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做什麼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不是說了別弄出認命嗎?」刀疤男不悅地瞪了綠豆眼一眼。
「誰叫他突然躥出來,我不過就是沒控制力道罷了。」綠豆眼小聲的嘟囔了一聲,然後悻悻的退到了一邊。
「沒……沒事,只是暈……暈過去了。」另外一個穿褐色衣衫的男子跑到澈澈身邊,拿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而後說道。他的話音剛落,屋子里的人明顯都松了一口氣。
「哦?要我們一個個都別想活,不知道是個怎麼死法呢?」刀疤男的眼楮眯了起來,被一個女人威脅,這要傳了出去,他們兄弟幾個還用在道上混嗎。
「不就死在她身上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綠豆眼見大哥的矛頭對準了舒暢,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舒暢知道剛才一時情急喊出的話有些惹怒了那頭子,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收也收不回去了,舒暢從他們的對話中也知道,這是有人給錢主使他們干這事,因而開口道︰「你們不就是收錢辦事,那主使之人給多少錢,我出雙倍。」
屋子里的綁匪總共有七人,听了這話,互相對看了一眼,兩千兩銀子說不動心那是騙人的。
刀疤男見幾個兄弟交頭接耳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的心思動了,連忙咳嗽了一聲,其余六個人又都安靜了下來,幾雙眼楮一齊望向了刀疤男。
「雙倍?老子憑什麼信你?到時別一分銀子沒拿到,把自個兒給搭了進去,更何況咱們雖然是強盜,但也是講信譽的。」刀疤男盯著舒暢不緊不慢的說道。
前世,舒暢與客戶談判的時候,都是靠客戶的只言片語揣摩他們的心思,刀疤男這神態和語氣,舒暢知道他已然動心,只要她好好把握,或許能夠逃過這一劫。
「我想你對那個人講信譽,那個人可未必為你們著想,我想那個人定是沒告訴你們我的身份,所以你們才動手的是不是?」舒暢此時的頭腦萬分清晰,說服這幫強盜除了靠錢引誘,還要讓他們知道她並不好惹,但是一定要把握好度,免得激起他們魚死網破的心,到時連命都陪進去,因而舒暢每說一句話都是在心里細細斟酌推敲一番才開口的。
「我們管你是誰!」綠豆眼不耐煩的叫囂了一句。
舒暢沒有理他,只會盯著為首的刀疤男,她知道這群人中做主的是刀疤男,而且顯然他把她的話听了進去。
「那個人答應給你們多少錢?一千兩?兩千兩?還是三千兩?銀子多了,那也點有命花才行,我知道你們打什麼主意,一旦你們踫了我,即使將整個大燕國掘地三尺,也會把你們找出來,或者你們以為就憑你們七人的力量能夠逃過奉國公府和鎮國大將軍府的聯合追擊。」
舒暢的話一出,包括刀疤男在內的幾個人都是一驚,陳清理自是不會告訴他們舒暢的身份,原本他們猜測舒暢應該是杭州富商的女兒,沒想到竟是惹到了這麼大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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