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已經很不耐煩的南宮玉聆破門而入。()︰。
「七王兄,我好像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
南宮玉陌臉色不變,已經相信那不是夢境了。
「夢到什麼?能讓你那麼著急,該不會是夢到墨雪生小兔子了吧?」
南宮玉聆直接上前去掀南宮玉陌身上的被子,「七王兄,我夢到的事太可怕了……比墨雪生小兔子的事還要急上幾分。」
「哦,說來听听,有多可怕?」
「我夢到墨瞳了……就是那個和邪教教主風九夜成親的墨瞳。」
南宮玉陌目光一凜,「夢到墨瞳怎麼了?」
「我夢到他們成親了。而且,那個墨瞳也就是我們要找的落落。」
南宮玉陌覺得有些詭異,不明白為何南宮玉聆認定那只是個夢。
「你怎麼知道是夢,而不是真的?」
「肯定是在做夢,剛剛我隨從還說我們一直在客棧,哪都沒去……」
南宮玉陌的眉頭越擰越緊,怎麼可能會是個夢?
一直在客棧,哪都沒去?
怎麼可能,明明他們都進了邪教,明明就見到了墨瞳。
南宮玉聆還在墨瞳婚禮上鬧,想阻止那場婚禮……
在河邊,墨瞳說過她要當女皇,于是,她與風九夜成親的喜服,就是一件龍袍……
還有,南宮玉宸,還被迫娶了一個叫如花的丑女人……
南宮玉宸說他是被人下了藥,那個叫如花的女人,卻拒不承認。()
這一切,明明就那麼真實?
墨瞳的唇,是那麼柔軟,那真實的觸感,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南宮玉陌搖搖頭,不肯相信那一切會是假的……
那麼,會是誰,在背後導演這一切?
「十一弟,那你的隨從說今天是什麼日子?」
南宮玉聆這才一拍腦袋,也不想相信那塊夢是真的。
「我忘了問,剛剛太著急了……等等,我問一下。」
南宮玉聆因為太過急切,被那個真實的可怕的夢嚇了一跳,早已顧不得其它。
一開門,南宮玉聆急著喚道︰「來人……」
這一聲,不止把南宮玉聆的隨從喚來了,還把店小二給驚住了。
于是乎,南宮玉聆朝店小二招手,「你也過來,小爺找你們有事。」
因為在這百花小鎮里,南宮玉聆未曾公開他是洛北徐王的身份,才不自稱「本王」,改成了自稱「小爺」。
「這位爺,有什麼要吩咐的?」
「主子,有何吩咐?」南宮玉聆微微一笑,笑得如沐春風。
「小爺想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了?那邪教教主風九夜成親了沒?」
那個店小二拿下搭在肩上的毛巾,在額頭上擦了一把。
「哎喲喂,這位爺您該不會是睡久了,都忘了吧?」
南宮玉聆臉色一黑,娘的,這種大事,豈能說是睡久了忘了?
「等會再問你。」
目光掃過他的隨從,目光一凜。
「邪教教主什麼時候成親?」
那個隨從低了低頭,目光有點閃爍,顯然不想讓自家主子傷心。
「主子,邪教教主昨日已經成親了。」
南宮玉聆听得冒火了,丫的,剛剛還說他呆在客棧沒有出過門,現在又說邪教教主已經成親了。
D,這是在騙誰呢?
「昨日,小爺在做什麼?」
「主子,昨日你在房里飲酒……」
南宮玉聆隱隱約約記得昨天他在婚宴上與風九夜拼酒,風九夜那小子使詐,用內力把酒給逼了出來。
昨天除了他們幾個,就只有鳳深城一個外人。
邪教的人,光是在邪教總部的人,就坐了滿滿十桌,那些在暗處保護安全的還沒算進來。
娘的,怎麼可能是變成他在房里飲酒?
怎麼會和他的記憶相差那麼遠?
更不可能他在房里一呆,就是幾天,就錯過了墨瞳的婚期……
「昨天一天,哪都沒去過?」
「哪都沒去過。」
「鳳沐城呢,他有沒有出去過?」
「他只是來到主子的房里,陪主子小酌幾杯……」
南宮玉聆站在風中凌亂了……
昨天,他明明記得鳳沐城死都不肯喝酒,還揚言讓風九夜等著。
到最後,好像是他喝醉了,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在房里……
如果只是一場夢的話,他不可能不記得他有和鳳沐城小酌幾杯?
更何況,明知道昨日墨瞳成親,鳳沐城也不可能按捺得住。
「七哥與九哥昨日在做什麼?」
那個隨從的頭低了低,卻只說了南宮玉聆與南宮玉陌。
獨獨不提南宮玉宸……
「昨天七少爺在勸主子少喝幾杯……」
南宮玉聆更是覺得奇怪,怎麼會是南宮玉陌在一旁勸他不要喝?
在夢里,南宮玉陌始終是抿著薄唇,一言不發。
甚至,連新郎風九夜一臉笑意的過來敬酒,他都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