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休了一天後舒暢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天蒙蒙亮的時候舒暢便醒了蕭奕蹲在一邊檢查東西見舒暢醒過來便將匕首交給她道︰綁在腿上遇到緊急情況也許會用的著
舒暢依言將匕首綁在羊皮靴幫上好在為了方便出城身上穿的都是輕便易走路的行頭除了外衫的一個袖子被沈長興扯碎了衣衫和鞋子都不會成為她逃亡的累贅
祁山是位于揚州城西面的一座較為陡峭的山海拔約有2000多米連續有十來個高峰連綿不絕因為山路甚為難走這山上少有人跡舒暢顯然也低估了這路的難走程度因為這里根本沒有路可走
你腳上的傷都這麼嚴重了為什麼不說蕭奕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見舒暢腳底的傷心里不由的抽了抽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底下的東西來不及收拾了他們現在離這還有一段距離我去引他們往另一個方向去放心我沒事的蕭奕拍了拍舒暢抓著他的手安慰道Z
我們到那里休息一下吧蕭奕指了指前頭一塊稍稍平坦的地方說道
明前草清熱止血蕭奕的語氣很僵硬
這是什麼東西啊敷上去清清涼涼的很舒服舒暢故作輕松的問道
一刻鐘之後蕭奕又回來了手里還抱著一大堆藤條神色依舊冰冷一片嘴唇抿的緊緊的直接走到舒暢跟前蹲了了下來不知從哪里找來的一株藥草搗碎了敷在舒暢的腳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舒暢才聞到了蕭奕熟悉的味道轉過身去見蕭奕坐在旁邊的枝干上黑色的衣衫看上去沒什麼不對經的地方舒暢卻仍是擔心他受傷想要上前親自檢查卻忘記她此時正在樹上身子一滑差點掉了下去
待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蕭奕的懷里了舒暢的小手迫不及待的模上蕭奕的胸膛這個男人的忍痛功力極強她若不好好檢查一下始終放不下心來
柔弱無骨的手拂過胸膛月復部蕭奕的呼吸一下子亂了起來連忙伸手鉗住舒暢的手聲音暗啞的說道︰暢兒男人的制止力沒有你想象中的強
姿西游火辣辣的疼瞬間消退了很多舒暢看著蕭奕雖然神情很不好卻是動作輕柔的幫她將腳包起來
舒暢一愣隨後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糯糯的說道︰我我就是想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舒暢吃力的點了點頭雖然很不想這樣但再走下去她極有可能會暈過去
舒暢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沁涼的泉水緩解了幾乎冒煙的嗓子看蕭奕沒那麼快回來舒暢便將腳上的羊皮靴月兌了下來慢慢將與血肉粘在一起的襪子月兌掉額頭又疼出了一頭的冷汗白女敕的腳底磨出了水泡水泡又磨破血水混在一起與襪子連在了一起這麼一月兌又是血淋淋的一片
舒暢的神色一黯輕輕的放開了蕭奕盯著蕭奕消失的方向怔怔的出神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舒暢的心也開始焦躁了起來努力想听听是不是有打斗的聲音耳邊卻只有風吹過樹葉聲
舒暢的額頭布滿了汗水對于這樣原始的登山她還真是沒經歷過才走了一個時辰雙腿便如灌了鉛似的沉的提不重她幾乎是被蕭奕扯上去的不過饒是這樣喘氣聲也越來越重
舒暢苦笑道︰我也沒預料到會這麼嚴重
舒暢雖然沒發現什麼異常但見蕭奕這個樣子也知道定是沈長興的人馬追過來蕭奕放下她後又欲下樹舒暢一把拉住他小聲的問道︰你要去哪兒
舒暢見他弄完之後又一聲不吭的開始折騰那堆藤條心里有些忐忑好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你生氣了
舒暢還未來得及感動就見到蕭奕的神色陡然一凜一把抱起舒暢飛身躍上身邊的一棵大樹大樹枝繁葉茂隱在其中底下的人根本就看不到階東姿階
蕭奕回頭看了一眼舒暢見她好像快斷了氣似的卻依舊絕強的咬著牙堅持著始終不肯提出休息的要求蕭奕知道舒暢平常即使在家也是以車代步這樣強度早就超過了她的身體極限
蕭奕在前頭用一根木棍撥開瘋長的草木一手拉著舒暢的手這山路太過陡峭了稍一不留神就會跌落下去
蕭奕手上的動作一頓轉過身來看舒暢見她自信飛揚的眼眸閃動著可憐兮兮的光芒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重新蹲在她跟前拿起一旁的靴子給她套上然後才說道︰我沒有生你的氣我是氣我自己就連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都不知道
蕭奕扶著舒暢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將水壺遞給她自己則返回原路抹平他們一路留下的痕跡來去如風的身影若不是為了遷就她就他一人應該不用很久就能走出這里了吧游智休淑
蕭奕的功夫這麼好一定會全身而退的他一定不會有事的舒暢的心里不停的念叨著像是在安慰自己卻讓自己的內心更加煩躁手不由自主的抓著樹干甚至連手指甲斷了也沒有知覺
蕭奕皺著眉頭看了一陣然後又迅速消失了舒暢一陣錯愕難道他生氣了
蕭奕的眼神更加幽暗了將舒暢按在自個兒的懷里小聲的說道︰暢兒回京都之後我就去同舒大人提親好不好
舒暢靈活的腦袋一時間當了機這話擱現代就跟請你嫁給我一樣的意思舒暢活了兩輩子第一次遇到有人求婚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喜歡的人心里瞬間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喉頭澀然想要說話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蕭奕見舒暢遲遲沒有說話原本篤定的心又不安起來小心翼翼的捧起舒暢的臉問道︰你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