屁屁啊。
「雪兒,過來」肖晴終于放開了慕容婉幽,向風沁雪招著手。
「那個,我就不用了。」風沁雪討好地笑著,遲遲不敢走到肖晴的身邊。
肖晴也不多說廢話,上前幾步,就捉住了風沁雪,與慕容婉幽一樣,照著男人就是幾下子。
然後這才沉著一張臉,打了一聲呼哨,將三個人馬召喚來︰「先回家,等到了家,我再和你們好好了算算帳。」
說著肖晴照著慕容婉幽和風沁雪兩個人垢馬,狠狠地就是兩鞭,兩匹駿馬當下便撒腿如飛地向著流星城的方向跑了起來。
風沁雪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緊隨其後的肖晴,然後向慕容婉幽道︰「幽,這回看來,晴是真的生氣了,除了上次楓的娘親過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晴和咱們生那麼大的氣呢,怎麼辦啊?」
慕容婉幽也回過頭看了看肖晴的臉色,然後轉過來,對風沁雪說︰「嗯,這回她是真的氣了,不過我猜,晴出來,楓,涵、月,他們幾個人也一定沒有睡,回去,第一時間向他們仨個求救,否則的話,絕對會被晴逮到書房里,到那時就是真的月兌了褲子,被打了。」
末了,慕容婉幽又認真地補充了一句︰「我可真是不想再被她月兌了褲子,打了,太難為情了,再說也有點丟人。」
風沁雪也點了點頭,剛才雖然沒有被月兌褲子,而且肖晴打得那幾下,也並不疼,但是他當然卻能感覺得到,自己的那張臉倒是火辣辣地像是涂了一導辣椒水一般地熱。
「我也不要。」
三個人,三匹馬,猶如三道離弦的箭一樣,很快就回到了流星城。
叫開了城門後,慕容婉幽和風沁雪不敢做絲毫的停留,直接打馬便向城主府的方向跑去。
肖晴在後面笑著道︰「以為這就能逃月兌嗎,這一次我一定要在全家人面前執行這個家規,以後無論是誰,敢讓自己處于危險中的,就都當著大家的身月兌了褲子打,雖然不疼,不過看這樣子,你們倒是都怕這招。」
果然,慕容婉幽和風沁雪一回到府里,便不敢稍做耽擱,徑直去找冉沐楓,江涵去了。
果然正如他們所料,冉沐楓,江涵和明月心三個男人居然都沒休息,正在院子里坐著,焦急地等著他們幾個人的回來。
「幽,雪兒,你們回來了」冉沐楓看到了慕容婉幽和風沁雪,當下便開心地站了起來。
江涵和明月心也終于吁出一口氣,笑了起來,看到人回來了,這顆心也就放下了。
「楓,涵,月,你們三個人可得救一救我和幽。」風沁雪忙開口向三個男人求救。
「怎麼了?」江涵不明白︰「你們倆個惹上什麼麻煩了,再說晴呢,她擔心你們兩個人,緊隨在你們身後也出了城,怎麼光見你們倆個,她人呢?」
江涵的話音剛落,便听到了肖晴的聲音︰「我在這呢,讓你們三個都擔心了,不過現在大家都隨我來書房吧」
說著肖晴便進了院子,一把抓住慕容婉幽和風沁手的手腕,拉著他們倆個人率先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江涵,冉沐楓,明月心三個男人面面相覷均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了,不過這三個人男人也沒有多問,江涵和冉沐楓一邊一個扶著明月心,緊跟在肖晴的身後,進了書房。
肖晴點燃書房的蠟燭,並關好門。
「今天除了諾,我們一家人都到齊了,今天我要給你們所有的人,訂一條規矩,那就是你們任何人,如果沒有允許,絕對不允許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中去,如果有犯者,那麼就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月兌褲子打屁屁。」
「呃……」江涵,冉沐楓,明月心一愣,但瞬間也就反應了過來,明白,一定是剛才在丁彩香的軍營時,慕容婉幽和風沁雪,這兩個家伙藝高人膽大,做了什麼危險的事情了,而沒想到肖晴正好緊隨其後,所以逮了個正著。
看到風沁雪和慕容婉幽投來的那可憐兮兮的眼光,三個男人很聰明地裝做沒有看到。
畢竟他們也很不希望,這兩個家伙仗著自己武功好,就將自己置于險地,所以大家一致默默地認可了肖晴的這個新家規。
「好吧,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我現在就開始執行了」說著肖晴又是第一個將慕容婉幽拉了過來,並且讓他面朝下地趴在了桌子上。
「晴,你總得讓我們也听一下事情的始末吧?。」冉沐楓還是沒有忍住。
肖晴手一揮︰「可以,不過得等我打完了再說。」
一邊說著,一邊就真得將慕容婉幽的褲子扒了下去,露出里面那白花花的兩個p瓣。
慕容婉幽的臀形很美,不過此時一想到自己的居然爆露在風沁雪,江涵,冉沐楓,明月心的四人的面前,慕容婉幽的臉上一陣的發燙,他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聲。
肖晴的手高高地抬了起來,不過卻是雷聲大雨點小,只是輕輕地落在慕容婉幽的上,只是輕輕地打了七下,然後肖晴又輕輕地慕容婉幽的p瓣上印上一個吻,這才放開他,並為他整理好衣服。
慕容婉幽緊緊地咬著下唇坐在那里,也不說話,看來是面子上真的有些受不了。
風沁雪躲躲閃閃,但還是沒有躲開肖晴的魔掌,于是他也以同樣的姿勢,將自己的p瓣展現在了大家的面前,當然巴掌也一個都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