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F最終終于招到一個大家都比較滿意的助理。女的,長相身材大家都滿意,做事勤快,做人圓滑。
凱西也對她贊不絕口,說馮曉文做事利落,人又大方,在公司的人緣都不錯,像我這種不是正式員工的人,小文也一口一個琉璃姐,雖然現在不是當姐就好,不過在公司里就是身份的表現,說明人家尊我為前輩。
我現在跟著邵正杰學原畫,雖然我自己以前也涂鴉,自我感覺還挺良好,用邵正杰的話講就是狗屁不如,他經常把我的‘得意之作’批得一文不值,讓我很有撞牆的沖動,同時又激起了斗志,我不從他的嘴里听到一個‘好’字,我就不姓夏!
為增強自己這方面的水準,我開始玩網絡游戲。不得不說這是一件非常消耗時間的事,但是同時又非常有趣。
但是有人就因此不滿了,宿舍里早就開通了寬帶,我經常窩在里面不出來,沈宥南的約會也常常因此被我推掉或是時間上縮水,他非常不滿,為此抱怨了不知多少次,甚至還冷戰抗議。
在他的激烈抗議行為下,我最後妥協,但是每周至少要有兩天的時間留給我自己分配,不然我真的沒有時間上游戲了。
他雖然不樂意,但還是同意了。
發展到最後,沈宥南開始跟我玩同一個游戲,因為我跟他說游戲里的角色是可以結婚的,于是他來勁了,我們倆現在都在游戲里約會,結婚的條件是50級,我們正在為此努力。
周五去公司的時候在大堂里,看到馮曉文跟程序的一個小哥一起出去,有說有笑,看樣子公司有奸情了。
雖然八卦但是話不能亂說,一下午我‘無意’中看到他們兩經常眉目傳情。
「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工作,公司給你工資是干嘛的?!」
頭被重重一擊,我慘叫出聲,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下的這毒手,邵正杰這個家伙,人變態就算了。做事也變態。
我沒好氣地回答,「被壓迫得心情郁悶,看點美好的東西不行啊?!」
「美好的東西?」他沖我看的那邊冷冷一哼,「你眼楮該去檢查了。」
這個人說話怎麼這樣。我對他心生不滿,之前被他罵得再不堪也沒有過這種討厭的感覺。
下午凱西請下午茶,我很久沒跟凱西聊天了。
她跟我說曉文來了之後她輕松了不少,而且這個小姑娘挺積極,跟同事們也處得好,言語中透露出欣賞。
我現在覺得類人猿先生更過分了,所有人都挺喜歡曉文的,就他不滿意,他憑什麼不滿意,丑人多作怪!
我也就是只敢在心里逞口舌之快,當著他的面我還是老老實實的,誰讓人家是老大呢。
整個大二我的生活都很平靜,但是家里就有點不平靜了。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珍珠最近跟黨愛國杠上了。
周五我很晚回到家里,發現珍珠居然在我家,而且還是因為等我的原因。
問她什麼事,也不說,就說想我了。我滿臉不相信,但是她硬是要跟我湊合一晚。
等關上門,她終于透露今天的真實目的。
「你的那個輔導員有沒有女朋友?」她劈頭就問。
「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黨愛國有沒有女朋友關她什麼事,不會是這個大小姐看上人家了吧?這個念頭剛起立刻又被我壓下去了,一個土星來的,一個潮(水)星來的,八竿子打不著,絕對不可能。
「應該沒有吧。」我想通之後老實回答,能忍受黨愛國那張死人臉的女人應該還沒出生,個人覺得他還是找個女僵尸比較合適。
珍珠一听,咒罵出聲,「靠,他居然騙我說他有女朋友了!」
「你有事沒有管人家有沒有女朋友干嘛?」我不解的問。
珍珠一副你真笨的樣子,「姐姐我看上他了,當然要問!」
「什麼?」我立刻從床上彈坐起來,這個世界怎麼了,珍珠看上愛國,這,這簡直就是東西方文化的強烈沖擊啊,難道世界末日真的要到了。
「你叫什麼叫,半夜三更的。」珍珠不滿的抱怨。
「你可別玩弄人家的感情啊,他雖然臉臭了一點總的來說還算是個好人,不要因為和你不對盤就亂來。」以珍珠豐富的情史,我覺得黨愛國很可能不是她的對手,要是他淪陷之後又被拋棄,不再相信女人,發展成心理疾病——厭世,搞不好還成為一個變態連環殺手。專殺珍珠這種類型的……
媽呀,半夜三更想這些真是太可怕了。
珍珠不滿的給了我一腳,「什麼叫玩弄人家的感情,你姐姐我是認真的,老娘看上他是他的福氣,被我盯上的男人絕對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我好像看見黨愛國被壓倒了……
