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九夜寵溺地揉揉墨瞳粉女敕的臉頰……
「娘子做的事,對的就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
身後的讀書人繼續指責墨瞳。
「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如此不知羞恥……」
墨瞳听後,也不覺得生氣。
不知羞恥?
這絕對是她最近听過最有意思的話了。
墨瞳不是那種能夠被人在言語上輕易激怒的人……
當然了,那不代表她會一直容忍別人指責她。
從風九夜懷中半抬起身子,媚笑著回望那倆個讀書人。
唔,一看就覺得一派正氣……
看那一臉的高傲,果真和現代有些所謂的藝術家一樣的嘴臉。
有才的人,傲是傲些,如若無人欣賞他的才華所在,有才,又有何用?
墨瞳的這一回望,使得倆個讀書人愣怔片刻。
墨瞳說話也沒有夾刺帶棒,而是很真誠地問道。
「請問,我們夫妻倆的事,與你們何干?大庭廣眾之下,我倚靠在我相公懷中,又怎麼的算是不知羞恥?」
倆個讀書人,一個藍袍,一個青袍,看那模樣,都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听他們說話的口音,卻不像是洛城本地人。
那個青袍男子看起來比藍袍男子年長些,眉宇間,多了股成熟穩重。
剛剛指責墨瞳的人,是那藍袍男子,傲是傲了些,卻是心直口快之人。
墨瞳這麼一問,那個藍袍男子不禁紅了紅臉,諺語也開始吞吞吐吐……
「你們雖然是夫妻……可是,可是,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也不能這樣隨意……」
風九夜接過話︰「不能這樣隨意,那要如何隨意?」
那個藍袍男子更是臉色掛不住了,倒更像是惱羞成怒……
「總之……你們這樣抱在一起,就是不對。」
墨瞳突然覺得這丫的挺可愛的,純情的孩子,應該就是這樣的,被人一句話給堵得不知道如何開口。
墨瞳朝那藍袍男人眨了眨眼楮,很是好奇地問道。
「這樣抱在一起,就是不對。那要如何抱在一起,才是對的?」
藍袍男子憋紅了臉,不敢再看墨瞳與風九夜那調戲的目光。
大庭廣眾之下,想他進京趕考的學子,竟然被一女子調戲,傳出去,名聲何在?
那青袍男子見墨瞳與風九夜這般逗弄他的朋友,也適應地站出來為朋友解圍。
「在下與這位小兄弟都是赴京趕考的學子,諸多得罪,還望兄台不要見諒。」
伊顧南無奈地搖搖頭,這倆夫妻真是絕配,若是不這樣終止,說不定他們會把那藍袍男子耍到果~**~奔。
「舍妹調皮,讓閣下見笑了。」
伊顧南笑得疏離而客套。
那青袍男子友好地笑了笑,「打攪了三位雅興,這餐就算在在下賬上,算是賠償。」
墨瞳越看這青袍男子,越覺得他不像個讀書人。
剛剛他們二人走近她的時候,那兩個腳步聲中有一個是沉穩,另一個是隨意。
想來,隨意的那個,便是藍袍男子。
沉穩的那個,是那青袍男子。
若是沒有一定的功夫底子,腳步聲不可能會這麼沉穩……
仿若每一步,都是在部隊訓練,很沉,卻很穩。
墨瞳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很奇怪的想法,難不成,這男子是冒充進京趕考?
墨瞳微微揚了揚唇角,目光落在藍袍男子身上……
而,眼角的余光,卻是將那青袍男子打量了個遍。
听呼吸聲,綿長悠久,又很均勻,相比呼吸頻率有些亂的藍袍男子,顯得沉穩很多。
可能是因為發現了不對勁,墨瞳朝那藍袍男子挑釁地揚了揚下巴。
「不如,一起吃。听你指責我把花弄殘了,就知道你是個愛花之人……」
那藍袍男子別扭地低了低頭,「在下只是覺得姑娘不該這麼糟蹋鮮花,並無其它意思。」
墨瞳心知,若是這藍袍男人坐下了,那青袍男子肯定也會落坐。
于是,她也不看那青袍男子,目光大刺刺地將藍袍男子從上到下掃了一眼。
「那你就坐下和我說說你的那些大道理,說不定,我一听,以後就不會摧殘那些鮮花了。」
藍袍男子想了想,也不打算拒絕,轉過頭,看了眼青袍男子,低聲詢問。
「洛深,不如,我們就和他們一起。」
洛深?
听到洛深的名字,伊顧南的眉角跳了一下。
不得不說,緣分這東西真是奇妙。
心中雖然是有諸多感慨,伊顧南面上卻依然平靜。
「倆位兄台這邊請。」
風九夜是沒什麼意思,現在他可是和他爹風慕錦一樣的愛妻一族。
老婆說的話,就是聖旨,那是絕對不能違抗的。
墨瞳眼角的余光依然落在那個叫洛深的青袍男子身上。
雖然墨瞳對別人的事不怎麼感興趣,可是,這幾天實在太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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