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也不是…」蘇曜輝看著常一歡渴望的眼神,不知道要用什麼回答來回答她。
「那…你是願意幫我了?」一歡高興的笑起來。
她慶幸她今天沒有離開,否則,豈不錯過他的生日?
那麼重要的日子,她怎麼能不陪他渡過呢?
蘇曜輝當然看到她的笑,他的心里有些酸,「一歡,有些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
「曜輝,你想說什麼?」
蘇曜輝看了看一歡的笑,那樣甜美的笑,為的卻不是他,「一歡,你知道嗎?蘇曜揚他已經訂婚了,和白家的千金,白馨哲。」
他生怕刺激到一歡,每一個字都說的很輕很輕。
「我早就知道了…」一歡強顏歡笑,其實早在蘇曜揚和白馨哲訂婚的時候,她曾經偷偷剪下他們的大副海報掛在家里,傷心了很久。
一早就知道蘇曜揚那樣的男人,能站在他身邊的女人非富極貴,像她這樣的低層人,又怎麼配得上他?
哪怕是他喜歡她,她也不會嫁給他,像她這樣的身份,只會讓他成為別人的笑柄,所以,只要他娶的是有頭有臉的人,她都含著眼淚站在海報前祝福他。
蘇曜輝有些看不透一歡,「你既然知道他和白馨哲遲早要結婚,為什麼還喜歡他?」
一歡低下了頭。
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蘇曜輝,她只知道,她是那樣的喜歡蘇曜揚,喜歡到不能自拔,喜歡到可以不讓他知道她喜歡他。
「一歡,蘇曜揚真的不適合你,難道你真要讓自己受到傷害才肯結束這個錯誤嗎?」蘇曜輝眉頭擰起來。
「一歡,你知道嗎?喜歡和愛是兩回事,喜歡一個人並不代表愛,但是愛一個人一定喜歡他,你才十九歲,你真的確定你要這樣沒名沒份的做蘇曜揚的情、人?」
他特意咬重了情、人那兩個字,他不知道蘇曜揚到底有哪些地方吸引常一歡,像她這樣單純善良的女孩子,遲早會被蘇曜揚傷害的。
一歡沉默了很久,她的眼楮看向遠處,「曜輝,他是我的一個夢,夢醒的時候,就是結束一切的時候…」
她沒有再和蘇曜輝並排走,她停下來,站在開的最艷的一株玫瑰前,「所有的花都會開放,花期哪怕只有短短幾天的時間,它們還是拼盡了力氣,它們這樣做,不過是為了讓喜歡它們的人記憶深刻,而我,早就知道結局,可我依然選擇留下,我就是那撲火的飛蛾,只為剎那的歡愉…」
「我用常一歡一生的愛戀,來換他喜歡我一天…哪怕是只有一天的時間都好…」
她低低的說著,轉過身,朝和他向反的方向走去。
蘇曜輝站在那里看著她的背影,手指緊緊握起來。
一歡回了屋,問了佣人蘇曜揚的號碼,她拿著他的號碼,手都在顫抖。
她緊緊抓著電話,拿起來,又放下,又拿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害怕的厲害,捧著電話左思右想,走來走去,就是沒勇氣按下那排數字。
天色越來越晚,常一歡想了又想,終于還是拿起電話,她拼命的吸氣,拼命讓自己冷靜,按下那串拔了很久都沒拔出去的電話。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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