對不起,輔導員,我救不了你,雖然你經常給我白眼看,也經常不給我好臉色,還經常不說好听的話,其實你不是個壞人,我也沒有怨過你……
珍珠猶自沉浸在自說自話中,「你說我要是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怎麼樣?我才黨愛國肯定是個CN,這樣他就會追在我後面要求我對他負責了,哈哈哈哈……」
我不行了,這個女的絕對強,不是我不幫她,我覺得沒有我的幫助珍珠也是手到擒來的事,還是好好睡覺吧。
果不其然,從那天起,學校里經常可以看見珍珠的身影,還有黨愛國。連我們的院的都在傳,輔導員有了一個很靚的小蜜。
黨愛國焦頭爛額,他居然找到我,想必也是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要求我讓珍珠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很無奈的兩手一攤,就算是我妹我也管不了,何況她還是我姐。對不起,輔導員大人,幫不了你。
我把這件事當成笑話給沈宥南講的時候,他提議︰「不如讓你們院的輔導員從了珍珠,讓珍珠為所欲為。她可能厭煩之後就不再糾纏他了。」
我瞪了他一眼,「要說你自己說去,我可沒有嫌命長。」
他略一沉思,「我去也行,不過你要先付報酬。」說完嘴就湊了過來,我趕緊閃開,這個家伙最近越來越沒有節制,大庭廣眾之下也敢亂來。
男人啊,就是這樣,甜頭是永遠都不夠的,想當初我們剛開始交往的時候,牽手都是兩個月之後的事,四個月之後才羞羞答答的親了臉,接吻是五個月之後的事,那時候這種勾當還只敢在月黑風高的時候干,可是越到最後這家伙膽子越大,大白天的,親親臉那叫小Kiss,他還經常要求在大白天大Kiss。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好青年我當然是嚴詞拒絕,但是某人經常硬來,搞偷襲,講條件,總之是抓住一切機會做壞事。
我要是不從他總有辦法達到目的,有時候為了不在大街上引人注目,我只好妥協,希望他速戰速決。
這不,這家伙又達到了目的,開心得跟偷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樣。
大二的暑假對我來說還是很閑,但是對陶然來講就有不一樣的意義,他馬上就要到高三了,這個暑假他基本上是抽不出時間來玩的。
回到家的時候,爸爸媽媽女乃女乃陶然都在客廳里商量事情。
陶然明年參加高考了,馬上要報名,但是有個問題,當時女乃女乃帶他過來的時候走得太匆忙了,沒有把他的戶口移過來,這麼些年過去了。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可是現在馬上高考報名,如果陶然的戶口在涼山,那他就必須回涼山考試,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所以要趕緊把戶口轉移過來。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問題是現在誰陪陶然回去的問題,女乃女乃風濕犯了,爸爸媽媽擠時間是件很困難的事。
陶然當然是說可以自己回去,我們不放心是一回事,他未成年也沒有辦法自己轉戶口。
我胸脯一拍,「我陪陶然去。」
爸爸媽媽很擔心地看著我,「你行嗎?。」
他們這種不放心的眼神讓我很受傷,先不說前世活了多久,現在我也是20多的人了好不好,難道我就這麼不讓人放心嗎,太傷我的自尊了。
我引經據典,講道理,擺事實,說明我是一個既可靠又成熟的大人了,最重要的是我現在也勉強算得上是一個工作人士了。
爸爸媽媽女乃女乃最後答應由我帶著陶然去涼山。而且我們去的時間非常踫巧,正好是涼山上彝族的火把節,打著‘工作’的旗號還可以爽一把,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飛機票定在三天後,我開始收拾行李,第一次自己出遠門,好開心,讓我糾結的是,這也覺得應該帶,那也覺得應該帶,行李箱就這麼一丁點大,怎麼辦才好。
「姐姐,這個就別帶了。」陶然把我放在行李箱里的稍微有點跟的涼鞋拿出來,「山路不好走。」
他又在箱子里翻了一下,扔出了兩件東西,說,「記得帶長袖,山上溫差大,晚上很冷。」
心里不爽,明明我是姐姐,我是隊長,為什麼我現在感覺像掉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