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第一次听你說這種話!」
自然不是第一次,他早就說過希望她好好和風九夜過。
只是,在墨瞳眼中,這兩件事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墨瞳,你該重返陽間了!」
冥六太子輕輕地推了墨瞳一下,天狼吻著的墨瞳突然就睜眼了。
很顯然,天狼也嚇了一跳……
墨瞳沒有說話,只是睜著眼楮看著他。
天狼立刻坐直身子,低低地笑了笑。
「呵……呵呵……」
真好,她又活過來了。
真是好呀……
天狼想想都覺得有些興奮不已。
模模她的臉,雖然還是沒有溫度,可她的眼楮還是睜開的。
手指探到她鼻下,咦,有了呼吸……
天狼有些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楮,「墨瞳……你,真的醒了?」
墨瞳點了點頭,「是,我醒了。你可以走了……」
天狼卻搖頭,「墨瞳,我先不走!你告訴我,究竟是誰傷了你?」
天狼的倉庫里的炸藥還不曾用過,只要她一句話,他一定願意將那個傷了她的人炸得粉身碎骨!
「不用了,那是我欠他的!你走吧……」
天狼也不強求。
墨瞳活著,那就比什麼都好。
此刻,她不想見他,他會離開的。
「好,我走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來找我!」
墨瞳微微點點,算是回答。
天狼一走,墨瞳就起身了。
雖然是習武之人,在黑夜中也不影響視力,可是,還是點上燈比較正常。
發現房里的燈突然亮了,洛深與林宇警覺地互視一眼,立刻推門而入!
床上,哪里還有墨瞳的身影?
只是,那屏風後好像站著個人……
洛深與林宇顯然嚇了一跳。
倆人都不敢吭聲。
真是活見鬼了,沒人進來,墨瞳去哪了?
那個身影,又會是誰?
洛深與林宇一左一右,從屏風的兩側繞了過來。
卻看到,墨瞳拿著梳子在梳頭發……
林宇的第一反應是拔腿就跑。洛深的反應則是慢了半拍,有點不正常。
要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好。
風九夜與伊顧南回來得正是時候……
正好看到林宇蒼白著臉瘋跑出去。
風九夜與伊顧南一致認定為出了什麼事。
然,等到他們見到墨瞳在梳頭,也是嚇了一跳。
洛深還站在原地不敢動。伊顧南則是摒住呼吸,深怕會嚇到墨瞳。
風九夜的雙腿如同被灌了膠,被粘在原地,硬生生地,一步都動不了。
墨瞳回首,看了風九夜一眼,若無其事地笑著。
「相公,過來幫我梳頭……這里沒有鏡子,我都不知道怎麼梳頭了……」
風九夜怔怔地點點頭,雖然舉步維艱,可還是緩緩地挪動雙腿……
從她手里接過玉梳的那一瞬,風九夜突然松了手,玉梳墜地。
「叭」的一聲後,玉梳應聲而碎。
風九夜張大雙臂,很用力地一把將墨瞳擁入懷中,仿若要將她融入血骨中……
「娘子……」
墨瞳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相公,我剛剛醒來沒見著你,你還不幫我蓋被子……」
「為夫錯了,應該給你蓋上被子的。」
「若是我著涼了,你也得著涼!」
「好好,若是你著涼了,為夫陪你一起著涼。」
「相公,我肚子餓了……」
「肚子餓了,那為夫陪你去吃東西。」
墨瞳甜甜地笑著點頭。
伊顧南覺得眼眶一熱,悄悄地用手背拭了下眼眶。
「墨瞳,過來讓哥哥看看你……」
墨瞳掙開風九夜的懷抱,走向伊顧南,雙臂輕輕地環住他的腰,將臉埋入他胸前。
「哥哥,這麼晚了,你怎麼不休息……」
伊顧南心頭一動,他以為墨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故而,也不想讓墨瞳知道。
「我剛剛陪教主去了一趟邪教在洛城的總部。總部的弟子們,都想見見你這個教主夫人!」
墨瞳低低地笑出聲來,「自然是要見的,我覺得嘛,做人不能太低調了,免得自己人都不認識我。」
洛深稍稍安心了些,看來,真的沒事了。
只是,他們都想不通墨瞳怎麼突然活過來了……
風九夜與伊顧南還是不太放心,所以,立刻帶墨瞳去了邪教在洛城的總部。
沒有再讓外人知道墨瞳復活的消息,只是不想別人把墨瞳當成妖怪看待。
風九夜與伊顧南寸步不離地陪墨瞳在邪教總部呆了三天。
三天後,墨瞳覺得自己再不出門就會發霉了。
「如花怎麼樣了?」
「如花還好,南宮玉宸的腿受了傷,怕是廢了……」
腿受了傷,那豈不是很嚴重?
對于一個擅長領兵打仗的人來說,那豈不是致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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